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男人谈女人

本来自己认为不可能的,现在变成了可能,袁泉现在很矛盾,木婷和自己生活了那么久,也还是有感情的,木婷为了自己付出了那么多,还为自己打了两次胎,每次都仅仅休息了三天就又去上班。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她都是无怨无悔的跟在自己的身边。还有秋月,那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她总是那么温柔那么善良,对自己没有任何的要求。自己去找她的时候,她承担着妻子或情人的责任,走的时候她虽然依依不舍但是没有怨恨。但是他也很爱陈雅诗,而且那么多年的感情,自己是没有办法舍弃得下的。从她高中开始,一直到大学毕业,是自己把一个纯洁的姑娘变成了女人,是自己让她在着5、6年的时间天天都有思念,夜夜都有相思,她的周围有那么多的追求她的人,她有那么好的条件,但是她始终都对自己忠贞不渝。

黄总约袁泉打牌的时候,袁泉正和柳孟喝酒,他心情烦闷,拒绝了黄总的邀请,说自己现在还有相当重要的事情,叫他们先玩,等自己办完了事情再过去。

“如果你抛弃了木婷,你会内疚一辈子。”柳孟说。

“那陈雅诗怎么办?”

“如果你放弃了陈雅诗,你会后悔一辈子。”柳孟说。

“我是真的爱她们的。”

“我知道。对于单一的任何一个人女孩来说,你都没有错,但是你这是一个组合,所以你不应该。”

“现在不是应该和不应该,是我到底怎么办?”

“无论你选择谁,你都会后悔,都会有一辈子的不安。”

沉默。

“为什么女人就那么相信感情?就那么相信男人?就那么喜欢被男人哄?”袁泉用红红的眼睛看着柳孟。

“女人在证明自己的老公背叛自己之前,都说自己的老公对自己是真心的,都说自己的老公不会背叛自己,但是我不知道在她们的概念里什么叫做背叛。是经常想和别的女人上床?是已经和别的女人上床?是背着自己爱上别的女人?还是和自己离婚?很多时候是大家都知道她老公有其他的女人,就她自己不知道,她还在强调自己老公对自己的忠贞。就像一个几个男人都认识的女人,她和其中一个上了床,其他男人都知道她们之间的事,但是她还要在其他男人面前强调自己和那个男人什么都没有。

黄总找不到人打牌,跑去和朱总喝茶,他们坐在朋友的茶室临街的位置,一边喝茶一边看来来往往的女人,大街上人来人往,街灯辉煌。现在在夏天的晚上,温度凉爽惬意,每当有美女经过,他们都要品头论足一番,身材怎么样,屁股圆不圆,胸够不够大,如果和她上床的感觉怎么样。

“你说一个男人和那么多的女人上过床,是因为男人太随便还是女人太随便?”黄总问。

“你花钱买人家陪你睡觉,那是买卖啊。”

“我不是说小姐,我是说其他的男女关系。”

“我觉得就男女非婚性伙伴来说,是女人的个体非婚性伙伴个数高于男人,而男人平均非婚性比例高于女人,因为大多数的男人占领的是少数女人的堡垒。但是嫖娼的话是青少年喜欢找比自己大的,中老年喜欢找比自己小的。但是以自己生活的中心而言,男人一般在自己的安全范围之内,以就是自己经常活动的范围以内一般不会嫖娼,而当自己离开了自己的安全范围就会萌发那种想法,也就是常说的远嫖近赌原则。”朱总象个学者,他笑着说:“当然你可能是个例外。”他停了一下接着说:“不过象你那种不到5分钟就下课的话,我觉得倒是浪费金钱,还不如包养一个算了。因为包养一个的话,干净,免得像你前段时间浪费不少的冤枉钱去看病。你知道吗?现在的有钱人人家都不嫖,碰到自己喜欢的就包养”

黄总说:“如果天天就搞一个的话,任你国色天香久了都会腻,但是要是多包养几个的话,我又没有钱。其实不是我自己想几分钟就下课,我是没有办法,你想,既然钱都花了,哪个不想多玩一下?”

“看来我要教你忍精大法才可以。”

“忍精大法?”

“你到了临门一脚的时候在想什么?”朱总问。

“还想什么,那时候就想到爽啊。”

“没出息。”

“那我应该想什么?”

“你嫖娼的时候最怕什么?”

“最怕警察来。”

“那我教你忍精大法的第一步,当你感觉要来了的时候,就想你最害怕的事情,比如说警察,要不就拿出来凉快凉快再继续。”

黄总瘪了瘪嘴:“我才不相信你的那个什么忍精大法,我问你,你知道成功男人和失败男人的区别吗?”

“不知道。”

“成功男人白天瞎鸡巴忙,晚上鸡巴瞎忙。失败男人白天没有鸟事,晚上鸟没有事。”

黄总和朱总还在不停的讨论男人和女人的事情,相同的时候,袁泉和柳孟在讨论他和几个女人的问题。在同一个时候,天下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讨论男人和女人的问题,又不知道有多少人被男人和女人的问题困扰。黄总曾经说过,要是男人对女人没有兴趣,那人生是毫无意义的,要是女人对男人没有兴趣,人生也是毫无意义的,男人的乐趣是征服和被征服,女人的乐趣是被征服和征服。

袁泉和木婷吵架了,木婷不知道袁泉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但是袁泉知道,因为马上就是七月了,陈雅诗很快就要到云南来了。袁泉这段时间都在想用什么样的方式离开木婷,因为他还是想和陈雅诗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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