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是舞侧妃害死王妃姐姐的,不关紫涵的事。”紫涵双腿跪立在刑房,脸色惨白如珠粉,眼泪横挂,试取博得月夕冷月怜悯之心。
“王爷她胡说,我原本不知道王妃在那里,是紫涵带我去的。”舞侧妃底气不足的指着紫涵如疯子般吼道。而后一双湾湾大眼满是泪水,含情脉脉,呆望着那一言不发的月夕冷月。
月夕冷月斜靠在卧椅上,面无表情,仔细凝看便能瞧出那双鹰厉般的双眸,如千年不化的冰山,万年凝固成的冰层,仿佛那悬挂高空中的烈日,也因冰冷的寒气而躲进云层。
“舞侧妃实行剐刑。”月夕冷月冷若寒冰,嘴角微微上扬,手指拍击着卧椅上的边檐。
“不!王爷求您饶了妾身吧,妾身以孕育您的子嗣。”舞侧妃听到剐刑两字,恐怕至极,嘴角边满是红色血液流出,那生不日死,死不如生的剐刑,在身躯上千刀割置,分三天割完,倘若受刑之人提前早死,那么持刀之人则以重处。
舞侧妃居没想到月夕冷月会如此对待一个柔弱女人,没有丝毫半点情谊,那眼泪竟流不出半滴,只剩哽咽的抽泣声,一动不动瘫坐在地上,片刻,忽想起她已孕育月夕冷月的子嗣,虎毒尚且不食子,猛然心中点亮一点希望。
“来人。”月夕冷月大喝道。
“卑职在。”站立的侍卫,快步走向月夕冷月面前,跪立领命。
“幽闭。”简单明了的两字脱口而出。
“卑职遵命。”那跪立的几位侍卫,转身提起呆滞的舞侧妃。
直至被绑在邢架上,才清醒,“王爷,求您绕了妾身吧,妾身肚子里怀得您的孩子呀。!”
舞侧妃哭喊着月夕冷月,只是那高高坐立的人,事不关己,无所畏惧。
“不。”舞侧妃只见一侍卫拿着一个大木锤,向她走进。
“啊!”声雷鸣般的喊声回绕在刑房中。那木锤一来一去的锤击在舞侧妃的肚子上。脚下一滩大红血水直直下流。
“不,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舞侧妃虚弱的喘息,口齿中均被血水染红,雨滴般的汗珠直流而下。
‘哈哈’带着最后一丝气息,对笑月夕冷月,怎么可以对这样对她?‘幽闭’是宁多余那种贱人的。她一心一意只要他的宠幸,为何要这般待她?慢慢地闭上了双眼,在闭眼的一刹那,焕然明白:疼爱她的爹娘,只是把她当作家族中的棋子,稳固在朝中的地位。而她一生挚爱的男人,除了死去的宁多余,别的女人皆是他的玩物。
吓傻的紫涵看着舞侧妃,身下如流水般的血液,是那么的可怕,那么的刺眼,微微移头,看着坐立不动的月夕冷月,紫涵心如死灰,面似死神来临般最后的喘息。提起颤抖的双脚,大力跑向刑房的大门口方向。
“啊!”啊的一声尖叫声,随后便一口鲜血吐出。欲跑时,暗格中的影卫,利器击打那提脚的腿部。而后紫涵猛扑倒地。
“王、王爷,妾身没有杀害王妃姐姐。求您看在紫涵伺候您的份上,绕了紫涵这一回。”腿部中插入的匕首,已感觉不到疼痛,艰难的挪动失血过多的双腿,跪立不停的磕头。
“砍掉她的手足,仍入乱坟岗。”说完便离去。
“不,王爷您不能这么对……啊。”未说完的话语,在失去躯肢中死去。死前那双大眼直直望向门口处。
“捉拿舞明城一家,听候处斩。”月夕冷月冷冷的对着刚到的尉迟青玉说道。
“月,你清醒一点。”尉迟青玉急忙叫住往前走的月夕冷月。
“你在违抗本王的命令?”月夕冷月立眉嗔目断喝。
“月,为了已死之人杀掉朝中大臣,对你登基未必是件好事。”那该死的女人死后,把月和世伟弄的理智全无,仿佛他们的魂魄也随她的死而带走。
“要本王在说一遍吗?尉迟青玉。”月夕冷月连名带姓的大喝道, 此时谁若阻挡他所做之事,那么他月夕冷月遇佛弑佛,见人杀之。
“月……”尉迟青玉正欲说出一字
,便被飞跃落地,浑身皆是血影卫打断。
“卑职无能,王妃遗体,被不明人士夺去,请王爷赐罪。 ”受伤的暗卫单膝跪立,以剑撑地,等待月夕冷月的处罚。
月夕冷月夺拿那暗卫手中利剑,迎头批下,若不是尉迟青玉眼疾手快,只怕那受伤的暗卫现已进入地府。
舞家因宁多余遗体丢失而幸免满门抄斩,月夕冷月废寝忘食,度日如年,日夜间倍,查询宁多余遗体下落。日子一天天过,而宁多余遗体之事丝毫没有半点消息,月夕冷月在月夕阁一杯接一杯的饮酒消思,那鬓若刀裁的脸上,青青胡渣异显月夕冷月沧桑、落魄。
那双俯视群雄、鹰厉般的双眸全然消失,忧愁的凝聚,思恋的加深,无助、孤独、皆占据那双暗淡忧伤的双眸中。
麝兰之香如青烟绺绺,帷帐布幔随风乍起,如仙姑舞带,凉息且清幽的气息袭入琼鼻,一身的疲倦忧愁悄然全无。
宁多余缓缓睁眼,打量四周,屋内摆设清新而不失雅致,简洁而不落庸俗,这阔大的朱红雕花大床,铺垫均是上等蚕丝制品,丝毫感觉不到六月的炎热,头枕古玉雕刻的玉枕,丝丝凉息竟有缓解头疾之痛。
宁多余微微起身,方才适应眼前一切,看来上天还是很眷顾她的,又一次给她存活的机会,只是这次又是魂穿?还是宁多余的躯体?
抬起千千玉手,仔细打量,原来还没死,依然借用宁多余的躯体。猛然惊醒,提高警觉,一个弹跳起身,猫一样的步伐,豹一样的身姿下落地面,“咳咳。”刚才一系列动作拉动了旧疾,胸口处有些轻微的疼痛感。
玉足赤入无尘且又高贵的地毯上,长发随意飘落,一身粉红裹衣裹裤,衬托得宁多余娇小玲珑。那双侬丽黝黑的大眼中警觉的藐视每一处。
只是这地方的摆设装姿,皆可看出主人的品味,高雅、脱俗、享受。立马放松身心戒备,已确认此刻她不会有危险,这人和月夕冷月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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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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