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仙阵传
陈元一顿,靠近柳道陵神秘地说道:“何况,中品法宝怎么可能出现在市面上出售?即便市面上出现,还得避免邪器。此次大战,我得到了黄九龄和葛唯常的纳物袋,在里面意外发现了这件不是邪器的法宝,连忙花了两个多月时间,昨天刚把他们的神念和邪气祭炼的痕迹抹去,今天就给你拿来了。呵呵。”
柳道陵傻笑两声,赶紧收了宝贝,这些法宝并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玩意,就算是银剑宗这种商铺遍布大陆的门派,再有多少仙石也是枉然,了不得能够求购到几件下品法宝就算运气。况且,中品法宝只可能用等价物才能交换得到,岂是随意用仙石购买?
看来,葛唯常和黄九龄得到这些法宝之后,因不是邪器,便带在身边随时以邪功祭炼,最终便宜了柳道陵。
陈元见柳道陵收了法宝,轻咳一声:“三位,再过五天就是庆功大会,此次大会说是庆功,还不如说是利益分配的大会,我估计各大门派到时候提出很多无礼要求,所以先和你们商量商量。”
范无涯脖子一梗,臭脾气就上来了,只见他跳将起来,大叫道:“这些不要脸的老东西,妄自自诩正道门派,当时大金门被灭,还想拖我银剑宗后腿,现在看我们打下神蜥宗,就来要好处,实在是不要脸之极,别给他们,我看谁敢来和我银剑宗抢东西?”
常青一拉范无涯,小声说道:“范师叔别急,有师祖在呢。先听听柳长老的意思再说嘛。”
范无涯哼了一声,还是坐了下来,他现在对柳道陵可是服气得很,其他不说,光是能够悄悄地打开一个门派的护派大阵就是龙神大陆自出现门派的两万年来独一份,至于其他赚钱的手段、灵力的强度这些,嘿,假以时日,还真不是他范无涯能比的。
柳道陵自不会去笑话范无涯,事实上,他更喜欢范无涯这种有什么就说什么的性格。
他沉吟一阵,忽然抱个拳:“陈师祖,我觉得利益的分配是必然的,只不过要看怎么分配才最好。”
陈元笑道:“呵呵。道陵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先把你的想法说出来大家合计合计。”
柳道陵微微点头,目光灼灼地看着陈元:“老祖宗。这一次,我银剑宗之所以能打下神蜥宗,不是因为我们的实力强大,而是取了巧才得以成功!现在,青玉国有着大大小小七个仙石矿,加上我们自己的四个矿脉,足足十一个啊!我银剑宗还没有足够的实力抱在手中。而那些门派个个虎视眈眈,如果我们不拿出足够的好处给他们,总要在后面使一些绊子,怕是今后不会让我们舒心地修炼啊。”
陈元老祖长叹一口气,说道:“是啊,以前我也想过把青玉国一分为五,让各正道门派一人拿一块去,现在想来,这个办法好像不太合适,毕竟各门派的力量太过分散,反而给九阴宗留下了机会。所以,我思来想去,觉得最好的办法是把整个青玉国交割给北伐军团,随便他们去折腾也罢。至于我们,只要两个仙石矿脉就够了,你们觉得这样做合适不合适?”
柳道陵使劲地点着头:“交给北伐军团接收是个好办法,这样一来,就相当于在青玉国为我们安排了一道屏障。这是趋吉避凶啊。不过,仙石矿我们至少要拿三个!这几个仙石矿不是我们银剑宗自己打理,而是全部交给银剑宗下辖的六个比较大的修仙家族,让他们去打理,也让他们快速成长一下。”
常青一愣,说道:“那我们岂不是什么都没拿到?这样我们也太亏了吧?”
范无涯更是跳起来,又要发火,却听陈元老祖说道:“什么都没拿到?看你们这话说得。要知道,我们光是搬掉了神蜥宗这个大隐患,就已经受益匪浅了。你看看从神蜥宗拿回来的好东西有多少?而且把仙石矿交给修仙家族打理,每年是要定量交给我们仙石的。还有集市和商铺呢?你们怎么不计算了?”
陈元老祖想了一下,话语一转,“道陵这个办法不错,我们既拿到了足够的好处,还提高了整个边西国的实力,不然,光我银剑宗一派拿得太多,而且实力提升太快,都显得太过刺眼,总让那些门派盯着我们,须知树大招风。不如把这好处留在由银剑宗控制的修仙家族手里,家族拿到这么多仙石,实力会很快提高的,各家族本来就是我们的基石,我们也可以从家族中挑选出更多的精英弟子来。另外,我觉得可以与凤舞门和百巧门谈谈每年三十万的驻军费问题了,最关键的是我银剑宗能赢得时间,不显山不露水地低调发展百十年。”
“老祖宗这个话正是道理。”柳道陵暗自松了一口气,事实上,他的打算就是这个,既然陈元说出口,连忙抚掌叫好,“我看这样吧,今后两百年,我银剑宗的大方针就以低调发展为主。”
“是啊,是要低调,而且这个低调可是银剑宗用相当大的代价交换得来,两百年时间,希望银剑宗能走入二流门派之列。”陈元长出一口气,言语间还是流露出少许无奈。
的确无奈啊,眼看着灭掉神蜥宗,却因为自己实力不足,不得不将到手的六七成好处抛出去。
但他不得不这样做,否则,要不了几年,恐怕就是各门派联手打压银剑宗的时候了。他是明白人,即便心头不舍,也只能以银剑宗的大利益来实施才行啊。
范无涯被陈元这么一说,再细细想了想,这个办法似乎还有些取舍之道,这时候也不闹了,坐下来,只管端着灵茶喝。
四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陈元看看差不多了,也不想影响柳道陵养伤,对范无涯和常青打了个颜色,率先站起来,就要告辞。
只是,柳道陵却猛地站起来,叫几人稍等,便急匆匆地走出了客厅,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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