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我笑道:“只是没想到,会在这么一个地方解蛊。为什么要在这样的地方帮我解蛊呢?这里荒山野岭的,又是深更半夜,我觉得怪碜人的。”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卓依捂嘴笑笑,又转身走了进去。
我也打定主意,现在心里再有任何的疑问,也不再开口。这也是出于对卓依的,一种无条件的信任和尊重。
又是弯弯曲曲的走了好长一段路,山洞已经渐渐的宽敞起来,比起外面来,也干燥了许多。越往里面走,我心里就越是感到这个山洞有些不寻常。
其不寻常之处在于:这个山洞里面,居然干净到看不见一丝灰尘!
这样一个荒山野岭里的一个稍微离远一些都难以发现的山洞,里面居然一尘不染。
很明显,这是有人精心打扫过的结果。
同样明显的是:这样一个山洞,要打扫得如此干净,那绝非是一朝一夕所能完成的。
卓依为什么会在这样一个地方,把一个山洞,打扫得如此干净?
大约走了三分钟左右。我就看到了这个山洞的尽头。
等到卓依把墙壁四周的火把都点亮,我才看清楚,这个山洞里面,竟然还有这样一个空间。
这是一个长约五米,最宽的地方大约三米左右的一个椭圆形空间。四周的墙壁都很光滑,有的地方甚至能反射出墙壁上火把的光亮来。
这样一个空间让我感觉,我和卓依似乎置身于一个鸡蛋里面。
一阵香味袭来,我看到在这个“鸡蛋”的正中间,有着一块圆形的凸出大石头。石头上,密密麻麻的铺了一层白色的栀子花瓣。
而那个大石头,给我的第一印象,居然是!那的确很像一个女人的般耸立在这个空间的中间,从地面伸出大概一米多高。更为形象的是,在石头中间。还有一块类似于“**”的凸起。
“这个地方怎么样?”我还沉浸在对这个地方的好奇中,卓依已经点好了墙壁上的所有火把。略带得意的对我说道。
“这……这是什么地方啊?”我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这里该不会是卓依的家吧?
可是想想自己又先否决了,如果这里是卓依的家,哪么她的家人呢?而且,这里也根本没有一个家该有的样子。
卓依笑吟吟的看着我道:“这里是我家!就是我要帮你解蛊的地方。”
“什……什么?你家?”我吃惊道:“你家怎么会”
“这个……你就别管了。”卓依道:“总之这里就是我的家,我今天带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帮你解蛊的。也只有在这里,才能帮你解掉你身上的人鱼蛊毒。”
“那好吧。”我见卓依说到了正题,心里的疑问也先放在了一边。“那你要怎样帮我解蛊呢?需要我怎么做?”
卓依低头沉默了一下,才指着那个“”对我说道:“你什么也不用做,先去那边躺下。躺在那些花瓣上面。另外就是”卓依顿了顿,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把你的衣服。嗯……全身都脱干净。”
“?”我吃了一惊,失声道:“为什么要这样啊?”
卓依本来就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才说出那句话的,我这么一反问,她闹了个小红脸道:“我……只有把你的衣服,等我把你身上的阳气释放出来,栀子花的花瓣才能吸收你体内的阳气。否则阳气冲体,你会爆血而死的。”
“呃……那我就脱了?”我看着卓依,还是有些犹豫。在一个女孩子面前,我觉得自己还是有些不太自在。
已经转过了身,背对着我道:“那个石头上,铺了一层曼陀罗的花瓣和栀子花的花瓣。这些花粉会让你暂时昏迷,等你醒来的时候。你的蛊毒也就解了。”
我走到那个石头边上,花香味越来越浓烈了。我心里还有些犹豫,甚至还有些磨蹭的想到:是先脱了衣服再上去呢?还是上去了再?
当然,我不会傻到把这个问题也问出来。不过卓依说的“曼陀罗”这三个字,却让我心里感到有些吃惊!
要知道曼陀罗花有两种,一种为“曼陀罗”,一种为“曼佗罗”。(曼陀罗是种毒花,而曼佗罗则是茶花。现在卓依嘴里说出的,照我估计。十有八九是曼陀罗无疑了。
我把自己剥了个干净,然后躺在了花瓣上面。这种感觉很荒谬,让我觉得自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的躺在这里。
卓依在我开始背对着我之后,就没有再回头。而是走到旁边的岩壁上,居然还从岩壁上打开了一道门。然后,我就看见她走进了门里,很快拿出一个木头做成的箱子走了出来。出来的时候,依旧是背对着我的。
出来之后,她捧着箱子,缓缓的……转过了头……
我觉得自己有些罪恶的,心跳加快,甚至连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了起来。卓依已经转过了头,看着我,脸色羞红道:“小影,你……能闭上眼睛么?你这样看着我……我……我心里很慌乱……”
“哦……”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直接就闭上了眼睛。
鼻孔里不断窜入的花香,让我觉得脑子有些晕眩。耳朵里听着卓依的脚步声慢慢的向我靠近,我的心里升起一种非常混乱的感觉。
卓依似乎已经走到了我的身边,我听到她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响起:“小影,我要开始为你解蛊了。但是,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听卓依这么说,我差点睁开了眼睛。
“你知道,什么是爱情吗?”卓依缓缓的,有些犹豫的,问了我这么一个问题。
“爱情?”虽然我闭着眼睛,但是脖子还是习惯性的朝她的方向转了转。让我觉得有些不太舒服。但是卓依的这个问题,却完全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你为什么会突然问我这个?”我说道。
同时我心里也在想,卓依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问起这个问题?难道!
卓依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又问道:“看来你是知道的,你能不能告诉我,爱情是什么样的?”
也许是花瓣气味开始发生作用,我开始觉得有些困。卓依的问题,让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爱情是什么样的,世上又有谁能真正回答上来?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我说道:“爱情是两个彼此喜欢的人在一起的那种感觉,那种感觉,在每个人眼里都不一样。有的人的爱情,在轰轰烈烈中疯狂。而有的人,只在柴米油盐中演绎自己的爱情。我想,我只能这样回答你。”说着,我突然想起了行云,“我眼里的爱情,就是一女男女之间,为了自己喜欢的另一半,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去保护,去爱护对方。不能让对方受一点委屈。即便是付出自己的生命,即便是违背自己的理想,即便是背叛这个世界。如果两个人都能这样为彼此付出,那他们之间的感情,就是爱情。”
“这就是你的爱情么?”卓依又问道:“那么我想,不管是你,还是你的另一半,都会很幸福。我说的对吗?小影。”
“是的,虽然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但是我不后悔,因为我知道,我现在是幸福的。”
“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卓依又接着问:“一个人,能不能同时为另外两个人付出这一切。一个人,能不能同时爱上两个人?”
“呵,”我笑道:“那当然不可能,真正的爱情,绝对是自私的,也绝对是唯一的。如果一个人同时爱上两个人,那就不叫爱情了,那叫占有!”
“好了,我知道了。”我听到卓依轻轻的呼出一口气,然后说道:“谢谢你,小影。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等下可能你会有点难受,不过曼陀罗花会帮你减轻这种痛苦。如果你醒来的时候没有看见我,你就回去吧。”
我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眉心突然一麻,整个人瞬间就失去了意识!
也许用“昏迷”这两个字来形容我现在的情况,并不适合。
但是,我却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我闭着眼睛,眉心一阵剧痛之后,就短暂的失去了意识。但是很快,我就感到,自己的眼睛睁开了。
也许有人会问,自己的眼睛,睁开了就是睁开了。为什么会“感到自己的眼睛睁开了”?这句话看起来是个病句。
但是我现在,的确是“感到”自己睁开了眼睛。
用一种很怪异的方法来形容就是,我自己感到自己的灵魂醒来了,但是我的肉体依旧在昏迷。
如果是在脑子清醒的状态下,我可能会对自己现在得情况感到大吃一惊,感到不可思议。但是现在,我却没有问自己为什么。我似乎觉得这一切,都非常自然。我认为,现在的情况,就应该是这样子的。
我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是否正确,我似乎……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
而且,即便是我能控制住自己的思想,我也没有心思去想这许多的问题了。
因为卓依就在我的面前。
她一脸认真,眼神里带着几分让我感到熟悉的,那种曾经在行云的眼睛里看到过许多次的温柔。但是她的眉头中间,似乎又多出了几分淡淡的忧郁。一种不该出现在她这样单纯的女孩子身上的忧郁。
她已经从我额头上收回了手。
我依旧全身,一动不动。我知道在卓依的眼里,我的眼睛是紧闭着的,因为我已经“昏迷”了过去。所以,我才敢如此放肆,如此大胆的一直看着她。
看着她轻轻的打开箱子,把手上的一个让我叫不上名来的黑色特大号图钉般的东西放回了箱子。这时候我也才注意到她的双手。
她的手指,留着很长的指甲,特别是右手的小拇指上面,透明的指甲已经约有一寸多长了重生之嫡女妖娆。这时候她正用那根长长的指甲,从箱子里挑起一些绿色的粉末,然后轻轻的,洒在了我鼻子上。
我感到那些粉末全部被我吸吸进了肺里,一阵清凉的感觉似乎开始蔓延。
请原谅我用了很多个“似乎”,因为我自己现在也不知道,眼前的这一切,到底是真的,还是一个梦。
我在昏迷中清醒,却又在清醒中昏迷。
卓依把那种粉末倒进我鼻孔之后,用一种很特别的眼神,盯着我看了好一会,才轻轻的叹口气。然后又把手伸进箱子里。
这次拿出来的,却是一把造型古怪,七八寸长的带钩弯刀!
她把那把刀拿在手上,低头细细端详,牙齿咬紧了下唇,似乎在下什么难以下的决心。
很快的,她抬起了头,咬了咬牙露出一脸的坚定。再看了我两眼,我还能听到她喃喃自语的声音:“小影……你不要怪我……你千万不能怪我……”
说着,她居然伸手摸了摸我的脸,然后,我清楚的看见,从她的眼里,滴下了两滴眼泪!?
卓依居然哭了?
为什么?
旋即,她的手收了回去,一手拿着弯刀,另一只手却攀上了自己的领口,然后,解开了自己领口的扣子!
我只能这样看着她,心里却异常平静。
仿佛眼前的这一切,只不过是看着一个与我无关的电影。
不,即便是电影,也能激发出我的悲喜。可是现在的我,面前的是卓依,一个要救我的卓依。她正在的我面前,一手拿着弯刀,一手解着自己的衣服!而我,却是找不到半点复杂的感觉。
我这是怎么了?
卓依这是怎么了?
等这事儿过了之后,我们来到了附近的一个小镇子上。
静夜萧瑟,漫天无星,一轮明月高悬夜空。此时的天地间弥漫着一团团浓厚的雾气。在月光照映下显现成深蓝色。这种浓厚雾气笼罩着整个阳林镇,给这个小镇披上了一道神秘的面纱,让整个小镇的气氛显得十分阴沉。
肃静之时,小镇上突然传响阵阵猫叫声。它的声音一路传播,传到了正在熟睡的我耳中。
我闻声挪动着身子,在**翻来覆去,显得很不自在。“哼!烦死了!怎么这么吵?朋友…。”睡梦中的他不停嘀咕着。但像他这种半睡半醒,神志不清,在胡言乱语的样子,八成是在说梦话。
猫叫声渐止消逝,接着又传来阵阵忧怨的女子泣鸣声。那伤感而又沉郁的泣鸣声传入我耳中,感触了他的神经,让他心生烦倦的在**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久听难拒。他终于无法忍受这种泣鸣声,便撑起疲惫的身躯,爬起了床。
我叹了口气,点燃一盏煤油灯。他打了个啊秋,伸了个懒腰,满脸愁容,倦意的摇了摇头,“这半夜三更的,怎么会有女人的哭泣声呢?”
神志尚未恢复的我开始心生疑念。思绪不断。但亲闻此声,他显得非常疑惑。在疑念的驱动下,为想查明究竟,一探虚实,他就提着手中的煤油灯走出房门,顺着声音的传播途径走到了小镇大街上。
我在声音的响应下步步前行。行路几许,只闻得那忧伤的泣鸣声频频响亮的在耳边传响,但就是见不到那个在深夜哭泣的神秘女人。
“诶!奇怪?这声音应该就在附近啊!我怎么找不到那个哭泣的女人呢?”
我东奔西走,四处观望。在见不到真相的情况下,他显得很无奈,心烦意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此刻,一阵轻风突然吹起。吹散了浓厚的雾起。与此同时,黑暗的夜空中出现了一大群“萤火虫”。它们飞落低空,在我身边围转了几圈。随即就纷纷离
“啊!萤火虫!”我见“萤火虫”渐渐远去,便提步跟了上去。
一路匆步,我一直跟随在“萤火虫”的后面,直至走出小镇,他就来到了一片树林中。当他在树林中行步片刻,这些“萤火虫”却各自分飞而去,消逝在他的面前。
“诶!怎么就这样走了?”我摸着头脑,深思疑虑。
身处这片幽暗树林,只闻的阵阵阴风徐徐吹来。雾气随风吹飘,弥漫着整个树林,顿显丝丝寒意,而那忧怨的泣鸣声仍在频频传响着。我站定原处四处张望着,不禁心绪茫然,而心感畏惧,有点恃恐若徨之感。
“现在该怎么办呢?”我呆滞静楞,不断思绪着,临时作出抉择。
哎!既然来了就不要回头,我倒要看看是谁在深夜中哭泣?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我毅然选择了继续向前迈进,欲求得真相。
行步稍时,我突然止步,他留神观望着树林不远处,却发现一位女子正倾身坐在地上拭泪哭泣着。
这位哭泣的女子身穿红色嫁衣,长发飘飘,头上盘扎着珠钗锦饰。嫩白*的脸蛋上流溢着滴滴泪水,眼神忧瑟不已。由此忧伤神情可见,她心中肯定充满了无尽的委屈和悲怜。
我见此女子,脸上骤然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他怀着心仪之意,缓步来到女子身边,蹲下身问道:“朋友!你为何在此哭泣?”
“啊!”女子闻声抬头,当场被他吓得颜惊色变,匆忙向后挪移身躯。
“诶!朋友!你不要害怕!我对你没有恶意!”我放下手中的煤油灯,面带笑容的问道:“朋友!你为何孤身一人在这里哭泣?”
女子怯意未除,心有余悸,有恃无恐,仍心存防备。她瞪大明眸如水的双眼瞪着我,情绪稍显激动,抑郁难止。她静楞沉思了会儿,说道:“你是哪里人?怎么会到这里来?”
“噢!我就住在这镇上,我由于深夜听到这种泣鸣声,难以入睡,所以想出来游走,想不到就来到了这里。”
“噢!对不起!是我惊扰你了!”女子拭去眼角的泪迹,神情淡然的望着我。仍显露着一脸愁容,看到我那慈眉善耳,纯真朴实的脸庞,她就暂时卸下了心中的防备,缓缓平息内心紧张,畏惧心绪,正面面对他。
“没事!”我嬉皮笑脸的摇头道:“我正愁睡不着想出来走走呢!”他面带笑容深深的凝视着女子,瞬间被她的沉渔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所动容迷醉,而对她一见倾心。
两人观望许久,各自仍保持着沉默状态,不知该如何言表?
“呃...。”我摸着头脑,哽咽着言语难以言诉,只是摸着头脑,面带羞意笑容看着女子。
女子见到我那羞意的笑容,脸上骤然浮现欣悦容颜,“你干嘛那样看着我啊!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不要吞吞吐吐的!”
“哎!朋友!让你见笑了,我这个人很怕羞,不知道怎么搞的,一碰到貌美如花的朋友,我的心里就很激动、很紧张,不知道这样跟人家朋友谈话。”
“噢!”女子收敛起欣悦容颜,说道:“没什么!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噢!”我闻声消退满脸羞意表情,神情凛然的望着女子,问道:“不知朋友如何称呼?来自何处?为何会深夜在此哭泣?”
“小女子姓白,名秋艳!家住泉溪乡良坡村!我因为家境贫穷,无奈被父母送嫁地主老财家。我非所己之愿嫁入地主之家,由恨在身,抗拒成亲,不肯洞房,便被地主老财打断双腿,肆意凌辱后就抛弃荒野。好在我意志尚存,屈身移行于山林之中,苟且生存。”
“想不到你的命运这么悲惨!”我闻言感叹,为白秋艳的身世感到同情,同时对地主老财的作为感到憎恨,厌恶。“这地主老财也太霸道了!这么过分,居然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下手。”他呲牙咧嘴的讲道。
“嗨!这又什么办法呢!谁叫我的命这么苦呢?”白秋艳愁容掩绪的摇头道:“我只恨我生在穷苦人家,若来世投胎转世,我一定找个好人家。”
“那你今后打算怎么办呢?”我问道。
“我今后还能打算怎么办呢?”白秋艳惋叹道:“我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可惜我的下半辈子就要这样孤身一人在外漂泊,无依无靠,孤独终老。”说着,她便忍不住自己悲伤的情绪,搐声泣语,潸然泪下了。
“诶!你怎么哭了?”我见白秋艳泣泪,颇感同情。他很想过去帮她擦去眼角的泪水,抚慰她的心灵。但一想到男女授授不亲之念,他便只得蹲在原地,呆呆的观望着她。
不行!我不想看到一个这么好的朋友就这样孤苦零丁,无依无靠的生活下去。她多可怜啊!不行!我一定要帮助他!…。我心生信念,听了白秋艳的一片肺腑之言,深受感动重生之假想夫夫。虽男女有别,两人初见偶遇,彼此对对方不太了解。但他现在仍然很难下决定,是否能不能伸出援手去帮助她?
我深情的望着白秋艳,久久沉思了会儿,讲道:“秋艳朋友!你是个很可怜的朋友,我很同情你的身世遭遇。其实我的身世背景和你也是差不多的,我自小无父无母,一直是福将把我带大的。我有个要求要向朋友说,不知你意下如何?”
“什么要求?”白秋艳问道。
“既然你我有缘在此相遇,那就让我们携手同心,一起共渡难关吧!”我站起身来,讲道:“秋艳朋友!若你不嫌弃,就随我一同回去,让我来好好照顾你吧!”
“这?...。”白秋艳闻言静静思绪了会儿,含蓄的点头道:“好的!”
“走吧!”我正要转身迈步,刚走几步,转身回头,只见白秋艳依然倾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诶!你怎么不走?”
“我!...,这!...。”白秋艳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使他恍然回过神来,“噢!我忘记了!你的脚...!”我笑意浮现,来到白秋艳面前,抓住她的双手,将她驮在背上,缓步前行着。
我驮着白秋艳走在暗幽阴郁,迷雾飘绕的树林中。他们行步之时,树林中不时传来阵阵乌鸦的叫声。黑夜风轻云淡,片片云彩在月亮前逐一飘过,使得的明亮的圆月在夜空中若影若现。
“秋艳朋友!你的身体怎么这么冰冷,这么轻啊!”驮着白秋艳的我不时颤抖着,打着寒颤,坚步前行着。
白秋艳没有回复我的话,显露出一副诡异神态。此刻的她已经向我暴露了自己是女鬼的真相,但我暂时无所察觉,那只是他一时痴心迷醉美色,没有反应过来而已。为了不让他反应过来,她就对我吹了口气雾,消除了他身心上的感觉。
当轻风袭扰,使整个树林出现偶时风吹草动。白秋艳便伸出一只带有锋利指甲伸向我的脖子,但当她的手正要贴近我脖子皮肉时,却被一道突闪而出的金光弹开了。她疼痛惊叫一声,撒手跃身离开我的身体,倒在了地上。
“啊!”我闻惊恍过神来,转身望着不远处的白秋艳,却见她正倾身坐在地上痛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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