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击!射击!别让他过来!”
广场大楼下,负责这条防线的指挥官叫得口沫四飞,然而却无法改变巨人不断逼近的事实。尽管两架武装直升机随后升空,可对于黑色利剑而言,他们的火力还是稍嫌不足。这次阿道夫可没想过要跟威灵顿交手,为了行动方便并没有携带重火力。而要压制巨人,至少也得出动坦克一类的战力才有希望。
再加上现在黑色利剑的主要战力布置在两个拦截点上,大楼这边仅保留了最低要求的防御力量,用来抵御新型还勉强可行。但要用来对付威灵顿,那就实在不够看了。
两架直升机升空之后,做出战术动作并朝巨人开火,威灵顿已经冲进新型的集群里,正拳打脚踢,把新型辗死了大半。这时半空火线轰至,他伸手挡在头顶,挡住了武装直升机的炮轰。暮雪在巨人的肩上抬起手,手中形成一把冰弓。她伸手做出拉弓的姿态,手中便多了一根冰箭。暮雪朝半空射出冰箭,命中其中一辆直升机。当即直升机的表面迅速结冰,那架武装直升机的动力很快下降,螺旋浆越转越慢,最后斜斜堕下。
威灵顿哈哈一笑,捉起旁边一辆废弃汽车,举起投出。剩下的那架直升机迅速做出规避的动作,却仍给汽车擦到,顿时失控地堕下广场,在威灵顿身后炸起一颗火球。
“该死的,快压制住他!”指挥官大叫。
一名机炮手死命压着机炮的扳机,将子弹全部轰射向威灵顿。巨人伸手护住头部和胸口,他奔跑起来,突然矮身纵跃,从新型和防线的上方越了过去。暮雪紧紧抱住巨人肩上的管状物,只觉身体猛烈一震时,原来巨人已经落地。威灵顿一双粗脚落到地面,地面当既拱起,一圈震波把周围的士兵都给掀上了半空。一队黑色利剑的士兵向巨人发射了麻醉针,威灵顿这付巨人之躯根本不是他的身体,于是他背后插满了麻醉针时,却仍能捉起一辆运输直升机打横抡了出去,吓得那些士兵人人扑倒在地。威灵顿抬起运输机,用力向新型砸了过去,直升机轰然砸下,不知道有多少新型给压成了肉酱。
“你会开飞机吗?”威灵顿问道,他的视线落在大楼外一架直升机上。
暮雪没有回答,却是直接跳了下去,威灵顿指着大楼上面道:“你去接他们,我来挡住这些小虫子。”
他转过身,吹了声口哨:“会开飞机的姑娘,真酷。”
接着大步朝黑色利剑的士兵走去,威灵顿大声道:“听着,我不想伤害你们,而且你们觉得,能够跟我和那些怪物同时开战吗?”
指挥官跳了下来,大声道:“那你想怎么样!”
“不要妨碍我同伴的行动,我保证不出手,怎么样?”
指挥官看了看前面,已经有不少新型越过他们的火力网,当下只能咬牙叫道:“集中火力对付那些怪物!”
一名黑色利剑的士兵犹豫道:“可是,长官……”
“闭嘴,我会亲自向阿道夫将军解释。”
巨人朝他竖起了大拇指,然后看向暮雪。暮雪已经钻进那辆武装直升机里,片刻之后,螺旋桨就开始转动起来。飞机晃了晃,开始朝楼上爬升。
与此同时,陈虎那间关押室里,阿道夫带着一队黑色利剑的士兵冲了进来。看到凯特森和南黎月时脸色一变,叫道:“你们要干什么!”
凯特森眨了眨眼睛道:“显而易见,将军。我们的这些朋友不想留在这里,所以你看,或许你可以让开路,那样的话,你们就不用受伤了。”
阿道夫脸色铁青地吼道:“大胆,你们这是在干涉瑞士政府的行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陈虎闻言冷笑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将军你之前说过,这次行动总统先生并不知情,也就是说,你不能代表瑞士政府吧。”
“就算总统先生不知情,可我是军情处的头,难道我还代表不了瑞士政府的意志?”阿道夫反问。
凯特森摇头说:“那么请问,您这次行动又是谁授权的?如果没有的话,那只能算是你私人行动罢了。好了,将军。废话少说,你这点人是挡不住我们的。要么让开,要么我会让你们受点伤。”
阿道夫猛的往后退去,竟是直接用行动来回答。那些士兵则踏前一步,人人举枪欲射。然后他们或被掀飞,或给拌倒,却是凯特森和南黎月同时出手。在行动之前,威灵顿提醒过他们为了避免和瑞士政府闹得太僵,最好能不杀人就不杀人,否则这会就不是人仰马翻这么简单,而是血流成河了。
阿道夫瞳孔一缩,他不知道凯特森两人竟然是迅疾种。见黑色利剑的队员在眨眼的功夫被他们放倒,将军顿生退意。不料他刚要动,一把黑色的长剑就架在他的脖子上。他可以感觉到剑锋的冰冷,这让他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然后就听到一个女孩冷漠地说道:“让他们全部趴到地上去。”
阿道夫哼道:“你们会后悔的。”
南黎月微微压紧了长剑黑渊,于是阿道夫的脖子上给割开一条细细的红线,将军只能沉声道:“照她说的做。”
这时,屋子外突然被灯光照得雪亮。凯特森看去,原来是一辆武装直升机飞了上来,他还以为是敌人时,却见直升机转了个90度,让舱门和大楼的窗户平行,然后就听暮雪的声音传来:“快跳上来!”
凯特森吹了声口哨,对陈虎等人道:“快走!”
他自己先闪出了关押室,随手从旁边的士兵处捡起一把手枪,对着前面的落地窗连开几枪,把大片的玻璃轰碎。夜风立时灌了进来,直升机的舱门就在窗外不远处!凯特森第一个跃了出去,跨过虚空,一个翻滚落到了直升机里。
等到南黎月放开阿道夫,少女也跳进飞机里时,直升机开始移动,转眼已经离开。阿道夫站在那里,气得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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