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潋名下有秦氏集团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秦老太太名下有秦氏集团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两人的股份加在一起,占据了秦氏集团股份的百分之五十五。
两人都将股份转给了余疏桐,余疏桐彻彻底底变成了秦氏集团最大的股东,就算穆玉琴母女俩联合秦氏集团所有股东,甚至将散股全部收购了,都不足矣动摇余疏桐在秦氏集团的地位。
“若是北潋当真不在了,桐桐你就是三个孩子唯一的依靠了。”
“这几年,穆玉琴跟她的情夫一直对秦氏集团虎视眈眈,若是让那两人知道安安,小轩轩跟小星星是秦家的孩子,那两人一定会对安安,小轩轩,小星星不利的。”
“桐桐,你必须有足够高的地位,跟财力,才能保护三个孩子不受伤害。”
就算没有秦氏集团的一切,余疏桐自己也有能力保护三个孩子。
但见老太太满心满意都在为她为她三个孩子的将来做打算,余疏桐内心感动不已,不忍拒绝。
“谢谢奶奶。”
余疏桐将股权转让书收下,老太太脸上的笑容加深。
“这枚玉扳指,桐桐,你要收好了。”
“奶奶,这枚玉扳指陪了你这么多年,我不能要。”
余疏桐并不知道玉扳指的作用,只知道老太太一直将这枚玉扳指戴在手上,这枚玉扳指陪伴了老太太许多年。
“你必须要。”
见她要摘下手上的玉扳指,老太太脸上的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
“这玉扳指是秦家家主的象征,我本来是打算等北潋跟沈佳妍彻底了断之后,将这枚玉扳指传给北潋的,如今,北潋能不能安然无恙地回来,不得而知,奶奶只能将这枚玉扳指托付给你了。”
“桐桐,这枚玉扳指绝对不能落到沐玉琴母女俩的手上,否则,秦家就完了,奶奶求你收下。”
“奶奶,你别激动,我收下这枚玉扳指就是。”
老太太很激动,担心太过激动对老太太病情有影响,余疏桐只好将玉扳指套回了自己的拇指上。
“请奶奶放心,我会将这枚玉扳指保存好,等北潋苏醒,我再亲手将这枚玉扳指交到北潋的手中。”
余疏桐说这句话时,老太太眼中浮现出一丝明显的失落。
玉扳指代表秦家家主,余疏桐若心甘情愿将玉扳指收下,就是还将自己当成秦家的少夫人,余疏桐抗拒玉扳指,那便是已经放下跟秦北潋之间的感情了。
“桐桐,你跟北潋,还有可能重修旧好吗?”
秦老夫人沉默了须臾,紧紧握住余疏桐的手询问。
“奶奶,破镜难重圆。”
余疏桐深吸一口气,认真地回答老太太的问题。
“虽然我跟北潋之间是误会,但六年时间,我们都经历了很多,我们受过的伤,那都是确确实实存在的,并不会因为我们之间是误会一场,而消失。”
“漫长的时间改变了我们,也冲淡了我对他的感情。”
“奶奶,你现在问我跟北潋之间是否还有可能,我只能回答你,我已经不恨北潋了,我希望他能够苏醒过来。”
“真是个善良的孩子。”
虽然余疏桐给出的回答,不是秦老夫人想要的,但余疏桐能够放下过去,不再痛恨秦北潋,秦老夫人还是倍感欣慰。
“这枚玉扳指在秦家,代表着绝对的权威,若穆玉琴母女俩做了对不起你跟孩子,或者做了对不起北潋跟秦家的事情,桐桐,你只管凭着这枚玉扳指,将那两个女人逐出秦家。”
“可是穆女士始终是北潋的亲生母亲。”
“哼。”
秦老太太冷哼一声,对穆玉琴嗤之以鼻。
“自从北潋的父亲出事之后,那个女人心里就只有她的那个情夫了,这几年,那个女人压根没将北潋当儿子看。”
“若那个女人做了过分的事情,你只管将那个女人逐出秦家,北潋醒来,是不会责怪你的。”
中午,秦婶儿送饭到医院。
余疏桐跟三个孩子陪着老太太在医院用了午饭。
在余疏桐跟三个小家伙的陪伴之下,老太太心情好,胃口大开,吃了不少。
“妈咪,你不是约了客户吗,已经下午一点了,你赶紧去见客户吧,有我跟哥哥们在医院陪着太奶奶呢。”
知道余疏桐今天下午约了龙刑在四季酒店露天中餐厅见面,刚到下午一点,小丫头就催促着余疏桐离开。
余疏桐伸手抚摸了一下小丫头软软的发丝。
手术后,小丫头头发也健康了,摸着,越来越有手感了,余疏桐都摸上瘾了。
“你们三个在医院里,要乖乖听秦安爷爷跟秦奶奶的话,不准打搅太奶奶休息,妈咪办完了正事就来接你们。”
“安安,小轩轩,你们俩要照顾好妹妹。”
余疏桐叮嘱了三个小家伙一番后,才拎着包离开。
下午一点半,四季酒店,露天中餐厅。
一辆黑色,内敛的限量版轿车缓缓驶入四季酒店地下车库。
不消片刻,西装革履,容貌英俊,身材挺拔的男人从车后座走下来。
“龙总,您慢走。”
龙刑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领带,侧过脸,凉淡得没有一丝温度的目光在助理身上一扫,沉声开口:“从今天下午两点到四点,别打搅我,我若有事,会主动联系你。”
“是,龙总。”
龙刑将领带,西服袖子,整理得一丝不苟了,这才迈腿从地下车库离开。
“妈,真要我上去跟那个男人谈吗?”
一辆宝蓝色轿车早就停在了四季酒店的地下车库里。
从龙刑的车子驶入地下车库,到龙刑下车,再到龙刑离开地下车库,坐在宝蓝色轿车里的两个女人瞧得清清楚楚。
“媛媛,你不比余曼华那贱人差,妈妈相信你能行。”
穆玉琴一把抓住秦素媛的胳膊,不容她退缩分毫。
“龙刑再厉害,他也是个男人,媛媛你姿色不差,只要你想办法入了龙刑的眼,以后,秦氏集团就没人敢欺负咱们母女俩了。”
穆玉琴说着,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包包里,拿出一瓶高奢香水,对着秦素媛喷了两下。
“难道,你想让余疏桐以后骑在咱们头顶上作威作福吗。”
秦素媛咬牙,毫不迟疑地回答:“不想。”
“既然不想,那你就赶紧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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