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伤心的陈冰月提出这种要求,我没有任何可能拒绝的理由。“可以,你想靠就靠吧。只要你心情能好一些。”我用很柔和的声音说。
陈冰月从对面的座位上走了过来,她坐在我身边,把头轻轻的靠在我的肩旁上。此时的屋里出奇的安静,我们仿佛都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陈冰月还好,呼吸一直很均匀,可是我的呼吸却越来越急促。毕竟这么一个冰美人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没感觉那是不可能的。
陈冰月靠在我肩膀上,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只听她小声的问:“如果你是彭坤,你会选择*那样的女孩,还是选择我这样的女孩。”
对于陈冰月提出的这个问题,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目前我没有遇到过这种两难的选择,而且她们各有各的美,选谁不选谁都是一种痛苦的选择。还好陈冰月的问题只是一种假设,我可以采用中庸的回答。
“首先我不是彭坤,我无法替他选择,而且再说他已经有了自己的选择。况且我对死去的*根本就不了解,我和你也才有两面之缘,你现在就让我做决定,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这是我所能做出所最完美的答案了。
陈冰月听后微微的笑了笑说:“你的回答我很满意,毕竟你没有像彭坤那样直接拒绝我。所以你最后也是有可能选择我的对吗?”
陈冰月这么理解我的回答,似乎也没有错。我也懒得去解释了,我们又彼此沉默了一会,我试探性的问:“如果彭坤没有和*有暧昧关系,那你觉得*的那个神秘男友会是谁呢?”
我说完就把头侧过去看着陈冰月,我希望她能知道什么。陈冰月微微的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摇了摇头说:“虽然我也感觉*有男友,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
此时我和陈冰月四目相对,气氛顿时有些粉红。我们彼此对视了几秒钟后,陈冰月主动的把她的嘴唇碰了下我的嘴唇。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陈冰月的主动吻我,顿时把我那份炽热的内心给点燃了。
这一次我主动的用嘴去和陈冰月舌吻,陈冰月伸出双手紧紧的抱着我,激烈的回应着我。陈冰月的唇是那么的冰,这和她的性格,和她的名字似乎产生了呼应。
我们不知道吻了多久,吻的彼此都快窒息了,才依依不舍的分开。被吻后的陈冰月拿起桌上的奶茶大口的喝着,可见我们彼此已经口干舌燥了。因为我的奶茶早已经喝完了,我在一边默默的看着,陈冰月喝了几口奶茶后,把奶茶杯递给我说:“你也喝点吧!要不然你的嘴会很干的!”
我接过陈冰月递过来的奶茶杯,开始慢慢的喝起来,香甜可口的奶茶滋润着我的喉咙,我顿时觉得嘴里舒服了不少。不过舒服过后,我还是对我刚才的冲动有些愧疚,陈冰月明明是想让我安慰她的,可是我却占了人家的便宜。我真是不应该!
我带着歉意的说:“刚才是我不对,我不该主动去吻你。对不起!”
陈冰月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说:“我刚才看你的眼睛,在那一刻我仿佛觉得你就是彭坤,所以我就情不自禁的····所以你不用不好意思,都是我自愿的。”
原来陈冰月只是把我当成彭坤的替身了,听她这么解释,我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我们彼此解释过后,又是长时间的无话。毕竟刚才的热吻,或多或少都让我们心里有些变化。
我感觉我们俩继续待下去也不是办法,而且我想问的也问完了,陈冰月能说的也说完了,此次“询问”应该就此结束了。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学校吧。”我这句话打破了长时间的冷寂。“好吧!”陈冰月言简意赅的回答。
陈冰月先走出奶茶店的包房,我在她后面跟着。我看了看时间,我们从进到包房到出去,将近有一个小时了。此时我们俩的脸上还都有些红润,我们路过吧台,刚才那个帮我们结账的服务员,用余光偷瞄我们,她肯定看出我俩的异常了。我为了在她面前炫耀,我指了指她们奶茶店里的时钟,然后用手做出一个数字一的手势,用口型但是没有声音对她说:“一个小时哦!”
我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证明我战斗力持久,那个服务员看到我的举动后,顿时脸蛋红的像猴屁股一样。
我送陈冰月到了校门口,我本来是准备打车回家的。可是我看见蓝诺琪的警车,停在学校的停车场内,我想蓝诺琪调查这案件,是不是有什么新进展了,所以我改变了主意,我准备进学校去看看。
我跟着陈冰月走到她们宿舍楼下,我让陈冰月先上去,我告诉她如果蓝诺琪要是在宿舍里的话,让她给我晃一下手机,然后我在上去。因为我们都不希望别人知道,我们刚才在一起。
陈冰月点了点头答应了我的要求,等她进到宿舍后,我就躲在一边等电话,五分钟过后,我的电话响了一下,我一看是陈冰月打来的,我把手机重新踹到裤兜里后,就进了她们的宿舍楼。
我这回进宿舍后,宿舍的大妈没有拦着我。因为她已经以为我是便衣警察了,所以我就直接大摇大摆的就进去了。我走到距离宿舍还有十多米的时候,我就听见里面传来中年妇女的哭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哭泣的中年妇女应该是*的母亲。
我放慢了脚步,轻轻的走到宿舍门口。只见一个伤心欲绝的妇女坐在**掩面而泣,她身边坐着另一个中年妇女在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还有一个中年男人在收拾*的行李。这三个人应该是*的亲人。
蓝诺琪看见我在宿舍门口,她稍微有些惊讶,但是也没说什么,只是用手势让我稍微等一等在进来。倒是那个梁同看见我是一脸的不悦。
校长和女辅导员一直在安慰那个哭泣的妇女,让她想开一点,节哀顺变。还说一会学校的投资商会派人过来探望你们。
听了校长的话,在收拾行李的男人,此时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压抑情绪。他放下手中的行李,很是伤心的说:“我是秀丽的大伯!秀丽这姑娘命苦啊!秀丽爸爸走的早。是她母亲一个人帮她拉扯大。虽然有我们这个大伯和我媳妇的帮忙,但是她们家的日子过的还是很拮据。好不容易熬到了秀丽上了大学,学校还给免了学费。我们都以为秀丽熬出头了,以后秀丽可以带着她母亲享福了。以可谁知道这孩子竟然被人杀害了!你说杀人那人心得多黑的!我们也没啥要求,也不会讹学校什么。我们只要警察抓住凶手,一命换一命,让秀丽能死的瞑目。这就够了!”说话的应该是*的大伯,安慰*母亲的就应该是大伯的妻子。听*大伯的话,我才知道*生活在农村、困难的单亲家庭。确实挺苦的!
*大伯这话说的,让屋里的人心里都不好受。这时候蓝诺琪表态说:“先生你放心,我们警察一定会将杀害*的凶手捉拿归案,绳之以法的!”
这时候校长的手机响了,只听他接通电话说:“何总,您到学校了?对,我和家属们都在宿舍里。好的,我们在这等您。”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何总应该就是校长之前说的,学校投资商的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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