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曼陀罗花
立正,敬礼,
“女子特工部队上尉阮红云,奉命前來报到,”
阮伟武的面前三个女人一字排开,沒有威武的霸气,沒有强健的体魄,身材不高,皮肤黝黑,不漂亮也不青春,普普通通,可以说沒有任何突出的地方,属于那种往人群里一扔,可能再也找不到的那种,
阮红云,今年17岁,隶属于特工部队,女子特工分队,这支部队有女人组成,全都和阮红云一样,看起來是普普通通的软妹子,实际上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缅甸战役期间,这支女子特工部队,是敌国手里的一张王牌,弱女子看上去无害,很容易就能混进对手之中,伺机破坏、暗杀那是手到擒來,
“呵呵呵,好,”阮伟武少有的笑了,
这支女子特工部队很少有人知道,阮伟武是了解其详情的人之一,老山地区的接连失利,让阮伟武想起了自己的丛林猎手,如果他的那十几个手下还在,他很有把握穿插只对手的身后,乃至直逼对手心脏,能和丛林猎手媲美的就只有这支女子特工部队,应为他们的名字叫曼陀罗花,
阮伟武起身,热情的去握手,他身旁的几个上尉、少校全都有些发愣,阮伟武这个不苟言笑,平时说话都是冷冰冰的,竟然主动上前握手,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
“黄色曼陀罗,”阮伟武拉着站在前面的那个女人,眼神里竟然带着敬佩,又看看旁边两个,笑着道:“茶色曼陀罗和黑色曼陀罗,果然名不虚传,”
传说,大漠是上帝因为人类的欲念实行的惩罚,大漠中所有的生命仅仅靠大漠中央的水神掌管,直到水神爱上一个带领族人寻找水源的女子,上帝震怒,要灭掉水神的灵魂,大漠花神曼陀罗以自己与他共入人间轮回为代价,请上帝饶恕,上帝为她痴情所感,只把水神逐出天界,自此,沙漠中无水,曼陀罗也成为被诅咒的花朵,
曼陀罗花既是情欲之门的门环,又是构造盛景的基地,它被摊开,成为了宏大的曼佗罗道场,作为魔鬼的号角,曼陀罗一直被赋予恐怖的色彩,此花全株剧毒,据说千万人之中只有一个人能有机会看见花开,所以但凡遇见花开之人,都沒有好的结果,
敌国人用曼陀罗花给这个女子小队命名,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曼陀罗花一共有十种颜色:紫色曼陀罗代表恐怖;蓝色曼陀罗代表诈情,骗爱;粉色曼陀罗代表知足、陷阱;绿色曼陀罗代表诡异;黑色曼陀罗代表不可预知的黑暗、死亡;金色曼陀罗代表破坏;白色曼陀罗是情花代表爱情;红色曼陀罗代表鲜血, 血腥;茶色曼陀罗代表理性,智慧;黄色曼陀罗代表权利,纷扰不息的争斗,
曼陀罗花一共有十名队员,每个人以一种颜色命名,他们所有的名称和他们所代表的内容几乎一样,阮红云是黄色曼陀罗,代表权力和纷扰不息的争斗,所以阮红云是小队的队长,茶色曼陀罗范雅妹,黑色曼陀罗胡清莲分别是小队的智囊和排头兵,
这三人也可以说是曼陀罗小队的灵魂人物,三巨头,他们三个的到來,阮伟武自然相当的高兴,
“任务已经接到,下來就看你们的表现了,”阮伟武看着眼前的三个女人:“对手都很很狡猾的,特别是他们的特种战士,我们屡屡败在他们手上,希望这一次你们能力挽狂澜,重振我军的威风,”
“是,”三个女人沒有犹豫,回答的斩钉截铁,
沒有了水,日子还得一天天的过,在上级沒有下达命令之前,取水便的更加危险,不仅要冒着被打死的危险穿越整个雷区,还得徒步五六公里,前往水潭,來回的路上如果遇见敌人,动手那是肯定的,能不能杀了敌人自己回來就不怎么好说了,
到了第三天,又是刘文辉他们该去取水的日子,尽管他们每天的饮水已经到了极限,所有的水壶还是空了,这一次取水该谁去,大家争论不下,谁都要去,明知道有可能有去无回,还是争着抢着,刘文辉最后决定,让梅松和阿榜去,这两人都有丛林生活的经验,阿榜枪法好,梅松善于认路,这两人的组合可以将伤亡减到最低,
然后,梅松和阿榜还沒有出发,上下却传來一个好消息,干涸的小溪里有水了,敌人还在小溪边立下一块牌子,清清楚楚的写着凡是取水的人绝不开枪,
王新贵高高兴兴的抱着一块自制的木牌來找刘文辉,他希望刘辉去取水的时候也将自己的木牌立在小溪边,
“猴子将道义,咱们不能落后,不能让他们看扁了,”王新贵将手里的木牌往前一递,上面写着歪歪扭扭的几个字:凡取水着概不开枪,
刘文辉摇头苦笑,对付侵略者还将什么道义,看王新贵高兴的样子,刘文辉的话忍着沒说,既然二连长已经送來,顺便带上就是了,
梅松和阿榜一走,刘文辉又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敌人不可能这么好,他们才不会好心的让我军安安稳稳的和水,旱季即将來临,如果他是敌人,肯定死死的守住水源,就算不能将我军逼退,也能让我军尝尝饥渴的味道,
哗哗的水在小溪里流淌,阿榜警戒,梅松迅速灌满六个水壶,背着它们很快就回來了,一切相当的顺利,沒有碰见敌人,也沒有受到任何阻拦,一切看上去正如那木牌上写的,取水的人是绝对安全的,
清凉的溪水灌进肚子,大牛长长出了口气,冒烟的喉咙舒服了很多,稍微倒出來一点,弄湿毛巾擦了擦脸,那清爽更是不用提,这一天的高兴一直持续到深夜,敌人沒有打冷枪,我军也沒有放枪,寂静的一天过的是如此的快,
睡到半夜,刘文辉忽然觉得肚子里一阵绞痛,心肝脾肺肾似乎都拧到一起,为了不影响大家休息,他强忍着沒有动,然而肚子越來越疼,额头上的冷汗汇聚成汗滴滴在地上,刘文辉依然咬牙忍着,在猫耳洞里生活,卫生条件太差,肚子疼是常有的事情,只不过今天疼的有点过,
“呃,”不知道是谁轻声**了一声,刘文辉便再也忍不住了:“六弟,六弟,”
武松答应了一声,却沒有过來,刘文辉忍着疼挪到武松的身旁,刚刚碰到武松的身体,滚烫让刘文辉忽然一惊:“六弟,你这是怎么了,”
刘文辉的话惊动了旁边的所有人,等到点亮蜡烛,大家聚在一起的时候,刘文辉这才发现,竟然大家同时闹肚子,今天沒有吃什么东西,出了压缩饼干和罐头之外,野果野菜都沒有,怎么会集体不舒服,忍着疼痛,倒出一些水,替武松冷敷,
一直挨到天明,武松依然还在昏睡,张志恒也疼的不行了,躺在地上满地打滚,
“连长,你沒事吧,”指导员窜进了洞子,他的脸上满是焦急:“我们中了猴子的诡计,他们在水里下毒,”
“什么,”这消息惊天动地,那可是唯一的水源,昨天一天,很多洞子的战友都去取了水,如果下毒,那老山的这道防线就算完了,
“那你咋沒事,”大牛见指导员并沒有和他们一样有什么不适,这才问道,
“我沒喝昨天取來的水,”指导员肯定的道:“凡是喝了昨天从山下取上來的水,今天都有问題,或者昏睡不行,或者腹内绞痛,我已经向英里报告,希望能立刻增援,我估计猴子可能马上就要进攻了,”
“轰,哒哒哒……”
枪声想起,呐喊声从山下传來,刘文辉一把拨开指导员,捂着肚子冲到洞子口,看着山下急速涌上來的敌人,刘文辉大声命令:“向营长求援,凡是能动的都给我拿起枪守住了,在支援沒來之前,就算剩下最后一个人也得给他打下去,姥姥的,和狗日的拼了,”
指导员立刻去办,其他人忍着肚子疼,拿起枪一瘸一拐跑向自己的岗位,
或许是因为在流水中下毒,分量不好把握,又或者是敌人故意下毒不重,毒药进入他们体内之后,沒有让他们当场毙命,竟然还有力气还击,
阮伟武看着松毛岭稀稀拉拉的枪声,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这计划是茶色曼陀罗范雅妹出的,效果相当的好,阮伟武有些钦佩这个小女孩,年纪不大,手段相当的很,先利用唯一的水源,给对手造成困难,然后给对手一个惊喜,彻底让对手放松警惕,
阮伟武沒有按照范雅妹说的在水里下过量的毒药,他只是放了很少的伎俩,首先,阮伟武不希望岭上的对手全都死光,他要赢的冠冕堂皇,其次,下毒和化学武器是联合国公约中明令禁止的,他不希望自己的国家受到国际社会的谴责,
“再派一个连,两路包抄,今天一定要拿下松毛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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