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 面见长辈
画儿觉得这个事情有点严重了,在棋儿这里吃过午餐便又赶到了稻香村,四叔四婶见到画儿自是高兴得很,只是对跟画儿一起来的穆博衍,心存疑虑。
画儿便也大方的介绍:“他叫穆博衍是我生意上的伙伴,像青石镇的酒楼,还是府城的海鲜楼都是跟他合伙一起开的。”
穆博衍对这个介绍有点儿不太满意,不过他也能理解,这突然带个男人回家,总不能说得太亲密。
楚弘实和陈氏打量着穆博衍,觉得这人跟他们所见到的人不同,让人一看就觉得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身上那股贵气比白大人都强。
自然而然的就让他们说话变得尊敬、客气:“那真是多谢穆公子对画儿的帮助,不知公子是哪里人呀?”
穆博衍知道画儿没有爹娘,她待她这四淑四婶如爹娘一般,便也尽量让自己变得随和一些:“京城人士。画儿是个聪明且有能力的人,跟她合作非常愉快。”
“京城人啊!”陈氏的眼里闪过一丝失望,随即又笑着说,“画儿年轻,还得穆公子多多提点、关照。”
穆博衍微笑:“二位请放心吧!我自会照顾好画儿的。”说着便很是温柔的看向画儿。
陈氏和楚弘实都是过来人,这眼神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忙都一脸询问的目光看向画儿,想听听画儿怎么说。
画儿觉得这气氛真是太不自然了,便觉得坦白了好了,便说:“四叔、四婶儿,我……和穆公子好了!我这处理完这边的事儿,我就会去京城。一则,寻矿的工作结束了,向皇上复命。二则……把我和他的事情定下来。”
陈氏一下子惊呆了,忽然看穆博衍的目光就不太对了:“画儿,你就这么跟他上京去吗?你对他了解多少?可信吗?”
穆博衍听完陈氏的话,特别的尴尬,他长这么大好像从来没有人当面这么质疑他吧!刚还好好的,这突然看他的眼神都充满了敌意,活想他会拐骗画儿一样。
画儿知道四婶是关心她,便忙宽她的心:“我跟他合伙做了六年生意,他的身份背景,人品如何,我自是清楚的。放心吧!我又不是缺心眼,哪能冒冒然然把自己交给一个不知底细的人?”
陈氏沉思了一会儿,她知道画儿聪明,可是这是婚姻大事,是一辈子的事儿,总得谨慎些。便说:“他们家在京城是干什么的?”
画儿朝穆博衍看了看,穆博衍点了点头,画儿便实说了:“他是当今圣上的第三个儿子,被封了靖王。靖王就是他的身份,他们家虽然复杂了点儿,但是他自己有自己的王府,也不用担心婆媳关系不好处理。”画儿说得尽量平淡些,省得让四叔四婶接受不了。
但是没有想到陈氏和楚弘实还是给吓到了,满脸惊讶和畏惧:“什么?他,他,他是个王爷?”
画儿点头:“嗯!是个王爷。不过你们放心,他尚未娶亲,身边连个侍妾都没有,我也不是给他做小,放心好了!”她是把陈氏的一系列担心全解释了。
“你,你,你是说,他会娶你做王妃?”陈氏惊得舌头都打结了。
穆博衍一脸的坚定回到:“是的,我会娶画儿做我的王妃,唯一的女人。”
陈氏突然觉得自己在做梦一样,这个太离奇了,画儿怎么会认识一个王爷,还决定要嫁给这个王爷,这个王爷还说娶她做王妃,还唯一的。
画儿见陈氏愣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便说:“四婶,你知道我的性子,我是那么骄傲又好强的一个人,我不可能让自己受委屈的。我选的人必定是这世间独一无二且配得上我去爱的人。”
屋里三个人顿时都呆愣住了,这样的话,穆博衍从来没有听画儿说过,原来在她心里他亦是独一无二的。
陈氏沉默许久之后,她才叹了一口气:“画儿,四婶儿知道你的眼光,是不会选错人的。不管以后遇到啥事儿,记得这儿永远都是你的家,想回来随时回来。”
穆博衍知道画儿说服陈氏了,微笑:“四婶,放心!画儿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儿,我都在!这儿也永远是她娘家。”
这离画儿出嫁还早,可陈氏听到穆博衍这句话,顿时眼泪哗得一下流出来:“好,好!这儿就是娘家,这嫁去哪里都要记得常回娘家看看。”
画儿心里也跟着酸酸的,这就是做父母的心吧!只是她真的不想把气氛弄得这么悲伤,便忙替四婶擦眼泪,强装随意:“四婶儿,这哭得也太早了吧!这还哪儿跟哪儿呀!三媒六娉一样没来,这就哭成这样,这若是有一天我真的嫁了,你可不得哭个三天三夜呀!别哭哈,这还早着呢?”
四婶听画儿这话,不由得破泣为笑:“看画儿说的,我这就是突然间有点儿舍不得。”
“有啥舍不得的,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您就当我在外寻矿去了好了。”画儿嘻笑着,这笑完了,忙转了话题,“四婶儿,大伯一家去了京城,有信儿回来没?”
四婶提起这事儿,便把刚刚那情绪都收了起来,一脸的担忧:“没有!一点儿信儿没有。也不知道他们这去京城提亲倒底成没成?这照理说不管成没成都得回来不是?即使是没盘缠了,那也可以写封信回来呀!”
画儿点头:“是呀!这不是让家里人着急吗?好在我这也马上要去京城,这我去了再好好了解一下情况。”
“其实不怕别的,就怕是在路上遇到贼人了,出了啥意外。呸!呸!看我这张嘴!尽不说好的。”陈氏心里也是担心。
画儿经陈氏这么一提醒,心里顿时一紧。可千万别是途中出啥意外了!照说大哥跟她去过京城,应该知道走哪条道比较安全,应该不会遇上贼人才是。
“你也是担心不是?放心,大哥认得路不会遇到贼人。我倒是有些担心他的性子在京城会得罪人。”画儿这话一出,心不由得一紧,这似乎比遇到贼人还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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