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先生有请
过了一小会儿阿妈推开‘门’说道:“白小姐,先生有请!”
阿彪和我对视了一下,我们三个人跟在阿妈的身后,来到了一间房,一张‘床’上躺着一个人,窗帘紧闭着。空气有些闷,还带着点点的霉味,我觉得这个味道有些熟悉。
啪嗒!阿妈待我们都进入了房间之后,打开了房间里的灯,我看着‘床’上的人心里到,这就是当年的被害者吗?他的孩子死了却又要赖在顾泽的头上,顾泽应该不可能自杀!那么是怎么死的呢!真想就会在这下一刻被揭晓吗?
我看着‘床’上躺着的人,愣住了。
阿妈提醒我们:“先生抱病在身,还请白小姐和其朋友们快些说说话吧!先生似乎要不行了!”
不行了?什么叫做不行了!我上前走到‘床’前,阿彪和武陟也跟着我走上前,我一看到‘床’上那个人的脸,我瞬间就愣着说不出话了。这是母亲的丈夫!
武陟看见了我的异样开口说道:“这是你的继父!很久以前你的母亲不是把她结婚的照片给过你吗?你应该还记得这张脸吧!”
‘床’上的人听到我们的声音,悠悠的睁开眼神,一看见我就睁大了眼睛喊道:“蔡玲……,你回来了?你来接我走了吗?”蔡玲这是我母亲的名讳,眼前这个人真的就是我的继父啊!我不得不承认了。
“我不是蔡玲,我是白小染她的‘女’儿!”我轻声开口问着,看着眼前这个苍老的男人心里酸酸的,原来母亲嫁给了这样的男人,我却没有能见她最后一面。
“是小染啊!你们母‘女’俩长的真像啊!”李彬颤颤巍巍的说着,伸出手想要‘摸’我的脸,我想他是看着我容貌想起了年轻时的母亲吧!
我上前握住他的手,以示对他的安慰,正当着阿彪想要开口问及十几年前的案子时,李彬就猛的咳嗽了起来。上气不接下气,我连忙给他顺气,这才好了点。李彬一直拉着我的手不放,然后从枕头下面拿出了一张遗嘱,放在我的手里,嘴里喊道:“蔡玲……蔡玲……”
慢慢的就没有了声音,最后拉着我的手就松开了,我小心翼翼的去探他的鼻息,没有一点气息了。此刻我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死了,我见了他最后一面。可惜我还不知道他的心愿是什么,他要是来得及说多好啊!我鼻子酸酸的,眼角有东西落下来,整个眼睛酸胀的厉害。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爬在继父的身上痛哭了起来,我还想听听有关母亲的事情呢!
听到动静的阿妈看见我手机拿着一张纸,爬在继父身上痛苦,也就明白了是什么事儿。
武陟这时候又开口了:“你继父没有什么心愿,他所有的心愿都在身前了解了,他是坚持到你来才死的!他同你母亲一样爱你。”
“可惜了!就是没有问清楚当年顾泽那件案子的详情!最后一哥知情者就这么死了,我们应该昨天就来的!兴许还能闻出点什么。”阿彪叹气的说着。
武陟有些不满的说道:“你怎么就知道办案,没看见我们百大小姐哭成什么样了吗?这人居然是她的继父也正是够离弃,够狗血的。”
“是‘挺’狗血的,还牵扯到顾泽。”我擦了擦鼻子,待着哭声的说道。
阿妈这时候又从外边走进来了,“白小姐,现再你是这里的当家了,请问先生的尸体要怎么处理?”
“家里还有现金吗?”
“有!”
“那就按照正常的程序来走吧!就把我当做是先生的‘女’儿吧!立刻给先生的好友和亲属打电话,通知他们前来参加葬礼。先生身前可有说死后,把他埋葬到哪里?”我问。
“有的!跟小姐的母亲葬在同一个墓地,挨着的先生早就打点好了一切。”阿妈回着。
“那你下去‘操’办吧!”我说。
阿妈转过身就走了,屋子里就剩下我和武陟,还有阿彪了。
下午三点以后,阿妈把一切都准备好了,请了道士和和尚前来诵经超度,继父的遗体也放置在了事先准备好的棺材里。入殓师们也早早给逝者换好了衣服,仪容准备完毕,棺材放在一进‘门’的大厅之上。棺材里边放满了鲜‘花’,灵牌前和地上都放着菊‘花’,阿妈说这些东西早在一个月都准备好了!
我只能在心底感叹这些事件的狗血,以及顾泽的案子有陷入了死局,不知道又要何时才能解开!我幽怨不已,要是当初没有答应导游来这里玩,我想应该不会出现这些事情吧!或者我和阿彪不答应顾泽的妈妈,兴许我们现在已经回到xx市了,现在的地界是离那里越来越远了吧。
我想尽快的把葬礼办完,于是现在已经有陆陆续续的人过来,缅怀逝者了,先是走到大厅前,跪在棺材前磕头烧香,围着棺材走一圈,把手里的菊‘花’放进棺材里。然后走到我这边,跟我说几句安慰的话。
就这样一个接着一个的人走完,我穿着孝衣跪在一旁,‘腿’都跪了。阿妈替了我一会儿,但是我觉得实在有些不妥,有跟阿妈换了过来。
就这样直到晚上7点钟,这种仪式才算完,大厅里堆满了‘花’圈各式各样的纪念死者的‘花’,和一些冥界的用品!到了晚上8点阿妈关‘门’谢客。
我们吃过晚饭,我才想起导游和司机大叔没有进来,他们不会是在外边等了一下午吧!我这心里有过意不去了。阿滨对我说,葬礼开始之后,他就是给导游打了电话,说是我们要在这你耽搁几天,让他们先行回去,过几日再打电话来让他们来接我们回去。
第二日继续昨天下午的流程,来的人也越来越多了,我一个也不认识,但是他们都好像不在乎我是谁一样。阿妈说,先生之前提过的他死后会有一位年轻的姑娘为他举行葬礼,说那位的年轻的姑娘就是他的‘女’儿,所以我不用担心这些问题。而我不知道怎么称呼的人,阿妈就在一旁提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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