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笨女人
她双唇红肿,眼角还留着残泪,小小的脸蛋微微扬着,眼中有一抹柔色。
“对不起!”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把两人都惊了一跳。
“你……怎么样?”晓小问得很小心。
江榕天苦笑:“还死不了,阿嚏,阿嚏,你进去吧,我的药性还没有过。”
“我……”
晓小不知道说什么好,“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不用!”
江榕天实在没有办法面对这张思念中的脸,决然转过身,留了一个后背给她。
……
503房间里。
男人女人纠缠在一起,发出重重的喘息声,像两个不知疲倦的动物一样。
程晓维残溜一点点的清明,让她感觉到身上的男人,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健壮。
但她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因为心底最原始的渴望,让她彻底的臣服在男人的身下。
错,她不要臣服,她要征服身下的男人。
田中闷哼一声。中国的女人,真是一头母老虎,要榨干他最后一分力气。
这样的女人,真是让他爱不释手啊……
江榕天在阳台站了整整两个小时,晓小在房间看了他两个小时。
一种越来越熟悉的感觉,从心底涌上。
这种熟悉和陈斌的熟悉不同,她甚至找不到一个形容词,只觉得他身上的每一根线条,她不用观察,就能画出来。
她缓缓低下头,又忍不住抬起来再看,如此反复。
阳台门被打开,男人慢慢走到床前,目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忽然身体一歪,人直接倒在了**。
“江榕天……江榕天……你怎么了?”
晓小手足无措站在床边,不知道要怎样才好。
山一样的男人躺在她的**,长手长腿的占据了整整一张大床。这还不是关键,关键是他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
她无从下手啊。
“嗯……”
男人发出一声呻吟,像是很痛苦的样子。
直觉不对,晓小把手摸上他的额头,瞬间弹开。
好烫,真的好烫,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江榕天,江榕天……”
晓小用力拍打着他的脸。
“你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江榕天用力的睁了睁眼睛,很快就闭上了。他的脸色很不对,双唇已经发紫,嘴里呼出的都是热气。
他一定是发烧了。
晓小第一时间作出判断。
他被人喂了药,冲了冷水,在冰天雪地的阳台上,足足呆了两个小时,就是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啊。
要不要打122呢,这样烫的温度,万一烧坏了脑子怎么样?
程晓小看着**的男人,真心不知道要怎么办。不管了,还是人命重要,打122吧。
一只大手突然拉住了她的。
“不要……”
江榕天清楚的吐出两个字后,手无力的垂了下去。
一旦送医院,医生很快就会觉察到他服过药,随之就会有警察。姑父那边第一时间就会知道,金家那头……总之是一连串麻烦。
他最恨的就是麻烦。
程晓小再笨,也明白男人的意思,只是他这样烧着,也不是办法啊。
心莫名的抽紧。强大的男人,一旦虚弱起来,特别让人同情。
晓小轻轻一叹,绕过大床,走到另一边的床头柜,从包里拿出几片药。
因为以前做老师的缘故,她会在包里备上几种常药用,万一班上的学生哪个突然生病,可以派上用场。
她虽然失忆了,但这个习惯还一直保留着。
“江榕天,醒一醒,我喂你吃药。”
“嗯!”
“我扶你起来,你要听话,自己张嘴,好吗?”晓小像哄着孩子一样哄他。
男人乖巧的张了嘴,含下药,猛喝了两口水后,脸上的表情有些痛苦。
程晓小腾出一只手,替他在胸前抚摸了两下,等水顺着食道划下去后,她才放下了他。
男人顺势翻了个身,由原来的侧卧变成了仰卧。
程晓小放下水杯,正要替他盖上薄被,脸蹭的一下红了。
他的下身……到现在还支着帐篷。
她不是小女生了,刚刚男人在她身上的的疯狂以及那处的灼热,让她明白这男人被喂了什么药。
心底狠狠的抖了一下。他其实……并不想伤害她的,只是因为服了药,而忍不住。
谁这么卑鄙无耻下流。
晓小心里狠狠骂了几句,借以驱走心底对他的那份柔软,然而她却又遇到了难题。
他的**是湿的,捂在身上肯定会让病加重。
意识到这个问题后,晓小刚褪去的红晕又浮了上来。
她咬了咬唇瓣,用力的咽了口口水。
好歹他们以前是夫妻,也不是没有见过,也不是没用过,有什么了不起。现在不过是……
她不愿再想,猛的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扡弯下腰,手小小翼翼捏住了他的**。
谁知她已经很小心的,然手指仍不可避免划过了某处。
**的男人闷哼一声,脸上的表情十分痛苦。
这个女人在做什么,是在脱他的**吗?她一个已婚妇女,难道一点常识都没有,这个时候任何一点触碰对他来说,都是要命的。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晓小才不管他听得到听不到呢,说出口了,她才觉心里的愧疚没那大么。
江榕天很想骂她一声“笨女人”,只是浑身一点劲都使不上来,脑袋晕晕沉沉地。
忽然,有什么东西盖在了他脸上,凉凉的很舒服。
这个女人在拿冷毛巾给他擦脸,然后毛巾慢慢往下。她的手很轻,很柔,尽量不触碰到他的皮肤。
心中似有什么东西涌出,江榕天握了握拳头,没有动。
毛巾热了,晓小到卫生间,重新绞了一把,然后继续替他擦身体。
冷水的物理降温法,虽起不到多少效果,但配合着退烧药,应该对他的身体好一点。
擦到小腹处,她尽量避免不去看某处,可眼睛却不听使唤的瞄了上去。
程晓小重重的又咽了一口口水,慌慌张张的跑进了卫生间。
江榕天怎么能不知道女人的眼睛落在身上,他甚至听到了那记口水。
不知为何,心中涌上一股酸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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