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领奉行府,作为将军之下三大奉行府之首,天领的府邸可谓是奢华至极,这座府邸虽然并没有堪定奉行占地面积那么大,但却处于稻妻城极高位置。
而在它的更高处便是庞大、雄伟而威严的将军城,而在至高之处,雷电将军高居天守,睥睨稻妻全域,凌于众生之上。
天领奉行司掌民众治安与幕府军备等事务,所以这里也是幕府军队驻扎地点之一,也是幕府军方高级军官们办公的地方。
在天领奉行的练兵场之上,幕府军正在操练,这些士兵身穿黑色铠甲、手持长枪,一个个目光如炬,脸上露出肃穆之色。
他们手中的武器随着台上的人挥舞的越来越快,而发出清脆刺耳的声音,这些声音响彻云霄,令整片天地间回**在他们的怒吼中。
而在这训练场的四周围,还站立着密密麻麻的人群,这些人群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青年,有妇孺、有老妪,他们的神情各异,他们脸上充满着敬畏之色。
他们在看着,他们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台上那位穿着黑衣的少女大将,这位少女大将便是天领的奉行大将-九条裟罗。
她头戴标志性的羽鸦面具、微红色的发丝束成高高的马尾,身披黑色的大袍、脚踏黑色战靴靴,身材高挑修长,容貌俏丽。
九条裟罗背后背着一把雕龙大弓,手里抓着一杆黑色的巨大战矛,所有的士兵都跟随着她的战矛而动。
她举止投足之间,显示着一股英气逼人之势,她就好像是从战国时期穿越过来一般,给人的感觉是如此的英姿飒爽,又带着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魅力。
这是一场战前演练,所有的士兵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就连那些参观的人群们都被这样的精神感染。
这些士兵们的训练简直太棒了,每一次都是如此整齐划一,每一次都能让人产生震撼的效果。
九条裟罗的眼角余光瞄到那些士兵的反应后,不由得微微一笑,她知道自己已经做到了她所希望达到的效果。
她的眼神扫视了一下台下,看向台下那些看她的百姓。
“诸位袍泽,年关将近,大家本应好好过年,但那些海乱鬼们却不做人事,屡次骚扰百姓的田地,甚至杀死无辜百姓,这样的事情实在是不可饶恕。
所以在过节之前,我等稻妻保护者将对这样不听管教、肆意妄为、残害百姓之鬼展开清缴,我们将在拜年祭之前,肃清他们据点,并且将他们斩尽杀绝!”九条裟罗声音低沉、冷酷地说道。
“九条大将威武!”台下的百姓们听到九条裟罗的话,纷纷高呼道。
他们都备受海乱鬼之苦,对这些海乱鬼是痛恨不已,现在终于要扬眉吐气、为死去的同胞报仇了,他们自然高兴。
九条裟罗看着,展开报复行动,这场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九条裟罗的声音如同一道道炸雷声响彻整个天空,使得那些看热闹的百姓们一阵沸腾。
“现在解散!”九条裟罗的声音落下,所有士兵的动作一顿,然后迅速的离开。
九条裟罗转头朝台下的百姓看了一眼,有些疑问,昨日差人给云墨寄信,约定今日会叫,为何没有来?
九条裟罗有些失望,将手中的战矛放在一旁,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她停住了脚步,回头朝那些百姓看去。
此刻的百姓们正用着激动崇敬的眼神看着她,仿佛是在看着自己的偶像,这样的眼神让九条裟罗感到很欣慰,她是一个女子大将,她需要被别人这样的尊重。
她的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这个笑容让她原本就英姿飒爽的气质增添了一份妩媚,这让那些看她的百姓更加痴迷了,甚至有一些男性百姓直接流口水。
九条裟罗微微点头,然后朝前走去。
“九条大将真乃幕府栋梁啊。”看着九条裟罗远去,不远处的一个百姓忍不住惊叹道。
“那是自然,这九条大将可是幕府军的统帅,也是稻妻的英雄。”另外一名百姓回答道。
一个混迹在人群之中的男子突然抬头看向九条裟罗远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了阴冷的笑容,低声说道:“一个小女娃主导幕府军,我看那个天守阁之上的人昏了头了,这个幕府太腐朽了,必须要换新日了。”
“嘘--”
那人还准备说些什么,便被另外一人打断,他急忙捂住那人的嘴巴,然后小声道:“嘘,这里可不是议论大将的时候,小心被别人听到了,到时候事情泄露,我看你有几个头够砍。”
那人闻言,赶紧闭嘴,然后转过头去,不敢再多言语半句,不然惹恼了上面的大人物,他的下场可是非常惨的。
看到看到说那人噤若寒蝉的模样,阻止他说话的人嘴角勾勒出一抹冷酷地弧度。
……
天领奉行的大将居室里,九条裟罗坐在长椅之上。
九条裟罗是一个女子,她看起来非常年轻,也很漂亮,但她的眉宇之间却蕴含着强悍的煞气,这煞气让她身上有了一种不怒自威的气息。
她的美丽与她的气质形成鲜明对比,让人感觉到一种冰冷的味道。
九条裟罗坐在竹椅上,她修长的**交叠,她的手里拿着一块白巾,轻轻擦拭着自己的太刀,那柄太刀是她担任幕府大将时,雷电将军赏赐给她的。
九条裟罗脸上表情冷漠而威严,她看着手里的太刀,那双美眸闪耀着坚毅的目光,在她的眼里没有任何的怜悯之色。
在她的面前摆放着一份调查报告,她翻阅着报告。
这时从门外走进来了一个人,九条裟罗猛然抬头,看到走进来的是出浦盛清,眼神里流露出失望的神色。
“小女娃,你这是什么表情,那个云墨小子还没来吗?”出浦盛清说道。
九条裟罗摇了摇头说:“没有,云墨不是个迟到的人。你把信送到了吗?还是说你又手痒了?”
出浦盛清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不自然的表情,笑哈哈的说道:“没有的事,他应该有什么事耽搁了吧,我把信送到他手里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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