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往下爬,更糟糕的是,他还没料到杜元会如此迅速地从他身上掉下来,这完全出乎了周旭的预料。
当杜元稳定的落地后,他终于松了一口气。现在,杜元开始祈祷,如果没有其他的出路,他会选择在原来的路上返回。
他坚决不想被打死,杜元也紧随其后进入了那个密室,眼前的棋局立刻吸引了他的注意,这局棋实在是太神奇了。
杜元拥有出色的才华,他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那个少年的身影,不禁感到一丝惋惜。如果这个年轻人走进正途并在自己的指导下成长,他绝对是一个无与伦比的天才,这让杜元开始有了新的想法。
如果不是自己想办法救他出来,虽然这个人可能不容易教导,但杜元认为他总有解决之道,不谈其他,仅仅看这盘棋就足以触动杜元的心。
这盘棋的难度确实不小,这立刻激发了杜元的竞争欲望,回想起他过去经常浏览的各种偏门匝道的棋局,只有那些古怪的策略才能吸引他的注意。
尽管杜元投入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深入研究这些知识,但回想上一世,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无聊了。尽管他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但他的生活状态却完全像是一个老大爷。
然而,在这一刻,一切都变得至关重要,杜元静静地坐在地面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那盘棋局上,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他不知道是谁叫的名字。
周旭心中有话想说,尽管犹豫了很久,但他还是不敢说出口,担心打扰到杜元。但考虑到他的急躁性格,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他真的不知道是否还有其他选择?难道就只能等着他说吗?难道就不能给他一个痛快的体验吗?
就在这关键时刻,杜元突然拍了拍大腿,放声大笑。周旭看到这一幕,也立刻变得非常激动,紧紧抓住了杜元的手。
“老元,你是不是又想出了一个绝妙的解决方案?快点告诉我,我真的被吓到了。”
杜元保持沉默,但当他走到棋局前时,只移动了两枚棋子并重新放置了三枚,随后听到了咔咔的声响,随后那扇门被打开了。
周旭和其他人都满脸敬仰地注视着杜元,这实在是难以置信。小杜大人的能力简直是无所不能,仿佛没有任何事情能够真正地挑战他,所有的新奇事物都似乎都是小杜大人的杰作。
“你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走,进去看看,看看这里面还隐藏着什么秘密。”
杜元轻轻地拍了一下旁边周旭的肩膀,然后自顾自地走了进去。
往里面走似乎没有太多的陷阱和机关,可能也是因为这位年轻人过于自负,认为自己的棋局是无与伦比的,认为没有人能够轻易破解。
不难理解,那个小家伙当时就如此轻易地答应了,对吧?这不就是戏里的皇帝吗?杜元终于明白了,没走多远,他就遇到了皇上,杜元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此刻正是表演戏剧的关键时刻。
“皇上虽然是臣下,但救他回来的时间较晚,希望皇上能够谅解,我宁愿死也不愿死。”
杜元边说边抓起地面上的一块大石头,开始敲击那把锁。这石头是皇帝的宝贝。尽管皇上表面上显得非常冷静,但他的内心实际上是欣喜若狂。
大臣们的脸上露出了紧张的表情,每个人都露出了欣喜之情,其中有几位甚至流下了眼泪。大臣们的表情很难看,他们的眼睛里充满了痛苦和愤怒。这段时间真的很痛苦,他们从未经历过这样的罪行,这些大臣们深刻地感受到了这一事实。
如今,他们对杜元的反感已经消失,对他的看法也有了明显的转变。这位年轻人确实是个值得信赖的好孩子。当周旭和其他人赶到现场时,已经过去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真的是过于茫然了。
老元独自一人将所有的功劳都夺走了,但周旭对此并不放在心上,他只希望父皇能够平安无事。周旭注意到老元长时间都没有破坏他。
他迅速地夺取了一块大石头,并迅速用手劈开,这让杜元感到有些困惑,难道他真的那么不起眼吗?“你怎么啦?”周旭立刻冲了上去。
杜元也在其中,两人紧紧抱住皇上哭泣了很长时间,皇上的嘴角突然**,他还活着,两个小家伙就哭得如此伤心,如果有一天他去世了,这两家人的情况会变得非常糟糕。
到那个时候,这群大臣真的能被吓到,他们互相扶持着向外走去,几名宦官也是非常有眼力的,他们围在殿下太子的身边。
杜元看到多余的人也跑去扶着大臣们,哭了很久,这时他才意识到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他必须寻找其他的出路,否则,那深不见底的大坑,他也不能让皇上爬上去。
杜元似乎在想些什么?
意识到此刻皇上并没有时间回应他的提问,而他和周旭正在那里玩得不亦乐乎,于是他将注意力转向了几位大臣,并邀请了一个他比较熟悉的大臣加入。
“北大的人,你也在这里啊,恰巧北风那臭小子也在这里。你看,这小家伙皮肤白皙、身材丰满,在我的府邸里过得相当不错。然而,他每天都在唠叨你,完全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北大的人们用尖锐的目光盯着杜元。
他其实并不想搭理那个家伙,如果这小子有这样的意图,他会坚决地说:“如果你有什么要说的,就赶紧告诉我,不要再在这里和我绕弯子,我真的以为你是个老家伙,没想到你有什么打算,黄鼠狼给鸡拜年并没有什么好意图。”
虽然杜元听到这句话可能不太悦耳,但他确实更倾向于这种直言不讳的方式,至少他会说得很爽快。
“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只是想询问北大的同学们,你们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是如何走进这口井的,肯定不是从那口井里走出来的吧。”
北大的人沉默了片刻,他似乎在沉思些什么。
然而,他又感到头痛得几乎无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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