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芷烟猛然抬手狠狠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韩野被打得微微偏头,白皙的脸颊上出现一片红痕,他没有生气,只是静静看着她:“不解气的话,可以继续,但小心别把自己手打疼了。”
“这就是你喜欢我的方式?”姜芷烟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在我最难受的时候,囚禁我,逼我结婚?”
沉默片刻,韩野看向保镖,命令:“看好夫人,不准她离开别墅半步。”
“是。”保镖应声。
顿了顿,他再次看向姜芷烟:“回房间休息吧,我出去一下。”
“韩野,别逼我恨你。”
韩野没说话,抬步走了出去。
姜芷烟想追出去,却再次被保镖拦住,她想使用迷幻香,却发现藏迷幻香的戒指不见了。
她又回房间找手机,结果半个电子设备都没有,全部都被韩野收走了。
感受到一丝绝望,她无奈地瘫坐在沙发上,难受又怒愤。
就这样一直在别墅待到深夜,韩野才回来,见桌上的饭她一口没动,立刻道:“怎么不吃饭?”
姜芷烟只是冷冷地睨了他一眼,一声未吭。
“来人!”韩野对着门外喝了声。
一名佣人立刻进来:“韩先生。”
“再去做一份晚饭端过来。”
“是。”
韩野看向姜芷烟:“一会儿把饭吃了,不要折磨自己。”
姜芷烟怒视着他:“把我的手机给我!”
“好好把饭吃了就给你。”
“我现在就要,否则我一口都不会吃,现在不会,明天也不会。”
“就算我给你,你也用不了,卡已经被我扔了,这里没有无线网,你联系不了外界。”
“你打算关我到什么时候?”
“举行完婚礼,最多两周,然后我们就一起去别的地方。”
姜芷烟冷笑了声:“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
韩野道:“回京城之后。”
“你知道宝宝是秦司濯的孩子,他忽然发现这件事,也跟你有关对么?”姜芷烟平静地问。
韩野走到她身边坐下:“阿烟,我只是想让你看清他的真面目。”
见他靠近自己,姜芷烟立刻站起来,退到了窗边躲他远远的:“他的真面目,可远不及你恐怖。”
韩野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情绪,没有再说话。眼前的局面,他早有准备,他知道姜芷烟会生气,会怒愤,他愿意给她时间一点点去接受。
两人就这样沉默地待着,直到佣人端着新的饭菜过来。
“韩先生,饭菜做好了。”
“放这吧。”韩野看了眼面前的茶几。
“好的。”佣人将饭菜放下,便退了出去。
韩野看向站在窗边的女人:“吃饭吧。”
姜芷烟背对着他,望着窗外,根本不理他,一心想着怎么出去。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她猛然回头,韩野已经到她面前。
“阿烟,你想怎么闹都行,摔东西打我都可以,但必须要吃饭。”
姜芷烟冷冷道:“就算是饿死,我也不会吃你这里的东西。”
韩野注视着她,眸色越发深沉,沉默了一会,蓦然道:“如果你不吃饭,那我们就做点别的。”
闻言,姜芷烟脸色骤变:“韩野,你敢碰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你杀不了我。”韩野上前一步,几乎贴上她的身体:“我原本是想等婚礼那天再要你,但如果你绝食反抗,那我们现在就洞房。”
姜芷烟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猛然推开他:“滚出去!”
“你滚出去,我就吃........”
韩野站在原地,一动未动:“看着你吃完,我就出去,绝不动你。”
此刻,姜芷烟恨透了他,却无力反抗,仿佛案板上的鱼肉,只要他愿意,便可以任意宰割。
最后她还是在男人的目光中,将饭菜吃了下去。
韩野没有食言,看着她吃完,便走出房间,出门前还说了句晚安。
换来的只是姜芷烟的一声冷笑。
秦宅。
秦司濯待在客房里,手里捏着酒杯,幽深的目光望着卧室里的大床,昨晚两人还在这里做着最亲密的事,是最甜蜜的情侣。
今晚就只剩下他一人,整个房间都透着冰冷的气息,那些甜蜜的画面仿佛都成了泡影。
越想心里越堵,堵得他呼吸不畅,他猛然灌了一口酒,却好像更难受了。
房门忽然被推开,一个小小的身影走进来,宝宝还什么都不知道,放学时被同样不知情的司机接回来。
“秦叔叔,我妈咪呢?”
秦司濯转头看向小家伙,心脏微微颤了下,这是他儿子,他的亲生儿子,他跟姜芷烟的孩子,五年了,他才知道真相。
见他不吭声,宝宝微微皱眉:“你喝多了么?怎么不说话?”
看着他皱眉的小模样,秦司濯忽然想起以往的一些事,这小东西故意拔他头发,之后有段时间跟他闹别扭,当时他还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想来这小东西似乎那时候就知道了他就是他爸爸!
想到此,秦司濯忽然放下酒杯,大步向他走过来,问:“知不知道你爸爸是谁?”
宝宝仰着小脸:“........你怎么忽然问这个?”
“看来你知道。”
“我不知道。”宝宝哼了声,嘟着小嘴道:“我才不知道他是谁。”
“是我。”秦司濯直接道:“我就你爸爸。”
闻言,宝宝一脸惊愕,脱口而出:“你知道了?”
“我知道的太晚了。”秦司濯蹲下身子:“果然跟你外舅公你妈妈一个样,嘴巴倒是挺紧。”
宝宝抿了抿唇,忽然问:“你之前是不是不想要我们?”
秦司濯:“谁跟你说的?你外舅公?”
宝宝:“不是,我猜的。”
沉默了好一会,秦司濯忽然轻声道:“对不起,你之前说的没错,我是笨,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知道。”
宝宝:“.........”
那是一时气话。
“不过这主要怨你外舅公那个笨蛋!”秦司濯语气中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宝宝:“因为他害怕你,你太凶了。”
秦司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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