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这么说来,我也有个孙女,可以给何少当暖床丫头。”
这话让不少茶商立马来的精神。
卧槽!
劳资好像也有个女儿啊!
但也有人只有儿子,没有女儿,立马哭丧着一张脸,下定决心,回去之后就再努力努力,说不定十多年后,给何申当小妾也不迟。
可这却让何申颇有些尴尬。
奶奶的!
劳资是那样的人吗?
“诸位,今天是祭酒大人的寿辰,可不是我何申的寿辰,这加盟之事,他日再议,再议!”
何申实在是受不了这群不要脸的东西了,立马就驱逐道。
“呃……”
“赵老头,都怪你,非得说什么给何少送女儿,现在惹何少不高兴了吧?”
“何少,既然如此,那我等便不再叨扰。”
“何少,您先吃着。”
看到何申不满,众茶商也不敢多言,奉承几句后,便赶忙回到了自己的席位上。
当然了,来此的商贾自然不止是这些茶商。
目前而言,何申与他们并没有利益上的冲突,他们自然不会过来与何申打招呼,再加上也都是出身勋贵,虽在商贾席位,可却很少有人瞧得起何申。
遥望远处的主位,祭酒张若之还未前来。
但却是已经有不少大臣开始推杯换盏,把酒言欢。
毕竟,
这来的人也太多了些。
在何申身旁,张念等人却是双眸有些发红的盯着不远的的勋贵席位。
能够看的出来,几人并不怎么开心。
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只见在张家嫡系席位上,有七八名身穿锦绣华服的少年对着张念他们竖中指。
“怎么,与他们有过节?”何申忍不住问道。
张念红着眼,摇了摇头。
在其身旁的张超却是忍不住开口道:“他们说我们这些旁系的张家人,不过是他们养的狗而已,根本没有把我们放在眼中,我真是不明白父亲他们为什么要让我们来,什么主家旁支一家人,都是笑话!”
这话让何申不由皱起了眉头。
看样子,这位祭酒的族人,也都不怎么样啊!
但这也是事实。
谁有实力,谁说了算,瞧不起你,那是因为实力不够。
轻轻的摆了摆张念的肩膀,何申道:“不要在意这么多,他们瞧不起你又能如何?你可是咱们扶摇县未来的大科学家,日后可是注定要成为跨时代的伟大人物,跟他们计较那么多做什么?”
张念闻言,咬了咬牙,眸中全然都是怒意,颇有些委屈道:“哥,你说我们这些旁系的张家人,到底算不算真正的张家人?之前来的时候,他们就对我们冷言嘲讽,他们不过是主家的庶出子弟,都瞧不起我们这些旁支的嫡系。”
何申温和一笑道:“这有什么,那就想办法让自己变强,比他们更加富有,地位更高,到时候你们张家便是主家,属于你的张家,说不定等你地位比他们高的时候,他们还要称你们为主家呢!”
“真的吗?”原本沮丧的张念,眸中露出一丝惊讶。
“肯定是真的啊,哥什么时候骗过你。”何申道,而后又望向张超他们:“你们几个也都是,该读书的读书,该努力的努力,人嘛,活一辈子,总是得做出点什么来,最起码得活出个人样来!”
“你们都是有潜力的人才,好好努力。”
说到这里,何申便不再多言。
对于张念等人,他心中早有规划。
改革。
自然是要全部改革,连同科举制度,也在其中。
再次看了眼各席位的人,何申依旧没有看到熟悉的面孔,想来……五年前与他一同参加殿试的那些人,应该已经遭遇不测。
否则,断然不会连一个人都没有留在京城。
当初的那些人中,大部分都出身勋贵,而今却连他们都不见踪迹。
“咚咚咚!”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了敲锣的声音,接连响起了七十多声,方才停下。
而祭酒张若之,也在后方的屋内缓缓走了出来。
只见他身着一袭黑色长袍,刚落座便满脸笑意的望向在场的所有人,端起桌上的酒杯便道:“今日老朽寿辰,诸位能够赏脸,实乃让老朽欣慰之至,不过么……诸位应该也都知道,老朽平生有一爱好,便是这作诗。”
“今年与往年倒也没什么例外。”
“依旧还是在开宴之前,比试诗词文章。”
“这一来能够让来此的学子们相互交流,二来也能发掘我大乾人才,今日的诗词就交由天元学府的孟院长与汉林书院的韩院长来评判。”
说完,张若之将手中酒杯的酒水一饮而尽,而后便坐了下来。
紧接着,则是天元学府的府长孟渊明发言。
“今日的比试,以诗词歌赋为主,除此之外,今年祭酒大人还想多加一项比试,则是武斗。”
“得魁首者,则有机会受到祭酒的推荐,成为明年的特例考生,无需参加科举,便可获得官职。”
话音落下,在场的所有学子都当场惊呼。
“无需参加科举,直接获得官职?”
“祭酒大人有这么大的权力吗?”
“册封官员,难道不需要陛下同意?”
所有人都面露震惊之色。
然而,席位上的张若筠却是颇为自傲道:“诸位,我爷爷乃是大乾国子监祭酒,自然是有这个权力,而我张家又是千年世家,区区一个官职,算不得什么难事。”
此话说的就颇为嚣张了。
就连祭酒张若之,也是不由皱了皱眉。
但还是默许了。
没错。
张家乃是千年世家,他虽为大乾祭酒,受制于乾帝,可这并不意味着,私下他也对乾帝敬畏万千。
若是没有些手段,张若之今日怎敢拿官职来作为魁首奖赏?
可还是有不少人露出忧虑之色。
就如端坐在席位上的汉林学院的院长韩墨谈,听到这话,他就面色变了又变。
本欲开口反驳,可看到周围的那些大臣与勋贵,又忍住了。
他们这些出身卑微的人,根本没有资格在勋贵面前说话。
大乾的朝堂,早就已经腐朽。
纵然乾帝想要改变这一现状,眼下也是无能为力。
“既然如此,那就由我来作这第一首诗吧!”
就在众人惊讶之中,一名青年自席位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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