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嘴硬
“啊,那这是为什么呀?为什么他们不想让我们知道他们的父母回来过,既然现在又想看到他们,为什么不把真相老老实实的和我们说清楚呢?”陈杰不大明白。
刘万琰耸耸肩,摊开手说,“这个嘛,我也不知道,我们得继续查下去才知道了。”
几日以后刘万琰和刘平一行人经过查阅档案,继而分头走访了一些地方,其中包括夫妻两个曾经的工作单位,以及通过分局了解了他们曾经家里的一些情况和老家的情况,他们掌握到了一些更加重要,准确来说是更加详细的信息。
原来几十年前,那对夫妻中的那个妻子,在三个孩子意外死亡以后真的疯了,一开始只是忆子成狂,慢慢的‘精’神就开始不正常起来,班也不上了,经常又哭又闹的要出‘门’找孩子,说什么自己的孩子不见了之类的疯话,她的丈夫看到心爱的妻子变成这副模样,孩子也没了,只得辞去工作在家里照顾妻子。
可是这个妻子的病却没有因为得到丈夫的照顾而好转起来,反而越来越严重,行为也厉害得慢慢的变本加厉起来,恐怖到天天蹲在小区‘门’口,一看到和自己还在差不多大的孩子就冲上去强行抱着,吓得人家家长直接打110电话求救。
在警察介入多次,也调解多次之后,迫于压力这个丈夫只得把自己的妻子送到了一家有附属‘精’神病院的医院里就诊,还一次‘性’的支付了一大笔的医‘药’费,只求能够治好自己的妻子,而在妻子如愿不久之后,这个丈夫却不知所踪了。
刘万琰他们经过几次在小区和这片派出所的走访,再通过开发商的人情关系终于找到了一个非常有价值的线索,他们查到了当年这个妻子被送到的医院,以及其后来被转入的‘精’神病院。
这世界上有些事情,偏偏就是那么巧合,不过有时候,巧合太多就未必真的就是巧合了。
刘万琰他们在去了这件医院询问以后,查出后来这个妻子的病情在‘药’物和医生护士的‘精’心治疗下得到了控制,还逐渐的开始好转起来,好在她丈夫给的医‘药’费足够,所以她便从那医院转到了附属的‘精’神病院。
而这个‘精’神病院坐落在郊外,没错,大家猜对就,就是那么巧合,这个‘精’神病院就是当年凶手之一,那个保姆男朋友所在的‘精’神病院。
多亏了陈杰和这个‘精’神病院的院子是熟人,本来他们这个‘精’神病院是有规定的,在没有出示正规手续的情况下,他们不得查阅任何别人的资料,而陈杰心思到也灵活,很快就用这个关系悄悄的走了点捷径,让他们得到了一个更加有用,也是对手上这桩案件最为有效的一个线索,或者说消息。
原来在这妻子病情好转,在转入‘精’神病院两年以后,那个保姆的男朋友,也就是杀害她三个孩子的凶手之一,病情也好转起来,最后抵挡不住内心的自责,畏罪自杀。
而这个妻子也在这人自杀的一年之后,走失了,到现在人也没有找到。
让人松一口气的是,好在她的丈夫也没有再出现问医院要人,否则他们这一边把人‘弄’丢了,也不好和人家‘交’代。
自杀疑云
我国《刑法》第十八条规定,‘精’神病人在不能辨认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时候造成危害结果,经法定程序鉴定确认的,不负刑事责任。
也就是说,当一个人只要要求鉴定且真正被鉴定为‘精’神病患者的话,他做出一切的犯罪行为,是不需要付法律责任的。
我国宁‘波’市10月10日上午十点左右,一名男人持刀冲进街区闹事砍人,其中有五人被砍中血溅当场,生命全部危在旦夕,最后据悉砍人的是一名四十余岁的男子,并患有‘精’神上的疾病多年,男子被捕后被家人送往‘精’神病院,并未负法律责任。
2月3日凌晨4点30分左右,北海市某条街区上,一名叫做高芳的老人在协助她的老伴做环卫工的工作,帮着清扫路面,这位的老太太今天已经六十多岁了,‘腿’脚不灵便却依旧陪着老伴出来工作,她正扫着地,无意之中一个眼神总觉得一双诡异的眼神盯着自己,她并没有在意,只看到路边站着一名面无表情的男人。
她才刚刚扫到这条街道的三分之二,却不想被路边突然冲上来的男人提着菜刀连砍三刀,最后被送入医院后,家属才告知原来这个男人是领着残疾证的‘精’神病患者,砍人的原因是因为当年晚上,那名男子没有按时吃‘药’。
12月10日,一名全身是伤奄奄一息的11岁男童被送入广西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进行救治,男孩伤势过重,在抢救的过程中一度失血过多,而医生震惊的在男童身上发现了他全身刀伤多达23处。
医生和护士震惊之余,立马拨打110报警,警察赶到在检查过孩子的伤口之后均倒吸一口凉气,全身都是被菜刀看出来的刀伤,有些甚至严重到险些把手掌一刀砍断,在提审了男孩的父母之后,大家猜知道,原来男孩还有一个十六岁的哥哥,从小就患有‘精’神上的疾病,今日不知为何突然发病,突然拿起菜刀朝着亲弟弟猛砍23刀,最后被强行扭送进医院就诊。
在国内这样的案件还有很多很多,几乎每10起无故伤人案件中就有这么几件,许多人不把‘精’神病引以为耻反而洋洋得意,觉得自己逃脱的法律的束缚,甚至还有一些不法者借由这样的法律漏‘洞’为非作歹。
几十年前的这桩陈年旧案里,保姆和她的男朋友为财物杀害三个孩子,并且被捕以后,保姆因为涉嫌故意杀人罪、入室抢劫罪等数罪并罚,被判死刑最后被枪决,而她的男朋友,一样的犯罪,却因为有‘精’神方面的问题,逃脱了法律的制裁。
现在保姆的那个男朋友已经死亡,他到底是有没有‘精’神病大家都不得而知,但是值得注意的是,他在犯下那样的滔天大错之后直接被送入‘精’神病院,直到死的那天也没能出来。
要知道‘精’神病院里可不是一个正常人能正常生活的地方,不论保姆的男朋友这病是真还是假,这对于他的‘精’神上来说,都是一个不小的惩罚。
顺着医院这条线索查下去,刘万琰他们越来越发现了更加多的“巧合。”
他们了解到当年的那个保姆男朋友后来进了‘精’神病院后几度治疗,却一直不见好转。一度曾经意图伤人,还不配合治疗。
其实他的病说起来也不算十分严重,只不过因为被众人愤怒之下暴打一顿,先前又被烟酒掏空了尸体,才导致的病发,病发时又刚好送去鉴定病情,当时才会被认为很严重,几十年才爆发出来才变狠了,而其实最多也就是发病时全身‘抽’搐,或者时不时神志不清而已。
像是这样的病人,一没钱用好‘药’,而没家属撑腰的,还犯下了那样的滔天罪行,简直是人人得而诛之,医生护士没把他往死里整,就算是人家敬业了。
因为病人不配合治疗,久而久之也就把他丢在‘精’神病院里不怎么管,也不在经常为其安排治疗,权当是在院里养了个白吃白住的时不时大家都以为这人一辈子这人就这么浑浑噩噩,疯疯癫癫下去。
而那妻子被丈夫丢在医院之后,也被转到了这家‘精’神病院,两个‘精’神病人就在同一个‘精’神病院里呆了两年。
两年间里不知道为什么保姆男朋友的‘精’神病似乎开始慢慢好转起来,本来总日疯疯癫癫的,但开始有清醒的时候,并且这种时候越来越多。
这保姆的男朋友不但清醒的时候多,还很奇怪,时常惊恐的大喊大叫,对着没有人的墙壁就是一阵磕头,直到把自己磕得头破血流,谁也拦不住。
尤其是在他惊恐大喊大叫的时候,总会满世界的嚷嚷说有鬼,有冤鬼来找自己索命了,但其实他面前什么也没有,有时候甚至严重到谁也不让碰自己,以为有人要害死他,一面又念叨着道歉的话语,痛哭流涕。。
因为这样大家以为这人病情才刚刚好一点,才刚刚恢复神志就又被自己曾经犯下的案子刺‘激’了,在自责后产生了莫须有的幻觉,或者说换上了被害妄想症。不过大家都说,这是报应,这是他犯下血案应有的报应。
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后,大家都习惯了这样的病情,这院里什么都缺,却资金却医护人员,却进口好‘药’,但唯独最最不缺的,就是‘精’神病患者。
说实话‘精’神病院和他这样病情的比比皆是,甚至有比他还要严重病情的也有,所以大家也就没有太多关注这个人,谁会没事儿总盯着‘精’神病患者看他每天的行踪呢!
又过了没多久,大家发现这病人的被害妄想症日益严重起来,最后严重到了几乎每天必做的事就是跪地开头,痛哭流涕一番对着空气求着它们原谅自己,时不时还犹如一只惊弓之鸟,总觉得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鬼,都要来害自己。
时间一长这就更加没人注意到这病人每天的举动了,知道后来不久之后,一天清晨医护人员在‘精’神病院后院那边里发现了该病人的尸体,才知道他自杀了。
据说这人的死相也不太正常,因为年久的关系也没有人想过要拍下来,这毕竟是一起自杀事件而已,在大家包括警方的眼里看来。
倒是因为他的死状不寻常,所以医院里的医护人员印象特别深刻,据一些当时在场的人员说,那病人全身光‘裸’这,把自己的某个重要部位生生切掉,最后上吊自杀,被发现的时候还怒目圆睁,面容扭曲,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极大的痛苦,红红的上头吐着老长老长。
据说知道现在那个病人尸体上的某个部位还不知所踪,大家发动所有人地毯式的找了一边也一无所获,这个人最后还是为自己的罪孽买单了,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从当年这些医护人员的口述和病历档案的记录上看这保姆的男朋友应该不是自杀的。”刘平说道。
成克星不解,问说,“这不大可能吧,当年那桩劫杀案的凶手都被你们查出来了,这种自杀案子背后有没有蹊跷警局应该也能发现才对。”
“这个,我查过了,”李先正回答这个问题,“我仔细翻看了这个人的病情记录,和一些病发状况的记载,上面写得很详细。”几十年年前的人大多很实在,尽管厌恶这种犯下血案的患者,但作为医护人员该做的本职工作他们还是一样做得很好。
李先正说,“当年的确是在那具自杀的尸体上看到了两条勒痕,但那个人在患上被害妄想症以后,一度做出极度自责和忏悔行为,还十分的疯狂,时常不是对着空气磕头,把自己‘弄’的头破血流还经常那绳子困捆住自己,把他自己全身经常‘弄’得伤痕累累,所以那道勒痕谁也说不清是什么时候有的,所以警方也就没把勒痕考虑在内。”
“这倒也没错,这人要是全身经常都是伤痕累累的话,凭着当年的检测技术还真检查不出什么东西,”陈杰说道。
李先正又补充说道,“还有这人自从被送到‘精’神病院以后,也没什么亲人探望过他,据说当年他犯下那桩血案以后,害得他全家人在乡下都抬不起头来,后来在把他送入‘精’神病院以后没多久,家里就和这个人断绝关系了。”
“这种吃喝嫖赌样样都沾的人,还为了几千块钱不把人命放在眼里,居然还能在作案以后免去法律的制裁,送到‘精’神病院好吃好喝的待着,真是什么道理。”成克星光是想想这种人都觉得来气。
这保姆的男朋友和山犬这种人,简直就是社会的败类,人渣中的人渣,死了真还没人觉得可惜。
“倒是那个小保姆啊,我听说她本来也算是一个老乡的乡下‘女’人,不知道怎么的就跟上这种人,还帮着他们犯下滔天血案。”李先正说道。
“谁知道呢!有时候人为了他们所谓的‘爱情’,连自己的家人都可以不顾,何况死的还是别人的孩子,可惜了那对夫‘妇’,那么相信这个保姆,把两个孩子放心的给她待,对她也‘挺’好,那‘女’主人还经常把家里不常用的好东西给她带回去,却落得如此下场。”刘平叹了一口气,很遗憾的说道。
“就不知道那个小保姆在血案后,被枪毙之前有没有后悔”陈杰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刘万琰淡淡的说道,“后悔有什么用,难道后悔就能换回人家三个活蹦‘乱’跳的孩子吗?”他一点也不同情这个为了爱情闯下大伙的‘女’人,虽然她听起来也‘挺’可怜,但是,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这是应该的。
杀子之仇。
“这,孩子刚被人家害死,老婆就疯了,送进同一家‘精’神病院,然后凶手没过几年就死了,这未免太过巧合了。”刘平说道。
“这可不是,你们说会不会是这对夫‘妇’是有预谋的来寻仇的?”成克星怀疑的说道,要是单单独立去看这些消息或许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但是把所有的事情连在一起,就没那么单纯了。
凶杀、血案、逃脱法律再到同住一间医院,种种异常,稍微有点联想力的都能隐隐预感到这里头的不平静。
“如果是我的孩子,被人用那么残忍的方式全都害死了,那人却还能逍遥法外,换作是我肯定受不了,就是死也不会放过凶手。”李先正老实说道,这不止是他,就是换作如何一个正常人也不能容忍这种事情。
陈杰觉得,“但是,要是为了复仇把自己的妻子扔在‘精’神病院那么多年,不大说得过去吧,我听说那夫妻两个的感情很好,那丈夫后面不是为了照顾妻子,连工作的都给辞掉了。”要知道即使是在几十年前,这医生也是体面又受人尊敬的职业。
“那可不一定,就连人踢到了小狗那母狗还要扑上来猛咬一口呢,更别说是杀子之仇了。”成克星说道。
对一位母亲或者说任何一对父母来说,他们的孩子就是他们的软肋,是他们最为珍贵的宝贝,如果孩子被别人伤害了呢?相比这是任何一对父母都不能容忍的事情。
2009年7月10日,家在广州海珠区的一名少‘女’在与表妹外出游玩时,被一名男子灌醉强‘女’干,该‘女’生母亲知道之后悲愤‘交’加,立即率一干亲人找上那名男子,在看到男子‘欲’逃跑后更加生气,于是把男子打成重伤,待警察赶到之后,男子已经不治身亡。
在儿‘女’的受到伤害时,再柔弱的人都瞬间能化身成为复仇之神。
刘万琰几个人经过一番推论在加上其他档案辅助之后越发的肯定了心中的想法,那个保姆的男朋友或许真的就死在前来报仇的夫妻两个手上。
再看了看其他伙伴的脸‘色’,看到他们的脸上也带着满满的怀疑就知道大家估计都有了同一个想法,便说:“我们可以大胆假设一下,假设这保姆的男朋友真是那对夫妻杀的,杀人动机也是现成的,他们要为孩子们报仇。”
“这倒是说得通,也就可以解决了为什么这对夫妻里的妻子要发疯,或许她不是真的疯了,而是一心计划这因为‘精’神病被送进‘精’神病院,最后找仇人报仇。”刘平也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那么怎么解释那保姆男朋友在死前‘色’的两年‘性’情大变甚至一度忏悔呢?”陈杰提问说。
“这不难解释,要是那‘女’人以受害者的身份时不时对那个保姆的男朋友说点什么,要知道那时他的病情开始好转了,要在他清醒的我时候做些手脚的机会是很多的,再加上那妻子使了什么手段让那人产生幻觉,再经常时不时刺‘激’一下他,这被害妄想症就能在不知不觉中被培养出来。”刘平说道。
刘万琰也适时补充说,“可别忘了,那对夫妻里的丈夫可是做医生的,虽然辞职了,但接着妻子的病情那些什么‘药’,可是非常方便的。”
说到这里,其他人倒是赞同的点了点头,说“你们这样一说,好像还真觉得就是这么回事儿。”
“到了后期,那保姆的男朋友被刺‘激’到严重的地步,不但产生幻觉,还时常自己杀害自己,那么他们的我目的就达到了,那个时候也就是下手杀人报仇的最好时机。”刘万琰继续说道。
“那他们为什么不一进去就下手呢?要等到两年那么久?”陈杰又问。
“唉,你不要那么笨好不好?”成克星一副你很白痴的样子看着陈杰说,有时候这个人的脑子很灵活,但有时候又会突然犯傻,“要是他们那么快动手,被说是警察这边了,就是有脑子的都得怀疑他们好不好,而且要令一个‘精’神病患者再换上另一种‘精’神疾病,也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现在复仇杀了凶手之一那个保姆的男朋友,那么山犬呢?是不是也是他们为了复仇?”陈杰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没有理会成克星的调侃,反而按着前面的推论继续说下去。
“这,倒是很有可能。”刘万琰也有些同意陈杰的说法,不为别的,就是拿山犬死前那貌似下跪的姿势,趿拉这脑袋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这‘门’,就像是在磕头认罪,这种忏悔的形态也许就是凶手想要的。
这凶手不仅仅是杀人报仇,还有这个人死了也要朝着当年他们犯下凶案的地方下跪,让他们连死都在忏悔自己的罪行。
“但是,我现在还有一点不明白,既然这两夫妻后来仇都报了,为什么还有销声匿迹呢?还有他们是怎么知道山犬也是当年的嫌疑人之一?当时就连警察这边也没确定这山犬到底是不是凶手,那这对夫妻应该也不知道才对?”刘平忽然说道,他们这样的猜测前面说得通,但是后面却尚存着许多疑点。
“对呀,要是这对夫‘妇’真的是有仇必报的话,那么怎么会放过山犬那么多年,任由他害死自己的儿‘女’逍遥法外,为什么不早点连带着山犬也解决了呢,等到几十年以后才动手,这还真是让人费解啊。”成克星也说道。
“但是唯一肯定的就是,那对夫妻在山犬这桩案子中有很大的嫌疑,不要忘了,当初那三个小孩里,不是有说漏嘴,说他们的爸爸妈妈抓坏人吗?那这个坏人是谁?我感觉他们口中的坏人极有可能就是山犬。”李先正肯定的说道,这么多年他的直觉很少有出错的时候。
刘万琰想来一下,只能想出唯一说得通的理由,说:“或许他们是最近这段时间才知道的吧,这件事上,我也暂时还没想明白,这大概找到那夫妻两个本人才能知道了。”
大家也点点头,没想到这这桩凶杀案居然和几十年前轰动一时的劫杀案有关系,现在他们已经把前一桩解决了,而既然两个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那相比真相也能很快浮出水面了。
“那现在我们应该这么找到那对夫妻?他们可是失踪了几十年,自从那‘女’人从‘精’神病院走丢以后,可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消息。”陈杰说道。
“你别急,我们再想想,先前那三个小孩不是说他们的父母回去过吗?那么说明这对夫妻现在还活着,而且来过或者就呆在本市。”刘平回忆起那小孩的话判断说。
“这也很有可能,他们可以隐姓埋名啊,呆在这里不但可以报仇雪恨,还能够不被认出来,”成克星说。
“既然他们在本市,那就好办了,那几个小孩不是说他们的父母回来过吗?”刘万琰说道,“那既然回去过一次应该就会有无数次吧?”
“你是说,要我们守株待兔?”李先正最先猜到好友的想法。
刘万琰点点头,“既然我们不知道他们在哪里,找是当然要去找的,但也有早几个人去丽园小区那边守着,难保这对夫妻不会再一次回去。”
“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那我回去调动人手来帮忙,我们这边先去那夫妻的丈夫以前的工作单位看看,看他当年有没有利用职务之便帮妻子拿‘药’物,那里的恶人多多少少也认识他,说不定能有他的一些线索。”刘平脑子很灵活,马上想到一边可以守株待兔,一边也可以帮着,两不耽误。
他的这个方法很快就得到了大家的认同,他们也觉得这个方法很好,而且他们还可以找开发商帮忙,既然前头他那边已经下了不少功夫帮他们做事,虽然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但也算是有力出力了。
这开发商到底在这个城市‘摸’爬滚打那么多年,还把公司越做越大,搞得有声有‘色’的,那肯定黑白两道上有一定的人脉,要他们帮着在本市找两个人,不是什么难事,再加上警局这边也有人手配合,相比他们能够很快找到这夫妻两人。
不止为什么,刘万琰一行人这一次总有一股预感,觉得只要找到了这夫妻两,那么两件案子背后的谜底一定会水落石出。
戒指讯凶。
没过几天,刘万琰他们警局这边,又送来了一条新消息,发证组在山犬房子里发现了一张近期的当铺收据,时间就在他死前的一个多星期。
为什么现在才发现这张收据呢?这倒不能怪警局那边的发证人员手脚慢,而是山犬这个人生活的地方是在是太脏‘乱’,他的那个平房可以说是垃圾场也不为过。
局里的人都还算是很有耐心了,几乎把那屋子里的东西都细地毯式的收集++过一边,再一样样排除,才发现了那又脏又‘潮’湿的墙角边上,发现了‘揉’成一-团的+单据。
这单据上的日期里山犬的死的时间很近,上面是一家当铺的名字,上面写作山犬拿了一只戒指去抵押,换来了一千元,大家猜那戒指大概也是山犬偷来,再拿去当铺销赃的,在换来一千元以后,山犬就把收据随手扔到了角落里。
这张收据会不会也和山犬的死有关系呢?大家不得而知,但现在他们已经安排了好几方人马去找那对夫‘妇’,相比很快就会有消息,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
等待的时间是最漫长也是最磨人的,所以刘万琰一行人决定去查查这张收据和当铺,虽然不一定能查出什么,但至少比什么也不能做,无聊的呆在家里等待消息要好的多。
跟着收据上的落款,刘万琰他们很快就找到了单子上的那家当铺,这当铺离山犬住的废品站和丽园小区都很近,在他们的中间路段。
这家当铺也不是完全的销赃店,老板是个‘舔’着大肚子的谢顶中年人,戴着副厚重的眼睛,小小的眼睛,一眯缝就成了一条线,却又总是对人总是笑眯眯的,刘平他们了解到这件当铺还算正当,但生意上的要求还是让他时不时帮着山犬这些惯偷收收偷来的脏物。
一开始找上‘门’的时候,这老板还犹豫着不大敢承认他收过山犬偷来的东西,毕竟这不是什么光明渠道得来的,他怕着要是承认了没人敢再来光顾他这个店。
到底是小本生意,要是他这事被派出所知道,也算是帮着销赃,他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啊,这店老板是个‘精’明人,这般费力又不讨好的事情,当然打死他也不愿意去干的。
刘万琰大概也瞧出了老板的顾虑,于是在让刘平出示证件后向他保证不把老板这里的事说出去,其实他倒是不怕老板还嘴硬下去,他们手上是有收据的,-还有这个店的落款,还没拿出来不过是想和老板好好说说。
这老板也是个聪明人,听到刘万琰他们保证之后,也见好就收,不再坚持,反而拿出账本一边核对一边查找起来。
在对比过刘平那边提供的收据后,老板承认在前段时间,的确收过山犬拿过来的一枚戒指,那是一枚‘女’款的钻戒,款式很老,所以给的价钱也不是很高,这山犬当时还和老板闹了一会儿,说钻戒应该很值钱才对,奈何那老板没有搭理他,但山犬最后还是不情不愿的把戒指给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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