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不、六,五百两。”老鸨伸出五根颤抖粗指,从牙缝里挤出‘五百两’三个字,那双一直未离马车的眼眸,竟有几分惜财的痛苦,眼尾布满细碎的鱼尾纹处,那皱痕痕迹中似有溪流流淌,原来是老鸨流出的眼泪。
“成交!”宁多余见老鸨拿着丝绢,不停地擦拭泪水,一副破财的伤感,五百两对老鸨来说已经下了狠心。那双满眼欲色的双眸,恨不得把布帘看穿,粗壮的脖颈不住的吞咽,见她样子就以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糟蹋马车上之人。
宁多余伸手至老鸨面前,试欲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老鸨从胸口处掏出几张银票,慢吞吞地递给问她要钱之人。转回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盯视手中即将飞走的银票,那神情好似目送出门远行地心爱之人,泪流满面,难舍难分,哽咽声难以控制的蹿出。
宁多余见银票快到手,立马双手迎接,只是那老鸨久久不肯松手。宁多余手中力道加大几分,心中骂到: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又舍不得花本钱,这女人竟比葛朗台还悭色。不想在这浪费时间,免得等下兰宁凤晨的侍从找不到他,恐怕得不偿失。一个转力,压捏老鸨手腕关节处,老鸨手中银票全然到宁多余手中。
宁多余飞身上车,挑开布帘,见兰宁凤晨双目嗜血,杀气腾腾,周边散发出恐吓因子。兰宁凤晨凤目轻闭,正欲用内力震碎布条,眼疾手快地宁多余拔下发簪,抵住兰宁凤晨死穴。
“不想死的话,就乖乖听从我的指示。”宁多余利说话期间,发簪尖端逼近死穴几分,若在进一分,兰宁凤晨必死无疑。
“最好停止你的动作,否则别怪本王无情谊。”兰宁凤晨凤目凌厉,杀气蔓延。冷若冰霜的话语,周边皆被残冷的气息冻延。胸口愤怒的起伏,便知他已经到达弑杀的底线。
“命在别人手上,竟在这大言不惭。”手上发簪又进半分,兰宁凤晨平息内气,唯恐粗喘的气息,波动那无情的发簪,夺取他高贵的生命。此刻他真想了结宁多余那弱小的生命,这女人真是活的不耐烦了,看来都怪他平时太宠溺她了。
“妈妈,拿几碗份量充足的**。顺便加一些
软筋散。”宁多余大声宣布道。嘴角便露出邪恶的坏笑。
凑近兰宁凤晨耳边,轻声喝语,唇瓣时有时无的触碰,粉舌还不忘挑逗一番,红润的唇瓣顺着耳面一路向下轻柔地舔舐, 银牙力道适中的撕咬那洁净的耳垂,舌尖处硬朗的划过。
“招财、进宝,去给妈妈拿一碗**,药劲要厚,**里面加一些软筋散。”老鸨听到那位粉面含春的姑娘想得如此周到,心里乐滋滋。大声对俟门而立的小斯叫嚷道。
“是!”两小斯垂头应道,立马转身离去。
“晨,喜欢我的安排吗?”宁多余魅到骨子里的声嗓在兰宁凤晨耳边吐气如兰,娇滴滴、细声细语。那声色宛如晓风中的细雨,轻柔地拂过莲池中的荷瓣,轻抚时不带一丝痕迹的略过。
兰宁凤晨被宁多余突如其来的招待,有些难以招架,尤其是那湿润的唇瓣对肌肤亲密的触碰,惹的浑身销魂难耐,那粉舌的划过,宛如饥渴地身体,费力寻得一处解渴饱肚的清泉,那泉水入口沁人心脾,冰凉透晰,烦操的心境立马零散。猛然间想到宁多余乃闺阁女子,这些诱人招数从何学来?
“宁多余你怎会懂闺阁床弟之事?”兰宁凤晨叱喝。面目似有些扭曲,凤目凌厉,满腔怒火。这该死的女人,这段时日背着他到底做了些什么?
“实践出真知。”宁多余见兰宁凤晨愤怒,似带有几分醋意,凉息的闷心竟突发的雀跃。
“你……你这该死的女人,说,这段时日你背着本王跟多少男人勾肩搭四?”兰宁凤晨被宁多余简短的五个字语,气的七窍生烟,怒火从口冒出,反扣的两手紧攥握拳。他兰宁凤晨应有尽有,除了那至高无上的皇位,不久的将来那皇位也是他的。想要的东西全然在掌控之中,没有一分失算。为何自从遇到宁多余一次又一次的失算?反而被她算计?
晨王府中环肥燕瘦,堪比月宫中嫦娥美貌更有甚者,个个才淑娴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他细小的一个眼睛竟能让她们神魂颠倒。不惜一切代价爬上他的床榻。为何身边这女人对他总是不屑一顾?从未把他放在心上,当着他的面和男子亲亲我
我,搂搂抱抱,为何她不曾诚服与他?
在丹城轻轻一句‘晨,我喜欢你’,让他受宠若惊,在那一刻他几乎认为这世间没有比她更重要的事物,包括那至高无上的皇位。 为何才如此短短的时日,那话语就已失效吗?
“记不清楚了。”宁多余偏头侧依,那双纯净的大眼,灵灵颦眨,翘起红润的唇瓣,眼眸来回悠转,细细回忆。而后,轻摇脑袋,三千发丝如绸缎般在凌空中飞旋。看的兰宁凤晨欲不能罢,明知她是装,可还是隐忍不住内心的欲火。甘愿诚服与她的石榴裙下。正应验了那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小心点,别泼出来。”老鸨大声嚷嚷,感情那东西就似她压箱子的金钱。一双贼溜溜的肥眼,带着情欲的羞涩,望向马车上百年难遇的美男。
老鸨接过那碗份量厚道的**,嘴角边那颗大黑痣伴随**裸的**-笑,早已移开嘴角处。在招财、进宝的搀扶下,勉强上马车。
因她的到来,那安静的马儿似乎有些吃力的喘息,不安的挪动。动乱的老鸨左忽右转,那手中汤药在她用尽全部生命的保护下,才得以安全。那老鸨深吸气息,收复肥腰,欲挤进细窄的车门,奈何那门框似乎有些小巧,最后失败告终。命令招财端进。老鸨守在布帘外,生怕她的汤药和美男就此消失。
“滚!”兰宁凤晨大声喝叱,那声色犹如晴天的霹雳,雷鸣般的闪电,直击端药的小斯和门帘外的老鸨。看着那老鸨的身姿和妆梳,尤其是那刺鼻的粉脂味,胃里翻江倒海。
那小斯吓的双腿颤抖,身如筛糠,手中汤药涣散的溅洒。宁多余冷哼一声,发簪从未离过兰宁凤晨死穴位置。那小斯见那位貌若天仙的男子竟被一女子挟持,顿时胆子壮大几分。
秀气的搬开兰宁凤晨红润的唇瓣,脑袋轻微的后仰,一碗汤药就这样下肚。
“公子,别紧张,妈妈我可是在男人堆里混出来的,等下保证你销魂缠绵。”老鸨见那面如春晓之花,剑眉飞扬,目似星辰,唇若施脂的一等一等的美男,竟不知羞耻的大声渲染。马车外渐渐麇至众多人口,止步议论纷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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