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骑着黑色的摩托车驰在风中,我那一头直直的长发飘成淡褐微黑的旗帜;当我撑一把忧郁的小伞漫进雨中,我落寞的足音仿似有明确的方向;当我在偶然与必然的交替中来到网中,触手可及的键盘成为我诉说的对象;当我面对亮亮的头像,心却有更多的彷徨我知道我没有旗帜没有方向没有目标只有迷惘,就像这个秋天的清晨的浓雾,我不知身在何处,不知身后是谁,身侧是谁,而我面前的又是谁,而我面前的又是谁!甚至有时连自己也一并消失,这种感觉让我害怕。

有时我是热情的,像一只黄鹂;有时我又是萧瑟的,犹如深秋的树,所有的心情都随风飘落。但是我知道事实上我心永远如一地孤独着,它只是身处雾中。可是我又不想从这雾里走出去,因为它给了我婴儿般澄澈的眼睛。

我不能否认我心灵深处的渴望,我却又明确地知道这种渴望将是我一生的遗憾,因为根本不会有人来与我共这个渴望。你在,我高兴;你走,我为你祝福。因为那必定是你该走的时候。你幸福的时刻,便是我快乐的时刻。

我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人。我什么也不能给你——除了真。我的手中曾经捧过花朵,但是现在不知道它们去往哪里;我的手中曾经弥满香息,但是不知道此刻它们消散于何方。如今我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人,甚至心也在四处飘荡。 当我骑着黑色的摩托车驰在风中,我那一头直直的长发飘成淡褐微黑的旗帜;当我撑一把忧郁的小伞漫进雨中,我落寞的足音仿似有明确的方向;当我在偶然与必然的交替中来到网中,触手可及的键盘成为我诉说的对象;当我面对亮亮的头像,心却有更多的彷徨我知道我没有旗帜没有方向没有目标只有迷惘,就像这个秋天的清晨的浓雾,我不知身在何处,不知身后是谁,身侧是谁,而我面前的又是谁,而我面前的又是谁!甚至有时连自己也一并消失,这种感觉让我害怕。

有时我是热情的,像一只黄鹂;有时我又是萧瑟的,犹如深秋的树,所有的心情都随风飘落。但是我知道事实上我心永远如一地孤独着,它只是身处雾中。可是我又不想从这雾里走出去,因为它给了我婴儿般澄澈的眼睛。

我不能否认我心灵深处的渴望,我却又明确地知道这种渴望将是我一生的遗憾,因为根本不会有人来与我共这个渴望。你在,我高兴;你走,我为你祝福。因为那必定是你该走的时候。你幸福的时刻,便是我快乐的时刻。

我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人。我什么也不能给你——除了真。我的手中曾经捧过花朵,但是现在不知道它们去往哪里;我的手中曾经弥满香息,但是不知道此刻它们消散于何方。如今我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人,甚至心也在四处飘荡。 展开全部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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