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打算派我过去?您不怕吃败仗啊。”言景笙特别实诚地问。
言将军嘴角抽了抽,“老子恨不得现在就把你扔过去,不成的家伙,没事的话我撸狐狸去了。”
“嗯,没什么事了。”
…
等言将军睡下,三只才摸回了言景笙和柳不语的房间。
言景笙倚靠在窗晃着酒杯小抿,柳不语盘坐着双手相对虚握,周身有淡淡的红光。脸上倒没有刚才他独自一人时的符文。
三个肥团嗅了嗅,抬爪扒拉一下小尖耳,然后围着柳不语打转。
转着转着,就一个占一方坐蹲下,殷切地看着柳不语。
言景笙微微一笑,看来还是挺在乎他们的另一位爹的,虽然平日里看上去黏自己的时候多。
三只守着耳朵都软趴趴了,挣扎了好久还是趴在地上睡着了。
言景笙一手一只捞回了窝里,坐在沙发上打量着柳不语。
眉眼疏朗清俊,精致昳丽却不显阴柔。不笑时薄唇紧抿自带七分孤傲与仙气,冷艳得像寒冬腊月里大雪摧开的红梅,可是温柔起来的时候,比三月里的春风还要柔上三分。
被人**得很好,绝佳的人生伴侣。
他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可是小柳啊,你究竟在忙些什么呢?
我一无所知。
…
北方的两大势力正式开战,言景慈支持的东北方的张家,运送物资给张家,是言景慈现在最重要的事情。
他在他们秘密建造的地下军工厂里清点物资时,余大走了过来。
“大少爷。”
“嗯,怎么了?”拿着账目一边比对一边问。
“您现在有空吗?我想…和您说些事…”声调迟疑而又微小,是生怕打扰到言景慈的模样。
堂堂铁血男儿,这么卑微的模样,让他生厌的同时,也觉得可怜。
合上账目,言景慈看向余大,“有事你说吧。”
“今日,是我的生辰。”似乎觉得这样的事过于小而难以启齿,余大窘迫得脸都涨红了,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裤子,“您…您能和我一起…吃顿饭吗?我就是说说,您现在要是很忙的话,也可以不用的。”
说到最后,声音细弱蚊呐。
言景慈眸色变了变,然后挂上了温和的笑意,“可以,在哪吃?”
余大面色一喜,激动地说:“回家去吃吧,我已经做好了,在炉子上热着的,开车过去的话,不过十来分钟。”
难得见对方如此高兴,男人高兴起来的模样意气风发,本来就英俊的眉眼顿时犹如脱胎换骨一般令人侧目。
如果,余大是这样的性子的话,应该会很有味道,自己也能喜欢上他吧,言景慈是这样想的。
可是他没有发现,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把这个人放在了太过不一样的位置。
回到了家,余大端上了三菜一汤,很普通的饭菜,卖相也一般,然后倒了两杯酒。
“今日你生辰,多大了?”言景慈接过他倒来的酒问。
“三十一了。”余大低头一笑,然后说。
比自己大三岁。他二十八至今未婚,原因不过是没有遇上合自己心意的,而余大的原因…
言景慈不想再想。
余大向言景慈敬酒,“大少爷,现在北方战事吃紧,我知道您不止送物资,还送了一批人过去,您就让我也一起跟着去吧。余大就适合在外奔波,家里细帐太多,有更适合的人来做,以前当土匪的时候,我和小…三少爷就是这样分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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