第470章 刑克之命
继祖忙仔细的看了遍,满脸的疑‘惑’:“怎么可能一点线索没有呢?京城的破案的本事怎么还不如我们上阳县呢?”
画儿也觉得‘挺’奇怪的便说:“我想可能那巷子偏,一般没有人往那里去吧!再说了,大晚上的视线又不好,或许在死者身上又没留下什么线索吧!”
“那我们去一趟京兆衙‘门’吧!说不准真是那四个人呢?总不能让他们逍遥法外吧!”继祖觉得他没遇到便罢,遇到了他肯定不能装不知道。.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 。
“大哥,这京城不比我们乡下小镇,大街上随便拉个人,说不准就是有身份有背景的。我记得你说那个人说什么没有他爹摆不平的事儿。能说出这样话的人,肯定是有后台的,咱们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那个死者跟我们非亲非故的,犯不着。”画儿觉得这京城水太深了,他们玩不起。
继祖说:“话不能这么说呀!若是衙‘门’有线索我可以当不知道,可是现在衙‘门’是一点儿线索都没有,说不准我知道的是唯一破案的线索呢?若我不站出来,那人不是白死了?”
“大哥,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回去说服大伯大婶和爷爷‘奶’‘奶’同意你和灵枢的事儿。其它的不管好吗?我就不相信京城那么大,你知道的是唯一的线索。”画儿觉得继祖这么做太不明智了。
“画儿,要不这样吧!我们只去衙‘门’把我知道的事儿说一下,说完了,我们就走!不留在京城。”继祖总觉得若是他闭口不言,良心上过不去。
画儿立刻沉了脸:“不行!你真不怕惹祸上身啊!你知道京城什么地儿吗?一‘花’盆掉下来能砸死三个当官的。我们惹不起!听懂了没有?说不准一下得罪人了,小命都不保你知不知道?”
“那要不这样,我们就写一封信,把我知道的写下来,让人送到衙‘门’这样总行了吧!”继祖知道画儿是担心他的安危,怕他惹祸。这样他不‘露’面总不会有事吧!
画儿真是觉得继祖一根筋,好像她不同意就没完了一样,便只得点点头:“你让人送信就说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托你转‘交’的,千万别说信是你写的。”
继祖便点头:“嗯!我知道了!”
听继祖这么保证,她终于放心了。继祖便钻进马车,取了纸笔,把那天看到听到的都写了下来。然后用信封封好,到驿站把信‘交’给了驿丞。
然后和画儿驾着马车出了城。画儿心里还是很不放心,便问:“那驿丞问你什么没有呀!”
“他看了信封见没有姓名,就问了一句什么人送的,我就按你教的说了,说我也不认识,只是代别人‘交’送的而已。那驿丞就没有说话了。”继祖觉得这信送去衙‘门’定是不会想到他的。
画儿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但是既然出城了,应该不那么容易找得到他们,便快马加鞭的往回赶,到青石镇便住下了。
继祖和画儿在酒店里拿了许愿牌,去山脚下的榕树下许愿,谁知道又遇到了上次挂许愿牌的那个老‘妇’人。画儿觉得遇到一次寻常,这遇到两次就该是有缘了吧!便上前聊了几句。
“大娘,好巧,又遇到了。还是替儿子许愿吗?”画儿好奇的问。
老‘妇’人笑眯眯的点头:“是呀,是呀!又遇到你们!我这隔三差五的就会来这儿许愿。就是希望我儿子能娶个媳‘妇’。”
上次她说的是娶个好媳‘妇’儿,这次变成娶个媳‘妇’。这老‘妇’这般的虔诚,她这年纪了,儿子应该年纪不小了,他儿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大娘,这娶媳‘妇’儿还是得去寻个媒婆帮忙做媒,老这么许愿也不行呀!”画儿试着问了一句。
“找了媒婆了,可人家媒婆说我儿子是个刑克命,克妻克子,没人愿意嫁到我们家!”老‘妇’人觉得这事儿没什么好对两个外地人瞒的,就当是吐口心里的闷气。
画儿有些好奇:“怎么就克妻克子了呢?从前娶过亲呀!”
老‘妇’人点头:“是!从前娶一个,可是生孩了难产死了,孩子生下来两天也没了,还是个儿子。”说起这伤心事,老‘妇’人眼泪都流出来。
在这医学不发达的年代,‘女’人难产死了的多了去了,画儿便说:“这都说‘女’人生孩子,犹如入了趟鬼‘门’关,你儿子怎么就落下这个名声?”
“是她娘家人闹的,说是我儿子克死了他的‘女’儿和外孙。唉!这闹得很严重,所以现在都没人敢嫁我儿子了。连媒婆不给说亲,我只能来这儿许愿了。”老‘妇’人满脸的无奈。
画儿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便说:“大娘,你也别伤心,许是你儿子命中的缘份未到呢?这要是遇到了命中的那个人,就会成亲的。”
“知道你是个好心肠的姑娘,你没跟别人一样耻笑我,还安慰我。你是个好人!”大娘一脸的感‘激’。随即‘露’出笑容,“姑娘,小伙子,我家就住在那边不远,去我家坐坐吧!”
继祖和画儿相视看了一眼,继祖点了点头:“好!我们去坐坐。”
老‘妇’人领着继祖和画儿一起朝她屋里走,这才走到‘门’口,就闻到一股茶香,推开‘门’,院子收拾得很干净,里边还种了很多茶树,此时茶‘花’还打着包,含包待放的。
画儿惊讶的叫到:“你们家还种了这么多茶‘花’呀!好漂亮的,我突然觉得我家院子里也应该种上几棵。”
大娘领着他们进屋,就忙着倒茶,一边倒茶,一边说:“是呀!我们家还有茶园,以茶为生。我儿子喜欢茶‘花’,就在院子里种了一些。听说这茶‘花’可有好几种,只是我分不清楚。”
这时候从屋子里走出来一个二三十岁的男人,给人的感觉干净整洁,虽说生在这小镇,但气质倒还不错。看到继祖和画儿,微笑:“娘,家里来客人了呀!也不说一声。”说完对着画儿他们拱手,“二位贵客看来是对我的茶‘花’感兴趣了。”
画儿有点儿不好意思:“你别误会,我没有夺人所爱的意思!只是单纯的觉得漂亮。”
“姑娘言重了,我种的茶‘花’有人喜欢,也是我的荣幸。这株十八学士就送给姑娘做见面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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