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云飞十骑

二、云飞十骑

话说我从蜀郡至云南封赏孟获等将,孟获等人加官晋爵,酒宴后。孟获之弟孟优见我与孔明等人散后,对孟获道:“大哥真的对兰飞附首贴耳乎?”

孟获不明其言,道:“大王对我等礼待有加,我等应深感王恩,你如此说,有何用意?”

孟优道:“我等南蛮之本,本不习惯管治,昔日大哥割地独自为王,又深得此地夷、汉百姓爱戴;可今日大哥却对这个年纪轻轻的小白脸称臣,小弟心有不服;如今受兰飞管治,这也不能做,那样也不行,不如昔日我等兄弟过得逍遥自在。”

孟获道:“贤弟,正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今兰飞治理有方,知我为本地夷、汉所服,故重托于云南大小事务于我等,任命我为云南太守为百姓谋福。贤弟为何还不满意乎?难道你想反不成?听闻兰飞治军之才,非比寻常,不可小估,如此的话恐怕兵败遭杀矣。”

孟优道:“兰飞他是否治军之才,他的将士强与不强,明日校场一试便知,如若兰飞兵将不堪一击,我定不服大哥做这小小的太守。”

孟获道:“如若兰飞的兵将胜过我等精兵将士,那又如何?”

孟优道:“那我就向他称臣,永不言反。”孟获麾下将听孟优此言后,皆道孟优言之有理。

朵思大王对孟获道:“我也认为孟优将军说得有理,也倒可以一试。”孟获听其言,允之。

次日,我与孟获等人来到云南城兵营校场,观兵将习练。我观其兵士挥动刀枪,一会儿,我对孟获道:“孟将军治军果然有所不,兵士个个英勇。”

孟优在一旁听后,对我道:“大王,听闻你治军严以律己,兵将个个神勇了得;今日何不让孟优及其诸将开开眼见,看看大王的护卫军到底如何?”

我转思一想,原来是在怀疑我兵士作战能力,道:“敢问孟将军,不知如何让你开眼见?”

孟优道:“我选十员将士与大王的十员将士相战,看谁胜谁负?大王意下如何?”

我道:“居然孟将军与诸位将军想开开眼见,我也只好让我的护卫军献献丑了。”说完,我示意吴庆生领“云飞十骑”出战。我知道对付这些兵士,用不着出“云飞十骑”,但此次比战,对方是有意图和阴谋的,如若有什么闪失,恐事有所变;为此我不可轻而视之。

孟优所择选出来的将士也个个强健神勇;校场中央,两队人马摆开阵形。孟优令其部下先发而来,但“云飞十骑”却丝毫未动,待孟优军奔至身前,一齐出击,一对一,仅此一回合将对方十骑硬生生地一枪横扫落马。在场之人一见皆大惊,孟优擦了擦双目,似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种晕头转向,就好像自己不备,被别人在其背后当头敲了一棒一样。

再看“云飞十骑”飞马奔过校场边的靶场,每人发一箭,箭箭射中靶心。此时孟优走来对我道:“大王,护卫军能以一敌人乎?如若大王护卫军能下马以一敌十胜过孟优,孟优乃服。”

此时孟获怕事闹大,立道:“贤弟可知兵戎相见,必有生死血流,无论是我等部下,还是大王的护卫军,本是一家之军,何必一定要动刀动枪,伤了谁都不好啊?”

孟优道:“大哥不必担心,大王乃我等之主,我只是与大王求教治军之道罢矣。兵戎相见自然有生死流血,不若使兵士用木棍代替刀枪,不知大王意下如何?”

我心想,此人定是非真心归顺我之意,看来不让此人心服口服,他日此人定生反逆之心。我道:“好,居然孟将军想看看护卫军的实力,那我也只好一试罢了。”

孟优点兵士一百,孟优一声令下,围攻而来。说真的,昔日我精兵挑选,习练“云飞十骑”时,可花了不少心血;当日卧牛山战黄巾贼军初显锋芒,我乃知组建“云飞十骑”真乃我未雨绸缪也,斜谷战曹休时,打得曹军无还手之力。今日此战关系着我兰子云声威,我相信庆生能领导“云飞十骑”让所在之人大开眼见。

“云飞十骑”个个风姿飒然,面对着百人阵队。孟优一声令下,众军齐攻而上;“云飞十骑”立分散而战,以防被其所围。正所谓,共敌不如分敌,敌阳不如敌阴。分敌而战,以一敌十,左一棍,右一棒,拉开阵势,分成了十个分队而战。我只眼观吴庆生,他智勇双全,腾空而起,一棒横扫而过,对方使棒阻击,其木棒皆立即从中而断;谁知对方持短棒,再围攻而上,棒及身边,吴庆生立棒如扶树飞腿旋转而扫过,将对方十人打倒在地。吴庆生乃“云飞十骑”之首,当然能轻而胜过此十人。再观另一将,一棒招架数棒,当对方十人齐上时,他一棒直刺一人胸口,击那人于地,再从此处冲出围,说时迟,那时快,立飞转那些人背后,速度之快,令人应接不暇,出棒击其后,再战数回合,战败对方。“云飞十骑”个个武艺了得,应接此等兵将,再差也可两刻时一定可胜过分战的十人。再看另一将,就是力战,也能力敌十人。

不过半个时辰,“云飞十骑”大胜对方百人。在校场之人皆看呆了,站在我右边的马超在我耳边道:“大王,你真让孟起(马超的字)也大开了眼见。”

我点了点头,就是不语。马超又欲语,孔明早已算知我意,又恐马超口无遮言,示意马超道:“马将军,大王治军之道,待回成都后再与马将军详谈。”

我看了看站在我左边的赵云,赵云心中敬佩于我,此“云飞十骑”在昔日我前往豫州寻子龙时,在卧牛山一战,子龙已见识过了。但是要是与子龙、孟起这样能单枪匹马于万军之中的“龙起虎将”相比,还是差得很远。

孟获、孟优等人大惊,孟获道:“大王的护卫军果然神勇过人,光看护卫军的飒爽英姿,就知大王治军之道够让我等学不尽矣。来人,重赏刚才十员护卫军勇士。”

吴庆生走到我身前道:“大王,这......?我等可否接受?”

我道:“居然孟将军奖赏你等人,乃表你等英勇善战,你等还是欣然受之吧。”

孟优心想:兰飞的护卫军不但英勇善战,而且对其忠心不二;再观兰飞左右二将,乃常山“小飞龙”之称的赵子龙与西凉“锦马超”之称的马孟起;兰飞明知我此次本有挑衅性的,却为何不揭穿我的意图?

孟优再思片刻,最后拜于我前道:“大王,孟优不知天高地厚,竟出兵挑战大王护卫军,请大王恕罪。”

我立起身上前扶起他道:“孟将军何出此言,将军只不过想与我相互请教治军之学,又何罪之有呢?”

孟优听此言,真是自惭形秽,不肯起跪道:“大王,其实孟优本有...本有不服大王之意,所以出此策......可是属下并非存心......”

孟获听其弟如此一说,立慌乱从椅上跃起,跪拜于地对我道:“大王,请恕我家小弟年少不更事,一心只想......”

其弟孟优抢其言道:“大哥,休掩饰矣。大王,孟优一身未曾服过什么人,今得见大王治军,治内政事理皆令孟优佩服;从今日起,孟优只大王唯命是从,世世代代为蜀臣,为大王尽忠,百姓尽职尽责;以不负大王赏识与厚待。”说完再拜之。

众人一听,心里皆紧张,似都屏住了呼吸一样,闻不到一点声音,又仿佛时间就此停止了一样,整个场面变成了一幅静止的画面。还是我打破了这个僵局,我大笑道:“孟将军快快请起,都是一场误会。哈哈,没事了。”

孟优立身道:“误会?大王...我?”

我拍了一下孟优肩,道:“孟将军有此胸襟,真是难得。方才你说之事就别再提出来了,我还待孟将军为百姓多做实事呢?”

孟优大喜,又欲下跪,却被我双手扶拉着,他怎么也跪不下,孟优道:“多谢大王既往不咎,孟优心悦诚服。”

我再上前对孟获道:“孟将军,我来云南真是高兴之极,今日可否再请将军尽地主之宜设宴与众将对饮呢?”

孟获大喜道:“好,大王能与我等对饮实乃一大快事,我马上吩咐人去备酒菜。”

我心想:这次多亏有“云飞十骑”,此事可大可小,如若真是发生兵变,真不敢想像这事是怎样的结局。这个可好,“云飞十骑”大挫孟优反逆之心,化险为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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