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拂面吹杨柳,丝丝冷波照璧人。官厅湖的湖水面上,波光粼粼,水天相接,一袭青衫,两对玉人,男的丰神俊目,女的娉婷而立,小鸟伊人。
船夫心情畅快的撑着竹竿,来来往往官厅湖的游人诗客数不胜数,今年格外的多,而且大都的是慕名前来一睹土木堡中阴面美少年的!
去年土木堡中发生了一件震惊全堡的大事,蒸蒸日上的孙家一夜之间化为灰烬,钱财土地尽被搜刮一空,丝毫不剩,满目疮痍的孙府旧宅早已拆迁重建,形成了一个超级大生产的作坊。
官厅湖上游人如织,花船木筏随处可见,饮酒享乐,吟诗赋雅枚不胜举。如果细心观察,你会发现每一处游船上面都刻有‘朱’字的标记。
答案显而易见,官厅湖上的游人都是趁着大好春色云集此地,花上些许银钱,坐船在湖面上游玩欣赏一番,在湖里的船上,只要你付得起钱,美人燕瘦环肥,挑花你的眼;男人同样高大威猛,震慑你的心。
还有闲来无事垂钓的活动供你选择,当然也少不了琴棋书画的比拼擂台,最后胜者将可以随同
主人一起观赏这美丽广阔的官厅湖。不论其来是什么目的,其湖泊旅游的开发者都高举双手赞同,没有谁会嫌钱多。
“京口瓜洲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一名穿着打扮随意的轻狂小生念着这忧伤的思乡诗句,不时的弯身手捧湖水洗面,白净的脸上纤尘不染,斯文的面庞将他此时的英气发挥的淋漓尽致。
他悠然叹了口气,道:“往昔一别,今生恐难再遇,这三千繁华如东流的湖水,小生只取一瓢饮!愿你平安!”深眸紧闭,像是在思考,更像是在沉思或缅怀某件不可揭露的憾事。旁人不忍打断,却也只想掩面而笑。
“少爷,您还装深沉呢?那姑娘都走了!”翠碟在一旁吃吃的笑道,少爷平日里没事就喜欢带着自己往这湖上跑,问少爷为何?他笑而不语,每次都被少爷拉壮丁似的拉到了这湖上吹冷风。
一想到冷,身子骨抖了抖,紧紧袖口,又扯扯衣襟,别过颔首不让湖风吹乱了头发。少爷距自己有三步的距离,翠碟不敢靠近,只得远远地注视着少爷的一举一动,当他像个孩子似的玩累了,自己就主动担当起按摩的义务,这次也不例外。
“翠碟啊,你胡说什么呢?那姑娘明明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哈哈......”说罢一个熊扑过来,吓得翠碟左右躲闪,最终难逃狼爪被朱少明一把拥在怀里放肆**着,朱少明打开眼睛,望着近若咫尺的翠碟,一口吻了下去........
翠碟眼神迷离的望着少爷在自己身上任意施为,刚要惊呼出声的嘴唇被一张大嘴快速覆盖了,一阵**的电流更使翠碟的身子疲软如泥,贴附在朱少明身上,双手不自觉地懒腰抱起少爷,终于,少爷想要了自己么?
两人忘情的吮吸着,朱少明只感入口之时一阵清凉,接着薄软细嫩的红唇再次让他有如如触电般的观感。
侵入翠碟红唇之际,双手不停的从后面慢慢攀升到前面忙碌不息。当然嘴巴也没闲着,一直衔着翠碟娇艳欲滴的粉唇间流连忘返,初入红唇,被一排排紧密的银牙皓齿所阻拦,朱少明右手慢慢在翠碟后背划着圈圈,舌头同时在其唇间搅动着,吮吸着,到处寻找突破点,这小妮子倔强的恨,银牙紧咬,硬是不肯让他品尝唇腔里那条活灵活现的圆润游舌。
终于,在一番努力下,让朱少明开心的是翠碟唇间出现了松弛现象,趁势将灵活自如的舌头抵进其口腔,咋一碰到轻软的舌头,朱少明浑身舒服通体舒畅的继续品尝着.............
“啊,少爷,不要.....”翠碟无比娇羞的嘤咛一声,伸手挡住少爷的**手,不让其去触碰那一块地方。只是越反抗,朱少明越想将那一座山峰那一座堡垒攻破。上下其手,不停的.......(为了促进和谐,此处省略一万字。)
“啊,少爷,有人来了!”翠碟慌忙的一挣脱,离少爷远远的,心里还是在害怕呢!刚刚听见有脚步声朝自己这边走来,所以慌乱的甩开了少爷,少爷不会生气了吧?据春桃她们说男人想的时候一定要满足他,不然,晚上别想睡觉,想想翠碟的担心愈来愈甚了。少爷不会晚上偷偷.......
“哎哟!没看见,没看见!你们继续!”张贤不怀好意的无辜道,只是那脸上的促狭调笑之意哪里有半分无辜的样子。朱少明非常郁闷的捶了这小子一下,都快当爹的人还是如此调皮,那怎么行?“弟妹见过大哥!”易娘挽着张贤稍稍欠身施礼道,那挺着的大肚子让易娘行动非常的不便。
“易娘,以后就别行这些繁文缛节了。咱不兴那一套,现在哪,大哥只想你快点生个宝贝儿子,我做他干爹!哈哈!”朱少明无耻的就给孩子的未来下了定义,日后不论你多强,你还是我的干儿子!哈哈!一把拉过张贤到一边,小声道:“二弟,最近瓦喇那边情况怎么样?”
“大哥,那边暂时没什么特殊情况,只是最近,他们闹腾着要见你!”张贤看了一眼朱少明,想了想,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忧虑,不管怎么说,能为大哥分担的绝对不含糊,但若遇上解决不了的事就只好让大哥拿主意了!
“还是那个瓦喇方的公子吗?”朱少明沉吟道,上次彻底的教训了他们一番是因为他们中有人竟敢调戏老子朱少明的弟妹,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朱少明听说了此时之后,不问青红找白,将人毒打一顿扔出了张家洋行,自此那帮塞外客滚回了塞外,不敢再在土木堡里闹事。
“嗯,是的!”张贤好看的眉头紧皱了下,回道。塞外那个公子提的要求很苛刻,张贤不想让大哥知道,让他知道了一怒之下,冲过去打人就不大好了,虽然他一直赞同打死那帮塞外佬。可是宁可少得些利益也不想大哥单独去涉险。
“二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朱少明大好的美事被张贤给搅黄了,心里的怨气都没地发泄,你小子还皱眉头,当老子是傻子是不是?“快说!不说,嘿嘿,我就告诉弟妹说你上个月与......”朱少明嘿嘿的威胁道。欠拍的脸上浮起胜利的笑容,一动不动的望着张贤。
“啊,大哥!”张贤一阵激动,双手堵在了朱少明嘴巴,不让他瞎说,这事要是让易娘知道了,估摸着又得打地铺了。他可不想在孩子要来临之际睡那冰冷的地板。大哥太狠了,也太阴险了,时不时拿这事来胁迫自己干些人神共愤的事,比如让自己去摸某个女孩子的屁股,还有让自己去对某个女子献爱。这些屈辱的历史让张贤欲哭无泪啊,摊上了这么一个大哥,是该庆幸还是该哭泣呢?天知道。
“你们俩嘀嘀咕咕的聊些什么呢?这么开心,说给我听听嘛!”易娘挺着大肚子在翠碟的搀扶下慢慢悠悠的行到两人跟前询问道,这两兄弟亲的时候比什么都亲,冰的时候比仇人还狠。真是一对冤家,易娘早已习惯如常了,在他们俩身上发生的,尤其是在大哥朱少明身上发生的任何离奇古怪的事都是正常的,用不着张大嘴巴对天惊讶。
“我们在聊,嗯,今天的天气不错!易娘你要多出来见见太阳,对肚子里的孩子有好处!”突然急中生智,朱少明扯着慌道,吓得张贤暗捏了一把汗,大哥,你是想吓死人么?你要是说了,易娘一性急情绪激动了怎么办?还有这冷风吹拂的湖面,想想张贤都觉得不靠谱,今天是易娘执拗着坚持要来,没办法只好答应带她来游玩一番,但是时间规定的很少,见了大哥就得回去。
“嗯,那大哥我们改天再聊,我要送易娘回去了!”张贤打断了易娘要开口说话的势头,直接与朱少明告辞道,望着朱少明,眼里只打眼色,可惜了,朱少明当没看见完全不看他,大手不耐烦的的乱挥,让他赶紧送易娘回去,湖面上潮气湿,又有冷风,吹多了容易着凉,容易影响着孩子。
望着二弟与弟妹远去的船只,纷乱的思绪又想到了前世,来到这个时代已经有一年多了,往事如烟片片休,欲语泪先流!尽管习惯了这里的一切,但终究心不在这里,有时也会觉得落寞和孤单!翠碟取出手帕在少爷眼角拭去了被风吹散了的泪珠,又放回衣兜,默默的走回船舱里,每次她真不愿看到少爷这副失落的模样,让人心疼,少爷有着让女人都嫉妒的容颜,又才学过人,就是翠碟心中的状元郎!
淡淡青色的背影勾勒出一抹诱人的曲线,朱少明只感觉那股子欲望又被重新勾了上来,居心不良的张开狼爪,又扑向了翠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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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盆友们,第一卷结束了,第二卷正式开始了,希望盆友们回喜欢,第一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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