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竟然是你家的专属文字,那这个地方岂不是……”说到这里,左庚已经不敢说下去了。
我也很是不敢相信,这里竟然会出现巫家的文字!
接着就赶忙对白云初说道:“上面写的是什么?”
白云初的脸忽然就变得非常无比,抬头看了我们一眼,就缓缓的吐出了一句话,“上面写的是,巫家祖地……”
“卧槽!这里是你家的祖地?你们是从铜渊里出来的?”左庚不可思议的大喊道。
不止是他了,连我都大吃一惊,这里竟然是巫家的祖地,踏马的没听说过啊!
“这上面就是这么写的,但是我也不知道啊,我家怎么会是从这里出来的呢?”白云初皱着眉头很是疑惑。
我深吸了口气,“那要是这么说的话,你家可能就有大问题了!你家祖上留在村子里可能就不是说的那样了,而是另有其他的想法!”
“对对对对,这么说来的话,你家祖上留在村子里可就有点问题了!”左庚跟着狂点头的附和道。
“可是我祖上就是因为路过这里看他们可怜,然后才留下来帮助他们的啊。”白云初迷茫的说道。
“不是,你这个说法一听就有点不太成立啊,感觉像是个借口一样。”山鬼也跟着说道。
“这个……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先别纠结这个问题了,都去附近找找看,这里既然是巫家祖地,说不定还藏着什么东西。”我开口说道,然后就在四下里找了起来。
见此,其余的人也就将心思从这石碑上收了回来,也跟着我在周围找了起来。
才没一会,山鬼那边就有重大发现,对着我们就大喊道:“快来看,这里有个神像!”
他这一发现像是个导火索一样,很多东西就被我们陆陆续续的发现了。
我在土里找到了一面铜镜,左庚找到了一把就小剑,白云初找到了一个龟壳。
将其聚到一堆,让白云初一辨认,无一例外,这些都是巫家的东西,全是和祭祀有关的。
这一下子就直接坐实了这里是巫家祖地的事实!
“我的天了,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这里竟然是你巫家的祖地,你们竟然是从这里出来的!”左庚看着这些东西又是一脸惊叹。
听的白云初一阵哑口无言,她现在也还没有反应过来。
当然,这也引得我们看白云初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她家竟然是从铜渊里出来的,那她是人是鬼?
被我们这眼神看的发毛,聪慧的白云初哪能猜不到我们在想什么?
赶忙就狠狠的蹬了我们一眼的说道:“我不是怪物!我是人!”
我和左庚赶忙的就收回了怪异的目光,悻悻一笑。
咳嗽了一下,我恢复正经的说道:“就是现在从这些东西来看,我突然间觉得你家祖上不会是从这里出来,然后看见了村子里的事情后才选择留下来的吧?”
听我说完,左庚又是一阵狂点头,“对对对,我也是这么认为,这里是你家祖地,而村子里的人又是因为这个铜渊变来的,你家祖上看见了就选择留在了这里,而且还不惜对后辈子孙下咒。”
“光从这一点来看就很不正常啊,哪儿有人对自己的子孙这么狠的?我想肯定就是因为同出一个地方才这样做的!”
左庚的一席话,让我点头赞同,“不错,就不说这个了,光凭你家东西配合村子里人就能完美的压住这里,从这一点来看也变相的在说明你家和这里有着渊源。”
白云初看着越说我越来劲的我们显得有点无奈,待我说完后,白云初就道:“如果是你们说的这样,那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家祖上解决不了村子里的问题?反而要留给后人来解决?”
“若是我们真的是从这里出去的,按道理来说也有办法解决村子里的人身上的问题吧?但是为什么没有?”
额~
白云初的这话当场就将我和左庚定了下来,自信思索也是,若是白云初的祖上是从这里出去的,那为什么没有办法解决村子里的问题?毕竟他们也是从这里出去的啊。
见我们都安静下来,一旁的山鬼就突然的说道:“我真是受不了你们了!难道除了这个说法就没有其他的了吗?,比如他们的传承是从这里出去的,但是人不是呢?”
咦~
山鬼的这话顿时就让我们三个反应过来,也对啊。
没说一定要人从这里出去的吧?传承是从这里出去的也说不定呢?
下一秒,我和左庚的脸突然就是一红!
这下好了,丢人丢大发了,亏我们俩刚刚还那么兴奋分析的猜测,还越说越来劲,现在……社死了!
为了缓解尴尬,我赶忙的差开了话题说道:“不说这个了,这些留都后面再说,我们现在赶紧去找螺丝吧!”
一旁同样社死的左庚一听我这话就跟着狂点头起来,“对对对,以后再说以后再说,我们先走。”
说完,也不理他们了,转身就朝一条道路而去。
我能怎么办,赶紧的就跟了上去。
见我们走了,白云初也放下了找到的这些东西,叹了口气就跟了上来,只是眉宇一直紧锁,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东西。
一行人进了一旁的大道,离开了那个广场后,我们就谁也不说话了,就闷闷的往前走。
白云初还沉浸在那些祭祀物上,而我和左庚却还在刚刚的尴尬中挣扎着出不来,真的是很不好意思。
吼~
正走着,突然一声似兽非兽,似人非人的怒吼在远方响起,震的原本闷闷的我们,猛的就抬头看了过去。
“这是……什么声音?”
脸色都凝重了一下,三人立马就聚集在了一块,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
这一声大吼不管是人还是什么,在如今这种环境下来看,都对我们多多少少有着一点威胁,我们不得不慎重!
“老哥你去探一下路好吗?”我示意山鬼说道。
山鬼立马就用被头发掩盖的眼光注视着我,“凭什么要我去?你怎么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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