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新城上庸
我吩咐武飞习练“云飞十骑”,随李副将回府去了。
话说我夜间遇刺一事传到武陵,军师孔明为知事实真相,前往武陵而来。在城宫中见到我走来道:“主公果然无恙。见主公无恙,亮安心矣。”
我上前双手与孔明相握入坐道:“让军师担扰,子云之过矣。”
孔明道:“此事实情,亮已听风义郎风将军道明。主公真是想事周到,不仅以情义服秦、风二人,又得此夫妻二将。真是可喜可贺。”
秦、风二人也正在此处,我对孔明道:“军师,今日你来得正是时候,武陵城里双喜临门。”我起身走到秦、风二人身边,又道:“我妹秦卿与风兄之婚事,可算一喜;武统领与叶巧儿也情投意合,我想把这两桩喜事一起办,喜上加喜,难道不是双喜临门乎?”
秦、风二人也引以为惊,因为他二人并不知武飞之事。秦卿道:“大哥,是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
我道:“嗯,难道我有欺骗你等,让你等空开心不成?”
此后,孔明找我商议西北进军,取新城、上庸之事。孔明道:“主公,自黄巾之乱以后,新城、上庸并无势力所在,刘表在襄阳、江陵时也未能去取。以我观之新城、上庸距汉中比其距襄阳远,且上庸乃汉水之重要港口城市,是防患曹军之要地,此时正是取新城、上庸之时矣。一可防曹军,二乃可以发展此地区经济,以为我军所用,只要广施善政,定能安民心。”
我道:“军师说得极是,取下新城、上庸再屯兵于此,再等半月,便可进军汉中,取西川。好,此事也不急,待军师喝完这两杯喜酒亦不迟。”
孔明道:“我正有此意。主公,曹操正与袁绍交战,以我观之,尽快入西川适宜,平定西川以‘天府之国’的成都为根基,从祁山取天水、安定、长安,夺潼关,方能zhan有一席之安地。然后再下取南中,到时方可与曹操、孙策三分天下。”
“嗯,军师分析得不错。安定后方,再出战前线,乃治国治军之道也。”我道:“子云年少轻狂,事经不多,幸得军师相助,百姓有福矣。”
七日之后,秦、风二人与武、叶二人的婚事一过。我对孔明道:“军师,我从襄阳点兵八万与你,命黄忠、何义将军随你出征,我待军师传来捷报。”
孔明道:“主公请放心,我定取下新城、上庸,以施主公善政。”
次日我叫来秦、风二人道:“风兄,小妹,将欲出战必先在军中有威信,方能指挥军士出战杀敌。正所谓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所以今日我请你夫妻二将来,就是点兵与你二人出城习练。”
风义郎道:“主公,义郎明白。主公尽管下令便是。”
我命令道:“好,风义郎、秦卿听令,我令你二人带兵五千出城习练,酉时之前必归。”
“是,部将领命。”秦、风二人答道。
在江东吴城,孙策在朝堂与众将议事。
孙策道:“昔日听闻荆州兰飞遇刺身亡,今日又闻兰飞大难不死,众将有何看法?”
黄盖道:“其皆乃听闻,虚虚实实,很难知其所然。不过我以为他倒时怕兰飞之死引来他势力的进攻,故意放出假讯息,只不过是用以安民心,定军心而已。以我看,如今荆州兰飞一死,如群龙无首矣,此时出兵定能取得荆州。”
“黄将军所言并无道理。但就算兰飞已死其部下将也不容忽视,何况兰飞是否真的被行刺乃未知之数。”周瑜道。
孙策道:“公瑾此话从何说起?”
周瑜道:“主公,可知昔日兰飞率军取襄阳、江陵之时,兰飞以其成婚之事为名使刘表军放松戒备,以为兰飞不可来攻,岂料兰飞军夜渡夷陵,沿路封锁讯息,出奇兵取下江陵。江陵之地,乃刘表屯粮草驻兵之城,此城一破,襄阳无城可援,自然取之。以我观之,兰飞真非等闲之辈也。且说此人在此之前乃名不传经之人,其身世无几人能知,我曾令人探查其身世,未曾有获。今日之事,我等不得不防,以恐兰飞故计重施啊。”
“嗯。公瑾言之有理。传令下去,加紧防患柴桑、建安,有何异动,立即飞马来报,不得有误。”孙策又对周瑜道:“公瑾,昔日我父在荆南长沙时,被刘表所害,今刘表已死,仍难解我心头之恨,正所谓父仇子报,义不容辞。刘琦被兰飞赶出襄阳,委身于夏口(江夏),此时正乃天助我报仇也。”
周瑜道:“主公莫要心急,依我观之,兰飞甚知主公与刘表、黄祖有不共戴天之仇,故不出兵取夏口,乃故留与主公为父报仇雪恨。”
孙策道:“公瑾此话怎讲?”
周瑜道:“昔日兰飞取襄阳、江陵之时,如若令长沙甘宁出兵进攻夏口,再由杨文义从江陵出兵从汉阳进攻夏口,以兰飞得襄阳、江陵众兵之实力夏口已被取之。”
孙策道:“公瑾如此说,莫非我应感激兰飞不成?”
周瑜道:“非也。兰飞此人善施心计,他一旦探之主公进军夏口,必从长沙、江陵发兵而来,驻守在汉阳和赤壁以逸待劳。二虎相争,必有一伤,也一虎不伤也体力所耗,此时兰飞再挥军攻城,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损兵折将乃我等矣!”
“那应当如何?”孙策问道。
“此事不可急于一时。”周瑜想了想道:“如今我们还是静观其变为好,如今曹贼正全力对抗河北袁绍,我等何不趁机取下庐江一带,广陵江都地盘,发展领土适宜。”
孙策道:“公瑾说得极是。听闻昔日袁术称帝兵败后,其子袁耀投奔庐江太守刘动。公瑾,我令你带兵去取庐江,你认为多少兵马适宜?”
周瑜道:“三万足矣!”在坐之将听之大为惊诧。
孙策道:“好,我就点精兵三万于你,我待你凯旋归来。黄盖、程普听令,我令你二人带兵五万误必取下广陵。”
一日,孔明遣兵来报道:“禀主公,前线传来喜报,诸葛军师、黄将军与何将军进军新城、上庸,不费一兵一卒便取得新城、上庸城。”
“此话此讲?说来听听。”我问道。
“新城、上庸城城民闻是我军前来,便自动打开城门迎我军进城,还听闻新城、上庸城城民问及主公遇害之事,以此可知百姓对主公爱戴之至也。”
“嗯,好,你下去吧。”我下令道。这时欣怡和诗梦听后来给我道贺。
欣怡道:“子云,军师不费一后一卒便取下新城、上庸城真是值得可喜可贺。现在军人才汲汲可否足与曹操、孙策相抗之力?”
“不足矣,哎,可惜昔日我迟到新野一日,不然得赵子龙相助那才足矣。”我道。
“赵子龙?何许人也?”欣怡问道。
诗梦道:“我在徐州时听闻,此人年少成名,效力于幽州公孙瓒,事后公孙瓒败于袁绍,就不知此人去往何处矣。”
“此人真是文武双全,重情重义,乃不可多得的一员大将也。”我叹道:“不行,我一定要再往豫州寻此将才,不然为他人所用,亦是我军之患也。”
“可是子云,豫州之地随时都可能成为两军交战之地,你此去不是孤身患险吗?我不同意。”欣怡道。
诗梦也道:“对,我也不同意。豫州久经战乱,山贼、土匪横行霸道,你此去有难免凶多吉少。你若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落(la)下我与欣怡姐怎么过活?”
我知其二人出自关心,我道:“没事的,我是那么容易死的吗?我有武飞嘛。好了,此事我已决定了,不必再相劝了。我知我二位爱妻是关心于我。”
欣怡、诗梦一人扑右肩一人扑左肩,道:“那你一定要安全归来啊。”
“一定,有如此漂亮的二位爱妻,我怎么舍得呢。回来是我的损失啊,你说是不是?”我笑道。
欣怡脸色一变,道:“人家姐妹俩关心你,你却拿我们姐妹俩寻开心。哼,诗梦,打他!”
在西川成都城宫,刘璋与众将议政事。
王累道:“主公,听闻荆州兰飞遇刺之事,无论兰飞是死是活,我想兰飞进军益州暂且有缓期。为此军得加紧防患,以恐他日有变之不测。”
法正在一旁未能出声,他不想再助这无能的主公了,论才智,论治理,均一无是处。法正一心相施展才能为民,为国效力,要不是看在其父刘焉面上,岂能委身于其下。
刘璋道:“王累,你有何良策。”
王累道:“汉中张鲁一直以前狼子野心,想从葭荫关进军来患,虽有梓潼太守庞义守卫,但以我观之不足,应令张任、吴兰二将军带兵前往剑阁设防。至于在巴东,地连荆州,虽有严颜将军守卫巴郡(江州),但以我看,应立即发兵至夔关设防,以防他日荆州势力来患。”
法正心想,如果兰飞真的没死且能进西川,可真是西川百姓之福。这时黄权道:“主公,以我看此举不可,加守剑阁和巴郡江州防守固然乃对,但发兵至夔关我以为不妥。此举定会引荆州兰飞所注意,我军兵力不足,而且这样又分散,到时兰飞破关直取而来,成都危危可及矣。与其这样,还不如集中兵力守防巴郡、江阳适宜。”
刘璋道:“黄将军言之亦有理。”
王累又道:“主公,应遣人前去荆州探个究竟,只要江东孙策出兵进攻长沙、武陵,那么荆州之兵力必定会集于前线,到时,我军再从夔关出兵,取下江陵、襄阳,再襄江、长江三江口为险可拒孙策、曹操矣。”
刘璋立起身道:“啊,要发兵作战啊。一天到晚的政事就足让我烦矣,还要出兵作战,岂不更多事,恐安睡不能矣?哎呀,还是暂不提及此事罢了,先以防为主好了。”说完刘璋自回宫中去了,不管王累、黄权等人如何叫他。众将见主子不认真理政事,不理民情,都无助地摇了摇头,叹气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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