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七十七章 随手一推1

方子期闭上眼睛,再睁开,白色的碎片在空中幽幽的落下,像是飞雪,充满了凄厉的感觉。

“你父亲的事情已经有找落了。”

司澈不是故意想转移话题,只是他真的很想告诉方子期这个值得高兴的事情。

方子期高兴的眼睛都瞪大了,只是司澈却再也提不起当初知道整个事情之后的兴奋,“呃……呃……”方子期拽着司澈的衣角,却说不出话。

天知道,她心中着急的要命。

司澈回过头,哼哧一下,充满了蔑视,抓着他胳膊的手忽然送了开去,“怎么,有求于我了,就知道有你怜悯的眼神看着我了?”

司澈一步步的逼近,方子期一步步的后退,直到靠在了墙角,方子期忍不住低下头,一双大手却又再次捏住了她的下巴。

下巴上上一次的青紫还没有消失,被司澈再次一抓,又疼了起来,“嘶……”

司澈的手竟然因为方子期这吸冷气的一下,松了几分,“怎么,我说错了吗?”

方子期咬着嘴唇,并不说话,此刻,她只想知道关于父亲的一切,别的已经跟她好无关系。

“你不是喜欢男人吗?”司澈说着松开了抓住方子期下巴的手,解开盘在腰间的束缚,青色的衫子落在了地上,“你要伺候的好我,你父亲的事情,我就全告诉你,否则……呵,有你好受的。”

方子期看着司澈的眼睛,一片冰凉,那扇原本打开的温柔窗户,却又再一次的关上了,方子期咬着嘴唇,因为用力口中有着丝丝血腥的味道。

手指从腹部攀附而上,解开领口,珠圆玉润立马跳出胸口,司澈并没有因为这春色而露出任何破绽的表情,冰冷的脸像是冻住一样,没有任何情感和表情的变化,坐在**,器宇轩昂,让方子期的心中感觉到一阵阵的压抑。

为了父亲,她不得不遵循她的做法。

这一次,没等方子期的红色肚兜落下,司澈就紧紧的把她压在了**,吞吐的热气在两个人的鼻息之间互相传递。

这本来充满了侮辱的一幕,竟然让她的脸颊偷偷的红了起来,脑海中不断想起那翻云覆雨的画面,闭上眼睛,嘴角浅浅的酒窝让司澈有些愣住。

这半脸倾国倾城,宛如旷世奇景,让司澈欲罢不能。

伸出手,拨开那遮挡住的另一半发丝,发丝下,并不是丑陋,而是另一番温婉的情愫,原来整张脸看起来,竟然是另一种小家碧玉的风情。

低下头,方子期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花香,他忍不住去擒住那两片朱唇,牙齿轻轻地咬住唇瓣,伸出舌头,来回的舔舐起来。

唇瓣上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连同全身,竟然都变得无力,方子期就这样成为了司澈怀中任由摆布的人偶。

可是司澈的动作进行到这里却戛然而止,翻过身,看着房顶,说了让方子期手足无措的三个字。

“伺候我。”

方子期偏过头,看着已经闭上眼睛的司澈,皱起了眉头,嘴唇咬得越来越紧,如果不是为了父亲,她定会掉头离去。

用胳膊支撑着整个身体,面对着司澈紧闭的脸颊,不知为何,她竟然伸出手抚摸了起来,这张脸,拥有了完美,可是他却不会使用。

低下头,四篇火热的唇瓣紧密的连接在一起,方子期本以为司澈会顺势撑开她的唇舌,可是司澈却像是睡着了一样一动不动。

方子期探出舌头,在司澈的唇瓣上舔舐着,一分分的想要探开他的齿门,可是努力了好一会儿司澈的嘴巴都没有要张开的意思。

方子期歪着头看着司澈,本以为他已经睡着了,可是司澈却忽然张开眼睛,“别告诉我你的能力就这么多。”

方子期心头一阵阵的酸涩,在他的眼中,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妾室,一个用来暖床的奴隶,一个用来发泄欲望的玩偶,根本不值得用任何感情去交换真心的物品而已。

她抬腿,直接骑在了司澈的身上,司澈的目光中果然流露出了意外,看着凌驾在自己身上的方子期,司澈的嘴角扬起了弧度,只是这种弧度怎么看,只有邪恶而已。

方子期低下头,再一次吻住这嘴唇,只是这一次,她脑海中想的满是司澈对自己的温柔。

司澈,如果不是因为这些,我想我真的会毫无保留的爱你。

司澈有点愣住,这样温柔的吻,充满了情意绵绵的感觉,一点都不像刚刚被逼迫的感觉,司澈忍不住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停在耳畔的手指渐渐地下滑,在耳垂上抚摸起来,温暖的热度,再加上指尖的摩擦,酥麻的感觉点燃了司澈的欲望。

方子期松开司澈贪婪的嘴唇,温柔的吻落在了下巴,脖子,锁骨,胸口,用嘴巴咬开内衬,然后落下湿润的吻。

方子期用力的闭上眼睛,她生怕自己睁开眼睛,眼圈里面的泪水就会掉落,她生怕睁开眼睛,就会出卖自己的内心,可她最终还是睁开了眼睛,她想好好看看这个男人,看看这个她偷偷爱着的男人。

司澈用力的呼吸着,他怕自己支撑不住,会丧失了理智,低下头,却不小心看到了方子期眼中的深情。

这明明就是对爱郎的情义,该不会……

司澈内心原本温柔的欲望瞬间转变,他以为方子期满心想的都是白木,却不知她的心,已经偷偷的停留在了自己的身边。

司澈猛然起身,方子期一个踉跄倒向了一边,司澈用力的将方子期按在自己的身下,伸出手,抓住胸前的柔软,搓揉起来,两个完美的身体就这样毫无底线的接触着,“白木是不是就这么对你的?”

方子期猛然抬眼,看着说出这句话的司澈,一脸的不可思议,她没有想到,司澈竟然会觉得她在想白木。

司澈心中的怒火连带着欲望在方子期的身上发泄出来,手掌不断的用力,方子期没有反抗,咬着牙默默的承受下了,为了父亲,她心甘情愿。

低下头,司澈用力的咬住方子期的耳朵,她只感觉到耳边一阵阵灼烧的感觉,还有那刺痛心脏的一句话,“白木是不是就这么对你的?”

吮吸和捏揉的动作在方子期身体的每个角落,重复上演,一次又一次,疼痛的感觉渐渐地让她麻木,睁着眼睛,空洞的看着房顶,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睛里面打转。

她不断的告诉自己,撑下去,撑过去了,就可以知道父亲的情况,就可以帮父亲报仇,撑下去,撑下去,以前又不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方子期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褪去,两个完全

**的身体紧紧的靠在一起,司澈在方子期的身上弄出了一片片青紫色的伤痕,可是心中的怒火却还是不能够熄灭。

当司澈准备进入方子期身体的时候,一直没有反抗的她终于说了话,“不。”

方子期略显凄厉的声音让司澈的动作停住,可也只是一瞬间。

简单的一个字,司澈怒火朝天,扬起巴掌,却没有落下,因为他看到方子期摸在自己小腹上的手,忽然想起了一些什么。

他停下进行的一切动作,测过身,躺在方子期的身后,把她用力的抱入怀中,可方子期却用力的推开了她,司澈一连努力了好几次,才让方子期安静的躺在自己的怀中。

司澈放在方子期面前的胳膊一阵疼痛,她用力的在他的胳膊上咬下去,司澈并没有反抗,也许他对她做出的事情,要比这样表面的疼痛,更加深刻。

司澈低下头,湿润的吻温柔的落在方子期脖颈的深处,温暖酥麻,却失去了原有的感情。

方子期的眼角泪水终于滑落,这个躺在身后的人终究还是给了自己温暖的怀抱,伸出手,抓住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掌,手掌将她包裹在其中,闭上眼睛,喉咙里面一阵阵的酸涩喷涌而出。

“子期,对不起。”

对不起。

简短的三个字,可是从他司澈的口中说出来,却是那样的艰难,足够了,方子期默默地点头,能够听到这样傲视群雄的男人,对自己说对不起三个字,这就足够了。

窗外的微风吹开了虚掩的窗户,阳光顺着缝隙照射进来,洒在**,方子期的眼角挂着泪水悄然睡去,可是嘴角,却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躺在身后的方子期睁着眼睛,看着面前雪白的脖颈上一片片的淤青,低下头,想将自己与这个人融为一体。

司澈第一次有了想要保护怀中这个人的冲动,只是他不知道他的想法,来的晚不晚。

方子期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穿好了,而自己身后的被褥已经完全的冰凉,看来司澈已经离开好一阵了。

“主子,您终于醒了,快来,药已经熬好了,乘热喝了吧。”翡翠和小青走了进来,一个人端着药,一个人端着桂花糕。

方子期坐在桌前,一口气喝掉了药,然后抓着桂花糕吃了一口,才缓解了口中苦涩的味道。

本以为这样美好的一天就要开始,可是凤婉儿的到来就改变了一切。

“妹妹,昨日的灯会,玩的怎么样?”

凤婉儿那笑容,显然是已经知道了昨日发生的事情,方子期只是笑笑,“谢谢姐姐关心,子期昨日玩的很好。”

“哦?是吗?”凤婉儿吃了一口桌上的桂花糕,皱着眉头又吐了出来,“听说昨日妹妹晕倒了,该会是胎儿出了什么问题吧?”

方子期忽然想起昨日从河水中拿起的那一艘小船,明白了凤婉儿的意思,“姐姐不用担心,昨日回来王爷已经亲自叫了医工长来为妹妹检查身体,说只是寒气攻心而已,只要多加休息,就没什么问题。”

凤婉儿从身后婢女手中拿过提篮,放在桌上,“妹妹,别说姐姐整日忙于吃斋念佛,不理会妹妹,姐姐做了点补品拿来给妹妹,妹妹尝尝吧。”

方子期不是担心凤婉儿下毒,毕竟这是王府,她胆子再大也不可能玩的这么明目张胆,只是刚刚喝了药,她真的什么都吃不下。

“怎么妹妹,姐姐做的东西不合胃口吗?那你告诉姐姐你想吃什么,姐姐下次来的时候,做好了带过来。”

方子期赶紧摇摇头,别说这真心诚意的热情她都接受不了,更何况是凤婉儿的惺惺作态,“姐姐费心了,妹妹若是想吃什么,翡翠会做给妹妹吃的。”

“呵呵,既然妹妹都这么说了,姐姐就不勉强妹妹了,不知妹妹可否有点香薰的习惯?”凤婉儿说着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

方子期看了一眼,那盒子边上有着类似蕾丝的布条,看起来像是西域进贡过来的上等品。

“子期平日里喜欢清淡的味道,姐姐手中这香薰看起来像是西域进贡而来,进贡而来的香薰味道浓厚,不适宜孕妇,不过子期还是谢过谢谢的惦念。”

凤婉儿掩面一笑,“没想到妹妹对香薰还略有研究,只是妹妹不知道,西域进贡来又一批,王爷赠与了姐姐,这香味清甜淡雅,像是水仙开花时候散发的味道,丝毫不会对孕妇有任何的影响,你闻闻。”

方子期将信将疑的凑过去,这清甜的味道,像是雨后的春笋,更像是百合,跟其他通俗的味道完全不同。

凤婉儿看着方子期沉浸的样子,“怎么样妹妹,味道不错吧,姐姐这次来,就是把这东西送给妹妹,这香薰有凝神定气的作用,虽然对胎儿没什么大的作用,还望妹妹能够收下。”

方子期犹豫了一下,点了头,已经拒绝了凤婉儿这么多次,难得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东西,干脆接受算了,反正凤婉儿也不可能在司澈眼皮底下对自己做什么手脚的。

凤婉儿看方子期收下,高兴起来,“妹妹,其实姐姐还有很多西域送来的东西,若是妹妹感兴趣,不妨到姐姐府中一聚?”

“姐姐也看到子期现在的情况了,还是算了吧。”

凤婉儿抿嘴一笑,看来这半面妖怪除了平日里多受一点王爷的疼爱之外,并没有受到什么其他的好待遇,这出门的禁止令还没有解除。

接下来凤婉儿的寒暄方子期都是用嗯嗯啊啊含糊了过去,凤婉儿看方子期也没有什么说话的欲望,自讨没趣,就离开了。

送走了凤婉儿,方子期忍不住又闻了一下这西域送过来的香薰,别说,还越问越有韵味,“翡翠,给我点上吧。”

翡翠拿着香薰犹豫了一番,“主子,这……这大夫人送来的东西,怕是……”

方子期笑着摇摇头,“她凤婉儿在大胆,也不会大胆到明目张胆的地步吧,如果这她在这香薰中下了毒,王爷进门也是能闻到的,她不会歹毒到连王爷也想要害吧?”

翡翠只好听从方子期,点上了香薰,房屋中渐渐地弥漫上了百合的清新味道,推开窗户,就连蝴蝶都在窗口留恋了起来。

夜风的忽然到访打乱了原本准备休息的方子期,“坐。”看着略显落魄的夜风,她有点好奇,“怎么回事?”

夜风连着喝了好几杯的水,这才开口,“王爷叫我去查子期姑娘父亲的事情,已经有了着落,王爷让我过来告诉子期姑娘你。”

方子期做梦都没有想到父亲的事情竟然会是夜风

口中所说的那样,手掌一分分的抓紧,指甲都陷入了肉中。

“子期姑娘,夜风的话已经带到了,先行告辞。”夜风转身离开,留下方子期一个人承受这件事情带来的打击。

司澈处理完了公务,本想去花园看看,可是夜风却说已经把子期父亲的事情告诉了她,司澈当即决定外出。

当方子期前去寻找司澈的时候,留给她的只有书房一张整齐的书桌,靠着书桌,方子期的心一阵阵的不知所措。

回到厢房,躺在**,闻着淡淡的百合香味,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吹着窗口凉爽的风,闭上眼睛,方子期笑了起来。

或许这才是她真正想要的生活,没有任何人的打扰,有的只有安静的享受。

“你给我让开。”破门而入的是一个踉跄没有站稳的翡翠。

翡翠慌张的对着**的方子期作揖,“主子,翡翠……”

方子期见到站在翡翠身后的安平公主,从**走了下来,“行了翡翠,子期见过安平公主。”

安平并没有让方子期起身,而是直接扯住了她的衣服,“皇兄呢?”

方子期一脸的诧异,这句话不是应该是自己说的吗?“我不知道。”

“放……你是皇兄的妾室,你怎么可能不知道皇兄这几日去了哪里,该不会是你把他藏起来了吧。”

方子期摇摇头,“子期这几日也在找王爷,去了书房好多次,都没有见到王爷。”

“哈?你跟我说你不知道,你是皇兄身边的人,你快点把皇兄放出来,要是让我知道皇兄少了一根头发,我都不会放弃你的。”

也许安平是真的因为这几日找不到司澈,而心急,伸出手,一把推到了面前的方子期。

一个踉跄,翡翠都没有来得及上前,方子期就摔倒在了地上,小腹疼痛的感觉立马清晰起来,捂着肚子,方子期已经有点站不起来了。

“怎么,你以为你坐在地上我就不会问你了,赶快给我站起来,我又不是故意的。”安平伸手想要从地上把方子期拽起来。

可是方子期却对着安平挥挥手,额头上的汗水一个劲的往下流,“别,别动我。”

安平好像也看出了些许的不对劲,往后退了两步,惊恐的看着方子期,“你别跟我假装,赶紧从地上起来,你可别赖上我。”

翡翠摸着方子期的额头,“小青,快叫医工长,主子不行了,快去交医工长来。”

安平看着方子期刷白的脸色,噗通一声也跌落在了地上。

方子期拍了拍翡翠,指着安平公主,翡翠赶紧上前,“公主,别担心,主子只是身体有些不适,你别担心。”

医工长跟在小青后面匆匆忙忙的跑进来,看着地上一边一个病号,一面是王爷的妾室方子期,一面是王爷的妹妹安平公主,都不知道该从哪个下手的好。

方子期指着安平,“先看她。”

医工长本想听方子期的话先看看安平公主,可是低头,方子期的身下竟然已经出现了红色的血迹,老头儿的心中一沉,慌张的跪在了方子期的面前。

“子期姑娘,感觉怎么样?翡翠小青,先把安平公主带出去,没有我的命令,别进来。”

翡翠和小青见到方子期下体的深红色,也愣住了,“老夫的话你们听到没有?”

医工长话又说了一遍,小青和翡翠才把安平拉了出去。

没有人知道房屋内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安平公主出了门之后就踉跄的跑走了,而小青和翡翠就互相抓着手,等待着房门打开的那一刻。

一直到了深夜,医工长才从厢房里走了出来,抬头看了翡翠和小青一眼,摇摇头,叹了一口气,然后快步走开。

翡翠和小青的心里都因为医工长的叹气没有了着落,慌张的推开门,房间内干干净净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方子期躺在**,闭着眼睛。

“主子,主子?”翡翠连着叫了两声,方子期才睁开眼睛。

空洞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房顶,伸出手,张了张口,泪水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看的翡翠和小青一阵阵的心痛。

窗外的大雨忽然就落了下来,夹带的是照亮了天空的闪电,和响彻的雷声,吧嗒吧嗒,大雨下了整整一夜,正如方子期脸上的泪水,也数数的落了一宿。

朦胧中,方子期的眼睛有些睁不开,清晨的阳光从窗口的缝隙中照射进来,**的她没有丝毫的困意,起身,翡翠和小青趴在床帏边上,她伸手摸了摸翡翠,翡翠立马醒了过来。

“主子,您醒了?”

方子期点点头,习惯性的伸手摸摸小腹,只是今日却和昨日不同,“翡翠,做点东西吃吧。”

翡翠和小青走出房门,空**的房间失去了几日前的快活,坐在桌前,看着窗外经过一夜洗礼的梨树,花朵都被这疯狂的雨水打落在了地上,和泥土混在一起,看起来有些丑陋。

凤婉儿撑着油纸伞走了进来,手中又提着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的提篮,“妹妹啊,安平来找过姐姐,说妹妹你身体有些不舒服,姐姐连夜熬了银耳汤给妹妹送过来,妹妹没什么大碍吧?”

凤婉儿一进门就看到了方子期刷白的脸色,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肚子中的胎儿,偷偷的笑起来,如果方子期肚子中的孩子生下来,方子期一定能替代自己的位置,自己只是名存实亡的大夫人,如果这孩子要是不小心……

方子期摇摇头,“子期没事,只是昨日有些疲倦,再加上风寒没有痊愈,忽然晕倒了,吓到了安平公主,这还没来得及去跟安平公主道歉。”

“妹妹有心了,安平会知道的,这银耳汤还热着呢,妹妹喝点吧。”

翡翠端着香甜的八宝粥走了进来,方子期赶紧端过碗,“子期还是比较想吃八宝粥,姐姐不会生气吧?”

凤婉儿恨得牙根痒痒,每次端着东西来,方子期都把自己给拒绝了,摆明就是跟自己作对,可是脸上却依旧波澜不惊的表情。

“妹妹说的这是什么话,姐姐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就生气呢,对了妹妹,这房间中淡淡的百合味道,不知是不是姐姐前几日送来的香薰。”

方子期点头,“正是姐姐送来的香薰”

凤婉儿一听方子期用了自己送来的香薰,脸上的笑颜逐渐绽放,“妹妹用了这香薰,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特殊的地方。”方子期觉得很累,累到不想说一句话,脸上的颜色越来越白,小腹一阵阵疼痛,当即捂着小腹,弯下了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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