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020一激动就咬到嘴
夏花轻飘飘道:“大叔,我跟你没关系,我的儿子跟你更没关系,所以请你不要乱扯关系。”
萧绝眯一眯眼,精致如刀雕般的下巴扬了扬,食指轻轻从唇上抹过,冷笑道:“关系是我定的,我说有就有。”
他往前一步靠近夏花,夏大壮赶紧插入夏花和萧绝之间,成功的将二人隔离开来:“不准你欺负……负我……我爹,我爹才不……不跟你扯……”
“好吵!”萧绝不耐的轻轻挥手,夏大壮已如木柱子般立在那里动弹不得,失去知觉。
“大叔,你怎么能欺负大壮?他只是一个孩子。”夏花不悦道。
萧绝扫一眼大壮冷冷问道:“丫头,你真认得他?”
夏花怔了怔,斩钉截铁道:“他是我儿子,我当然认得。”
萧绝倾身逼近夏花,幽冷的看着她,魅眸幽深,带着一种阴森扭曲的冷魅,一字一句问道:“他姓甚名谁?”
夏花满腹狐疑,被他瞧的头皮发麻,身子往旁挪了挪,欲离他远一些,他却步步紧逼,直将夏花逼入死路,双手往墙上一撑,夏花已被他禁锢在墙角。
夏花讶异的盯着他,实在搞不懂这男人意欲何为,她微咳一声调整语气道:“老娘的儿子姓夏名大壮。”
萧绝鼻子轻吸,似能从她身上闻到似有若无淡淡的奶香之气,他情不自禁的又深吸一口气,双眸有些迷离,多少年,他失去嗅觉和味觉多少年了,仿似还记得小时依偎在娘的身边,娘身上就有这种极好闻的混合着花草清香和奶香之气的味道。
他伸手抬了抬她小巧白皙的下巴,似笑非笑道:“小小黄毛丫头也敢自称老娘,粗鲁!”唇勾了勾又补充道,“不过甚合我意。”
“合你老妹!”夏花暗骂,这男人给她的压迫感太强大,她到现在都觉得周身冷冰冰的,她欲挣脱他的禁锢,抬腿就往他薄弱处攻去。
就在夏花的腿距离他薄弱处零点零一公分的时候,萧绝已轻易的将夏花腿上的力量卸了下来,夏花只觉得右腿一软,已被他挡了回来,他俯身凑近夏花,冷如寒霜的鼻息打在夏花的脸上,清浅一笑:“丫头你终是太慢,不过幸而你未伤我根本,否则我不能再有儿子,丫头你也不可能再有儿子。”
夏花磨了磨牙,露出小虎牙冷笑道:“我早已有了儿子,你没有儿子是你的事。”
“终有一日,他不会再是你儿子。”萧绝好整以暇的看着夏花,将一张红唇凑到夏花的耳边吐气如寒霜,轻声道,“或许有一天,你会拥有我们的儿子。”
“老娘儿子关你屁事。”
“跟屁有什么关系?”萧绝皱皱眉,“只跟**有关。”
尼玛!这男人有够直白无耻,夏花郁气在胸,最近她走了什么霉运,到哪儿都能遇见这座阴阳怪气的瘟神。
仰天怒喝一句,他妈的!老娘只是想出来赚个银子养家糊口而已。
她不要男人,尤其是这种你永远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的男人,她伸手推他,他纹丝不动得寸进迟的将红唇贴上她的唇。
揉、磨、吮、吸。
辗转流连,深入浅出。
“唔……”夏花几乎要流泪,她贯穿古今,纵横末世的初吻啊!就这么没了。
他鼻息越来越重,似乎有些不能自己,他越来越贪婪,力道越来边重,纠缠着她,恨不能将她剥皮拆骨吞入腹中。
一种淡淡的血腥之味传来,他已咬破了夏花的唇,他能感受到这瘦弱的丫头在奋力挣扎,可他就是不想放开她,因为她有味道,不仅她身上有味道,她的唇,她的舌,她的嘴全都有味道,尤其是她的血,味道更浓,浓到他欲一饮而尽,吸干她身上所有的血。
他索性一把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手不停的在她的纤腰的摩挲,犹如一只久饿的野兽遇到猎物般贪婪。
夏花被他吻的七晕八素,可她能深切感受到这个男人想吸的是她的血,这男人八层是个吸血鬼,就如末世除丧尸之外的另一种有智慧的变异人——吸血鬼,一种贪婪的见血就控制不住的鬼,可这男人明显是在努力控制自己吸血的欲望,不然她岂止唇破了这么简单。
这种夹杂着痛楚的暧昧,她有些沉迷,他的唇冰冰凉凉搅的她心狂跳,不!她不能如此沉沦。
该死的!她从喉咙口里咒骂一声,手却环上他的腰轻轻抚摸,他一怔,突然放开了她,一双墨色瞳仁已渗杂了几许血色,他望着她唇间的血,眸底有痛意闪过。
“怎么,不喜欢?”夏花不怀好意的盈然一笑,一双眼里融着未退的迷醉。
他只感觉腰间暖暖滑滑,是她的小手,她的小手又软又嫩,摩挲的他全身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有些痒,她挠的极舒服。
夏花抬眸对上他一双含着研究和阴诡的眼眸,他极长的浓黑眼睫在他苍白如纸的脸上露下一层妖异阴影,这男人的确好看,只是不像个人。
她脸上笑意更盛,眸底却有狠戾之色闪过,这是最好的出手机会,蓦地已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抵向他腹部的伤口!
她倒忘了,这个男人的薄弱之处就是这未愈的伤口。
这个男人再敢侵犯她,她定要让他开膛破肚,疼他个撕心裂肺,尽管疼这对这个冰块脸没什么卵用,可她不好过,她也不喜欢他好过。
果然,萧绝松开了她,她冷笑:“小样,还知道疼。”
萧绝眸色复杂,疼不过是提醒他还活着,他只是不知为何,不想与这小村姑再纠缠下去。
她唇上的血有些刺目,他在想若真吸干了这小村姑的血,他要到哪里再去找这么一个特别怪异的小村姑。
他一句也未再多说,拂袖就离开,只留呆怔在那里手持匕首的夏花。
卧草!什么情况,这男人吃干抹净就这样跑了。
跑了是小,生意是大!
忽一想不对!大壮和秦岭还是木头呢,她大叫一声:“喂,解穴。”
他拂一拂袖,未转首只飘来一句:“记住我叫萧绝。”
夏花轻嗤一声,忽听大壮喊道:“爹,爹幸好你还在……在。”
接着就是秦岭迷离的声音:“嗯,夏姑娘,夏姑娘。”
夏花干巴巴的笑了一声:“我在。”
“爹,你你你……”夏大壮大惊失色指着夏花的嘴,眼里立时就汪了一包泪,“爹,你流……流血了,呜呜……”
夏花伸舌头舔了舔唇上的鲜血,摸摸鼻子又是干巴巴的一笑:“爹有笔大生意要谈,激动的,呵呵……一激动就咬到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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