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提拉克小镇几公里外的公路上,停着三辆汽车,天空上还传来直升机螺旋桨旋转的时候,两架武装直升机直接停在了公路上。DMC的特勤组组长罗文特从一架直升机上跳下来,另一架直升机上,威灵顿拎着一瓶酒醉薰薰地打了个酒嗝。
罗文特钻上一辆汽车,汽车的车厢已经经过了改装,两边摆放着一排排屏幕。一名DMC的人员站起来报告道:“已经确认了目标的行踪,他们就在五公里外一个叫提拉克的小镇上。目前都落榻在一家废弃的旅馆里,除了目标之外,还有其它几个人。”
罗文特走到一边,拉过张椅子坐了下来。就有人员指着屏幕道:“先生,请看这里。”
前方的屏幕上被分隔成了几组画面,第一个画面里正是卫臣,他独占了一个房间,正在地板上做着俯卧撑。罗文特点点头,又看向其它几个画面,里面又有南黎月和肖恩等人。
“这么说除了目标之外,随行的还有三个大人,两个小孩。”
“是的,先生。”这个负责报告的男人轻声道:“现在我们的突击组已经部署好了,随时可以行动。只是关于这几个平民……”
“局长的意思是带回目标,那么我大概可以理解成为除了目标之外,其它的都是可有可无的人物。”罗文特用手指击打着桌面道:“通知突击组动手,告诉他们,除了目标之外,其余的生死不论,如果他们不投降的话。”
“好的,先生!”
罗文特下了车,走到第二架直升机前,跳上去坐到了威灵顿的旁边道:“威灵顿先生,我们已经发现了目标,现在就要过去。”
“很好,那我们还等什么,早点开工我可以回去睡一觉。该死的,最近我头痛得厉害。”威灵顿捏了捏自己的眉心道。
罗文特点点头,拿过对讲机给机师下达了命令,于是这架直升机便升空而起。这时,已经布置在旅馆附近的突击组则已经开始行动。他们都是DMC里受过严格训练的士兵,单兵战斗能力比瑞士军队的正规军还要强,一接到命令,四支队伍同时行动,朝旅馆包抄了过去。
其中一队在经过旅馆附近一处宅子时,就在大门的旁边,带队的队长蓦然看到一条大狗趴在门边上。这条狗体形不小,而且浑身毛发赤红,当它扬起头来时,在它的双眼中队长看到了无尽的冰冷。他随即醒悟过来,这不是一条狗,狗不会有这么冰冷的眼神,这分明是一条狼。
可在行动之前,他们已经确认过这个镇上没有其它生物,更别说一条体型硕大,浑身长着红色皮毛的狼了!
随后这条狼突然暴起,朝他扑了过来。
队长反应也是迅速,就地一滚让狼扑了个空。后面有队员举枪,队长低喝了声“住手”。如果这个时候开枪会惊动旅馆里的人,特别是目标。于是队长抽出了匕首朝狼扑了过去,狼朝他咬来。他连忙闪开,同时一刀朝狼的脖子刺去。匕首顺利捅进狼的脖子里,队长松了口气,那头狼却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般张嘴咬住了他的手。
狼的咬合力是如此巨大,队长甚至听到自己手骨断裂的声音,然后手掌就给狼给咬了下来。狼吐掉断手,冷冰冰地看着他,这时队长才发现,这头狼从头到尾竟然不发一声,简直不像动物,而像是一架冰冷的杀人机器。
然后它就扑了上来。
在那头狼扑上队长的时候,卫臣突然在他的房间里醒来。他的脑海里还掠过了刚才血狼传送回来的画面,在入睡之前,为了安全起见,卫臣放出了一些血兽。其中就包括了四五条血狼,以及一群血蝠。这本来是为了警戒伪装者而设立的守卫,没想到误打误撞,却撞破了DMC突击组的行动。
这时又有血蝠给他传送回来画面,夜空里,一架直升机正高速接近。卫臣当即朝血兽下达了阻击的命令,接着撞开门。听到声音的南黎月打开了门,卫臣朝她急道:“我们得走了,瑞士分部的家伙找上门来了。”
“怎么回事?”同样打开门的还有肖恩,他手里还拿着把砍斧。
卫臣对他道:“我们有麻烦了,不过不是你的。肖恩先生,把斧头放下,呆会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呆在你孩子身边,不要反抗,什么都不要做,你们会没事的。”
南黎月小声道:“你确定?”
“DMC不会这么丧心病狂吧,他们只是平民。”
“那可不好说。”
卫臣让肖恩几人呆在一起,然后跟南黎月点了点头。现在旅馆外已经响起了枪声,血狼正在阻击那几支队伍。卫臣和南黎月迅速下了楼,他们的汽车就放在旅馆大门前。可当他们走出大门的时候,在街道的另一边突然火光闪烁。卫臣立刻把南黎月扑倒,随后一发火箭炮命中他们的汽车,把越野车炸上了半空!
“看来他们是打算来真的了。”卫臣咬牙道。
南黎月问:“怎么办?”
“他们大概不会接受谈判,所以……”卫臣一抖左手,血噬立刻在空气中现出其狰狞的外形,卫臣笑道:“我们大概只能杀出去了。”
南黎月也笑了,笑容带着几分以往不曾有的冷酷:“杀人,我很在行的。”
卫臣心中一惊,感觉南黎月现在还深受黑凤凰的影响。可惜这个时候也没时间让他做些什么,只能等离开这里再说。这时夜空里响起了直升机的声音,卫臣抬头看去,夜空下一个黑点迅速靠近。可片刻后,却炸成一个火球。与此同时,卫臣和其中部分血蝠失去了联系,估计是那些血蝠直接撞上直升机把它给炸了。
事实正是如此,直升机爆炸堕落,却有一道人影直接从直升机被击落的地方跳了下来,他直接撞进了一处房子里,片刻后毫发无伤地从大门走出来。
威灵顿看着手上的瓶嘴,随手扔掉叹了声:“可惜了一支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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