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司索洌高调驾到
沈微词收拾了安述之后,才转了身,看着舒雪心,一副万事好商量的样子:“舒小姐,这买卖一事,刚刚席公子也承认了,要不要他,我是无所谓,可这称斤论两,一斤五亿的价码,舒小姐怎么看?”
沈微词这话,算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席深这么个大活人就站在这,你舒雪心堂堂影后,又是舒家二小姐,若是能出得起这几百亿,你就尽管去砸。
同时,她的话里还有另外一个隐含条件,那就是:我给你机会,你自己出不起这个价码,是你自己没本事,就算你出得起这个价,人家席公子倒时看不起你舒小姐,丢人的,不还是你吗?
沈微词眸光闪烁,如此思量。
反正结果不论怎样,赢面大的,都会是她。
只除非,席深对舒雪心另有情意,那样这个赛局的结果才可能有所不同。
一旁的舒雪心显得很局促,不自然的捏了捏裙裾,看向席深,有些委屈的问道:“真的是这样吗?席哥哥?”
席深含笑摇头,舒雪心的小心脏又跳动起来,就在她刚准备问出口时,席深轻咳两声,一眼扫视全场,蕴着笑,浅浅说道:“她买我,不是五亿一斤,而是,十亿,还有就是,我只认她那一个金主,旁人就算出手再大方,那也,与我无干。”
话落,席深温柔的看向了沈微词,沈微词暗暗撇嘴,不客气的回敬过去,大概意思就是:别用那种肉麻兮兮的眼神看我,怪恶心的。
席深默默接受了沈微词的眼神,而后有些面色清淡的低声说道:“就算你是我的金主,你也不能瞪我,要知道,小宠也是有尊严的。”
这话,离得远了的人听不到,但近处的舒雪心、安述等人听的却是一清二楚,尤其是沈微词,还好有银色面具挡着,不然的话,她的脸肯定会红的很难看。
磨蹭了好一会儿后沈微词才清了清嗓子,骄骄傲傲的扬声说道:“席小宠要是把我伺候的好了,尊严自然是会给你的,但你要是惹得我不高兴了,那,哼哼……就别怪我不客气!”
末了,又漫不经心的补充了一句:“反正,买个小宠不过就是几百亿的事,这世间小宠千千万,不行,我就换!”
话落,也不待旁人接话,只高高傲傲的看了舒雪心一眼,就转了身,在整个大厅所有人惊讶而又崇敬的目光中不紧不慢的离开……
高跟鞋与地板的撞击声响的独一无二,空降而来的红裙女人,又飘了出去……
倒是有人想问,有人想拦,只不过在看到席深都是一脸敬畏的表情和女人身后貌似强大的四大保镖,就没人敢做这第一个吃蜘蛛的人了……
看着沈微词飘然而去的细瘦倩影,席深毫不犹豫的追了上去,但他离开之前还是很负责任的对安述说了一句话。
就算是用扛的,你也得给我把舒二完完整整的扛回舒家!安述想着席深一秒前丢下的这句话,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同样不知所然的舒雪心,脑子来不及思考,身体就已经做出行动,打横抱起舒雪心,径直就往大厅外走去……
舒雪心被惊得一愣,而后娇娇弱弱的唤了声姐姐,满目哀怜的望向了方才替她说话的亲生姐姐舒仪心。
舒仪心下意识就要追过去,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胳膊被人拉住了,回头,有些躲闪的一笑:“祁大哥。”
祁繁华摸了摸鼻子,温温润润的回之一笑:“由他们去吧!既然舒二永远都搭不上席深,不如就给安述个机会吧。”
停了停,又温声补充道:“安述和我们一起长大,可以信得过的。”
说完,又对着舒仪心客客气气,点头一笑,祁繁华才抽身离开,没有半点儿留恋。
“那,我是不是也永远搭不上你呢?我,是不是也应该换个人追逐呢?”舒仪心看着祁繁华潇洒的背影,无声的在心里问着自己。
漫步云端外。
席深有些赖皮的扯着沈微词不放。
银色面具遮掩之下,沈微词满脸无奈,憋了好久,才吐出一句:“别扯姐裙摆,姐最近走冷傲路线!”
席深咬唇,哼哼道:“就你还冷傲?”说这话时,他一脸的怀疑表情。
沈微词不乐意,就在她刚准备招呼四大秘书帮忙,一起对付席深这个流氓恶霸时,一束刺眼的光就冲着漫步云端打了过来,暂时打断了她的思路。
席深也被这束光打得有点儿蒙,适应许久后,才了然这束光的制造者竟然是五架通体银白的袖珍版直升机,心里顿时就充满了疑惑。
席深疑惑的当会儿,沈微词也开始适应这束强光,在她看清光源的那一瞬间,她笑了,笑的天真无邪,像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
当然,因为银色面具的遮挡,这笑,没有人会看得见。
此时,大厅里的人也都集中在了漫步云端的门口,都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物,竟然会有这么大的排场。
就在这时,一辆最新版的黑色劳斯莱斯幻影承光而来,潇洒的停在了漫步云端门口的台阶下。
紧接着,车门打开,走出来的是一个俊美无铸的冷面男子。
只见他眼如黑曜,鼻若悬胆,薄唇淡漠而优美,包裹在手工西装下的身躯健壮而修长。
长腿迈动,步步生风,拳头微握,严谨自然。
不过几步,就停在了沈微词所站处的台阶之下,唇角微勾,嗓音甘冽如泉,沉稳如磐石:“阿词,走吧。”
此时的沈微词早已激动得不知东西南北,欢欢快快的叫了句“洌”便急不可耐的跳下台阶,一时不稳,就直直的摔进了男子的怀中。
此时的席深,满脑子都在嗡嗡着沈微词方才叫的那个字。
洌……洌……洌……
就是这个名字,那个她梦中都不忘的名字。
他也亲眼看到了,看见他,她是多么快乐。
快乐的,连一向的高傲、稳当都可以不顾,就那样,直直的掉进了那个“洌”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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