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里春意盎然,可秦步瑶这朵最艳丽的牡丹花王此时却眉头轻蹙,似乎有满腹的心事却无从对人说起。
“师妹,你怎么了,总在这里闷闷不乐的,来跟姐妹们说说话啊!”两位师姐笑着走过来,拉着她的手说道。
“步瑶感觉有点累,我歇一会儿,马上就过去!”秦步瑶勉强地笑了笑,起身推脱道。
“那好,姐姐们就先过去了!”两位师姐笑着离开了。
秦步瑶望着她们的背影,淡淡地一笑,便又坐了下来,就在这个时候,她的心却突然狂跳起来,不知怎地,秦步瑶有种不安的预感,这预感也越来越明显。
“嘭!”殿门突然被推开,也送入了一串不羁的笑声。
“呦,这么多小妮子都来了,简直是万艳同芳啊!”一个美艳中带着几分妖娆的女子当先走了进来,紧随着她进来的是宫主祁月娇,随后进来的则是一些玉虚门高辈分的女道修。
“徐夫人好,堂主好!”数百女郎齐齐起身,对当先的两人施礼,这徐夫人正是林少杰的亲姨,昔日的玉虚三艳之一,也是当今玉虚教五号人物谪仙宫宫主的夫人徐菁雯。
“恩,好好,秦步瑶也在吗?”徐菁雯对别人的问候视而不见,只是答了一声,却直接问起了秦步瑶。众女都是一愣,秦步瑶的心也是猛地一沉,预感果然灵验,徐夫人这次出现果然是苗头就对着自己!
缓缓地起身,步伐也有些滞涩。秦步瑶缓缓地走到了徐菁雯的面前。
“徐夫人好!”她款款施礼,轻轻地一声道了一声问候。
徐菁雯仔细地打量着秦步瑶。不住地点头:“啧啧。果然是我玉虚教地第一美人。就这么一站。别说是男人。就连我这身为女子地过来人。看到步瑶这娇美妩媚地样子。都有些砰然心跳呢。呵呵呵!”
她这一番抬捧。秦步瑶却并不领情。只是淡淡地一笑。并不答话。
这时候玉雪宫宫主祁月娇也走了过来。笑着对徐菁雯道:“徐师姐如此关注步瑶。不会是要打我这宝贝徒弟地主意吧。别地事情依你。这件事我可不依。这世间男儿有几个能配得上我们步瑶地?”
徐菁雯别有深意地忘了秦步瑶一眼。态度暧昧地笑道:“这可说不定。如今就有一个优秀地男儿相中了步瑶呢!”
秦步瑶愣了一下。她并不清楚林少杰与徐菁雯地这层关系。所以一时之间并没有反应过来对方所指地是谁。
只听徐菁雯说道:“要说起这位好男儿。人家也是真武门地新一代杰出弟子。还是我地亲外甥。叫做林少杰……”徐菁雯话音未落。秦步瑶早已经无法忍受。她想不到对方提出地居然是一直令她反感地林少杰。那个卑鄙无耻。多次算计自己地人。此时居然被徐菁雯形容为好男儿!
当下里她冷冷地道:“林少杰?如果是他就不必说了,这个人的本事我可是见识过了!”
徐菁雯一时间也没有听出她语气中的愤怒,惊讶地问道:“怎么,你也认识少杰?”
秦步瑶冷笑一声。道:“何止认识,他害我不浅!”
徐菁雯这才听出味道不对,脸色一变,道:“你这丫头怎么乱说,我们少杰怎么会害你?”说完,她又冷笑一声,道:“我告诉你,如今可是真武门门主亲口答应,又找到我们教主亲口提出。教主也已经同意了这件事。恐怕事情就由不得你了。”
秦步瑶闻言呆立当场,要知道真武门门主和玉虚教教主定下来地事情。无论谁也不敢忤逆,但就这样牺牲自己,去任林少杰那猥亵小人糟蹋?
一番思想,秦步瑶银牙紧咬,早已经有所决定,她决定豁出去自己的名声,也要就此让那些包含祸心的人断去念头,就算死,也不能委身于林少杰,于是她突然将玉臂向外一伸,伸手挽去宽大的衣袖,对着徐菁雯道:“怎么会害我,这就是他害我地证据!”
徐菁雯抬眼望去,不由得面色一变,讶然道:“怎么,少杰和你……”
也难怪她会如此吃惊,玉雪宫中女弟子因所练功法的特别,每人都会在手臂上点上一个特殊的印记,这印记会伴随她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其眷恋凡尘,脱离这不占人间烟火的玉雪宫,和男人发生了关系,这印记才会消褪。玉雪宫中的女弟子都是有这颗特殊印记的,但如今在秦步瑶的小臂上,却是白皙的一片,印记早已经不知去向。方才秦步瑶说林少杰害人不浅,初时徐菁雯还以为那夺走秦步瑶贞洁的是林少杰,顿时一头雾水,林少杰不是说了必须采得此女元阴才能彻底破除那种束缚吗,既然他已经做到了,为何还要委托自己提亲?
徐菁雯还在发愣,秦步瑶已经毫不留情地说道:“您所说地那位大好男儿林少杰,在天圣大陆瀛洲岛上设计暗算我,结果他没有得逞,却让我的元阴在误打误撞之下被他人所夺,如果不是那人的修为恰好也能和我互补,秦步瑶恐怕已经是废人一个了!”
徐菁雯瞠目结舌,半晌没有说出话来,她想不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这远超出了自己之前的算计,一时间她都无法驳斥了。
不过这徐菁雯毕竟是人老精滑,她片刻失神之后,便反映了过来,如今秦步瑶已非完璧,对林少杰已经毫无用处,如果还要坚持两人的婚事,恐怕反而让真武门大丢颜面,由门主亲口所提地婚事,女方居然已经和其他男人发生过关系,这种丢颜面的事情,恐怕会让真武门的玄机子老道立马暴走,没准会一怒杀了林少杰。如今一来,这婚事就是对方同意,也不能继续下去了。
想到这里,徐菁雯冷笑一声道:“真是岂有此理,你明明是自己春闺难耐,出去勾引了男人,还要把这一切推到我外甥身上,简直是阴险恶毒!”
秦步瑶冷笑一声,道:“如果不是他害我至此,我一个好好的女儿家,又怎会把这件事情讲出来?更何况,如果他没有害过我,我又为何世间千万男儿不挑,偏偏挑了他一个诬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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