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八章 命运

真好啊!又长高了不少。王凡看着已经比自己都高出很多的小树,很高兴地赞叹到。

哈哈!上人看来很开心呢!阿土伯笑着说到。

是啊!是啊!到明年就能吃到树上的果子了吧!王凡笑着点点头。

明年吗?最少也要用三年吧!小桃想了一下说到。

没关系的,那就再等三年好了。王凡笑着摇摇头。吃不吃得到果子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自己的汗水和努力会有结果。

请问,有人在吗?一个男子的声音在前院响了起来。

哈哈!有生意上门了哦!小桃,和我去看看。王凡笑着打了个响指。因为巧儿和白泽到市里去购物的关系,今天就只能麻烦小桃去招待客人了。

嗯。小桃点点头。

您好,请问您怎么称呼?有什么是我能帮您的吗?王凡对着对方比了一个请坐的手势,小桃也立刻把一杯沏好的茶水放到了对方面前的桌子上。

鄙性马,单名松。您就是这里的侦探吗?对方先是惊讶于小桃的美丽,然后赶忙对小桃点头表示感谢。

是啊!您就叫我王凡好了。王凡笑着说到。

我是想请您帮忙调查一个人。马松说到。

哦?是什么人?王凡问到。对方该不是想叫自己帮忙调查自己的妻子或是妻子的秘密情人吧?

就是这个人。马松递上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是一个相貌英俊的中年男人。

请问,您是想我帮您调查他什么?王凡看了看那张照片,问到。

这个,怎么说呢?马松犹豫着,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小桃,这里没什么事了。王凡向小桃挥了挥手。

好的。小桃点点头,很识趣地退了出去。

没关系的,您请说好了。王凡笑着说到。

其实,我怀疑他要对我老婆不利。马松憋红了脸,小声地说到。

哦!这样啊!王凡点点头,原来是个怀疑自己被别人戴上了绿帽子的家伙啊!看来自己还真猜对了。

不是您所想的那样。我是说,我怀疑我老婆会有危险。马松一看王凡的表情,就知道对方一定是误会了。

哦!哈哈!真是不好意思啊!这次轮到王凡脸红了。

怎么样?可以吗?马松不禁对面前这个侦探的工作能力产生了怀疑。

可以,绝对没问题的。王凡点点头。

那么关于酬金的问题,您这里的收费是多少?马松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这个不用急。我向来是先完成顾客的委托才收费的,而且绝对是个合理的价钱。王凡笑着说到。

是吗?那好,我就麻烦您了。马松虽然有点怀疑对方所说的合理的价钱和对方的能力,但是指点自己的那个高人应该是个很可靠的人才对。

许目长,男,35岁。现在是一家外企的白领,半个月前刚刚和前女友分手。除了还没结婚以外,真的是个没有什么特殊地方的家伙啊!王凡跟在目标身后200米远的地方,看着那个目标进了一家大商场,又把手里的资料和那张照片跟刚刚进了商场的那个男人对了一遍,然后摇摇头。

出租车。王凡看到目标从商场里出来,上了一辆出租车。自己也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

先生,您想去哪里?车上的司机问到。

跟着前面的那辆车。王凡指了指许目长所坐的那辆出租车。

好咧!哈哈!我等这句话等了16年了!您坐稳了。放心,我一定叫他看不出来有人在跟踪他。司机的话把王凡吓了一大跳。现在的人类啊!真的是不可思议的生物啊!

再怎么看,他也不象是会对任何人有不良企图的样子啊!王凡整整跟了目标一天,得到的却只是失望。许目长整整一天都是在各个俱乐部和百货商场里度过的,所做的无非就是健身运动和购买生活必需品。

我也回家算了。王凡看着目标回到了自己的家,摇摇头。

马先生,您是凭什么断定那个男人会对您妻子不利的呢?王凡连续跟踪了许目长半个月,已经彻底搞清楚了对方的生活规律。却很失望地发现对方的生活真的很平常,实在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王凡在没有别的办法的情况下,只好约来了自己的委托人。

这个,怎么说呢?反正我就是觉得他不太对劲就是了。马松的话叫王凡大吃一惊。这家伙怎么只凭自己的第六感就来找自己啊?简直就是个神经病啊!自己也是个笨蛋,在接受对方的委托以前居然也不问问清楚。

马先生,这里是对方这半个月来所有活动的详细资料,请您看一下。王凡也不多说什么了,只是把他调查得来的资料放在了委托人的面前。

这?真的是很奇怪啊!没道理的啊!我亲眼见到过他跟踪我妻子的啊!马松一面看着那些资料,一面一个劲地摇头。

嗯?请您说详细一点。王凡立刻就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

应该就是在两个月前的事情了,我有一次在无意中看到他偷偷摸摸地跟在我妻子后面。于是我就起了怀疑,还请了两位和您一样的私人侦探来调查他,结果却很奇怪,那两位私人侦探都没有任何办法能够成功地跟踪他。您是我请的第三个侦探了,而且也很成功地跟踪了他。可是从您交给我的资料来看,他却很正常。这不是很奇怪吗?马松说到。

这样啊!那您的妻子和他认识吗?王凡问到。

我曾经很巧妙地问过我妻子,我妻子说她根本就不认识这个男人。而且这件事情我现在也还不敢叫我妻子知道。马松回答到。

明白了,那么我会继续调查他的。王凡点点头。

那就麻烦您了。马松说到。

嗯。王凡笑了笑。看来这次的狐狸还真的是个狡猾的家伙啊!

你是叫许目长吗?王凡在许目长的必经之路上等候了他一个上午,终于把他给等到了。

您是?许目长有些奇怪。自己根本就不认识面前的这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啊!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姓名?

我叫王凡,是个私人侦探。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请和我聊一聊。王凡笑着递上一张自己的名片。

对不起,我没兴趣。许目长冷冷地回答到。

你认识袁丽吗?看到许目长转身离开,王凡并没有去阻止。只是在他身后大声问到。

神经病!这就是对方的回答。

我是神经病?哈哈!王凡也不生气,只是大笑了几声,然后离开。

别碰我,你别碰我!我的爱情!就是这样!。王凡高声唱着那首颇为古怪的歌曲,在路上引来了很多人的目光。

既然自己不能从许目长那里得到任何的线索,那就换一个目标好了。王凡本着这样的打算,开始跟踪起自己委托人的老婆来。如果被马松知道了他现在的作为,真不知道这个委托人会有什么反应。

奇怪,怎么会是这样的?王凡现在终于有所发现了。按照马松所说,应该是许目长在跟踪他的老婆才对,可是王凡现在所看到的却是马松的老婆正在跟踪许目长。

这位小姐,你如果再去搔扰前面的那位先生,我是会报警的哦!王凡笑着拦住了袁丽。

你是谁?袁丽并没有象王凡想象的一样惊慌失措,反而冷冷地盯着王凡问到。

我吗?我是来帮助你的人啊!王凡笑着回答到。

滚开。看来袁丽是把王凡当成了流氓了。

要我走可以,不过你要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跟踪前面的那个男人?据我所知,你们并不认识。王凡踏前一步,挡住了袁丽的路。

,你为什么挡着我?袁丽先是一愣,然后忽然问到。

嗯?王凡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面前的袁丽已经没有了刚刚那凶巴巴的表情,简直就是换了一个人一般。看她的表情,好象是自己现在才刚刚出现在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一样。

没什么,我就是想麻烦您问个路而已。王凡笑着说到。

哦,你想去哪里?袁丽问到。

西马道。王凡随便说了个地方。

从这里往东一直走,见到一个十字路口向左拐就到了。袁丽说到。

嗯!谢谢您了。王凡点点头,转身离开。同样的一个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居然会有如此大的变化。这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难道是中了什么邪术吗?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所有的事情就很容易理解了。可是,却又不太象是中了邪术的样子啊!真的很奇怪啊!看来自己应该回去问问白泽了。

你说的那个情况真的很奇怪啊!白泽听完了王凡的叙述,也皱起了眉。

怎么就奇怪了?王凡一脑袋的问号。

以你的能力,应该能够很容易地看出对方是不是中了邪术的。可是你却说自己看不出来,这不是很奇怪吗?白泽说到。

嗯?也对啊!没理由的啊!王凡也感到奇怪了。没有理由自己会看不出来的啊!除非,那个施展邪术的人比自己利害很多。不过在这个城市里,除了自己家的大小姐以外还会有那样的人吗?就算是有,也没理由能够瞒过自己家的大小姐的。

还有一种可能。白泽忽然说到。

嗯?说来听听啊!王凡立刻说到。

那根本就不是邪术,而是法器。白泽的话把王凡吓了一跳。

不会吧!要真的是法宝的话,我的神兵也会有感应的啊!王凡一个劲地摇头。

你平时都是把它封在自己身体里的,它怎么会有感应?白泽白了王凡一眼。

那就麻烦了啊!王凡皱起眉头。自己总不能提着把神兵在大街上去跟踪别人吧?这也太不现实了。

阿土伯。白泽叫到。

上神。阿土伯恭敬地回答到。

去查那两个人。这个时候的白泽就像是一个真正的神灵一样威严地发布着命令,再也没有了平时那个大小姐的半点样子。

不是吧!叫我去不就好了?怎么还要麻烦老人家出马啊?王凡大声抗议到。

你要是有点用的话,也不会回来麻烦我了。白泽哼了一声。

啊?王凡为之语塞。

阿土伯很快就回来了,而且还带回来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袁丽被许目长袭击了。现在袁丽正躺在医院里,许目长也被抓起来了。

据阿土伯所说,是许目长一直偷偷跟在袁丽的后面,然后在袁丽经过一条小巷的时候用一把西瓜刀刺进了她的身体。可是有一点却很奇怪,许目长在作案后并没有立即离开,反而是站在原地一个劲地发愣。后来许目长忽然报起倒在地上的袁丽大声喊起了救命,还把袁丽送到了医院。最后又很合作地被警察给带走了。在这整个过程里,许目长一前一后就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一样。而且,好象并没有什么法器之类的东西在中间做怪。

啊?我委托人的老婆没什么事吧?王凡立刻就急了。

上人请放心,小仙已经替她检查过了。没什么大碍的。阿土伯的话总算是叫王凡松了口气。

要不要我们帮你啊?白泽从一旁问到。

公子!小桃和巧儿都露出了期待的表情。整天无所适事地待在家里,谁都会感到无聊的。

哼!不用你们帮。王凡把头一偏。自己就是不信邪,自己会对这次的委托没办法?

我可以进来吗?王凡站在医院的病房外面,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敲响了病房的门。

请进。马松的声音响起。

马先生,您妻子没事的,请您放心好了。王凡把手里的慰问品放到了袁丽病床的床头上。

唉!我的预感还是成真了,好在阿丽没什么事。马松并没有责怪王凡工作不利,只是叹了口气。

请您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查出真相的。王凡到了现在反而有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不用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没有继续调查下去的必要了。您的委托金是多少?马松摇了摇头,然后问到。

这次是我的工作没有做好,让尊夫人发生了这样的意外。所以我就不收您的委托金了。王凡摇摇头,然后转身离开。

现在,黑猫的调查才刚刚开始。

目长兄,还记得我吗?想不到是我来看你吧!夜,牢房里的许目长被人轻轻推醒了。他睁开眼,看到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年轻男子正站在自己面前。

你是?许目长有些迷惑地问到,自己并不记得这个人。

真的不记得了吗?我就是那个被你骂做神经病的私人侦探啊!哈哈!你叫我王凡就好了。王凡坐在了许目长的**。

哦!我想起来了!等等!你是怎么进来的?许目长刚刚记起对方是谁,却忽然想起了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对方是怎么进到牢房里的?这里是牢房,不是任何人家的后花园,而且在同一间牢房里还关着另外三名犯人。可是那三个人却睡得很死,而且周围也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就连牢房的门也是关得严严的。在这种情况下,面前的这个男人是怎么进来的?

哈哈!不用紧张啊!我没有恶意的,我是来帮你的。王凡笑着给面前的男人递上了一支香烟。

你是来帮我的?许目长满脸疑惑地问到,并没有去接王凡递过来的香烟。

是啊!不过你先要回答我的问题。王凡点点头,吐出了一口淡蓝色的烟雾。

没用的,我杀了人了,我杀了人了。许目长把头埋在两只手臂中间,小声地哭泣起来。

没有那回事,事情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那个女人没死,现在正在医院里。她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再过些日子就能出院了。所以你最重也就是个故意伤害罪而已,不用这么害怕。王凡笑着安慰到。

不可能,不可能的。许目长一个劲地摇头。当时他的刀桶得那么深,那个女人流了很多很多的血,多到把他的衣服都给染透了。在那样重的伤势下,那个女人怎么还会有活下来的可能?自己抱着那个女人去医院的时候,那个女人的身体明明已经是和冰一样的凉了。

你相信我啊!我是不会骗你的,过两天你就能知道我的话是真是假了。王凡在暗中帮面前的这个男人稳定了一下情绪。如果他老是这个样子,自己就什么都别想问了。

你想问什么?说吧。许目长抬起头。

目长兄和那个女人认识吗?王凡问到。

不认识。许目长摇摇头。

那你以前为什么要跟踪她?这次还差点杀了她?王凡又问到。

我不知道啊!我以前根本就没有跟踪过她啊!这次的事情我也是真的不知道啊!当时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等我有了意识的时候才发现那个女人已经倒在了地上,而我的手里却握着那把刀。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许目长大声喊叫着。

哈哈!你不用激动。别人不信你的话,但是我却相信。王凡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真的?许目长的情绪立刻就稳定了下来。

是啊!不然的话我来这里干什么?王凡回答到。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许目长有些惊恐地问到。对方的这种出现方式真的太神秘了点,最少自己是不会天真到以为对方是通过合法手段进来的。

许兄,我真的很奇怪啊!我彻底地调查了关于你的资料,发现你从小学开始就一直是全班后三名里的常客。你到了高二的时候就退学了,一直到你25岁的时候你都是在社会上无所适事地闲逛,在你26岁那年却忽然就

时来运转了。哈哈!你的运气真的是很好啊!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成为一个外企的白领的?王凡没有回答许目长的问题,反而拿出了一个资料袋,放在了许目长的面前。

是我自己努力的结果。许目长回答到。

是吗?你是在26岁成为外企的白领的,一直到现在。虽然你也跳过槽,但是你在外企中的官却是越做越大。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年的这个时候,你就会是你现在任职的这家公司的中国大陆地区执行总裁了吧!哈哈!真的是很了不起的成就啊!你在不到7年的时间里居然能够做到别的人30用年的时间都未必能够做到的事情!可是,在你26岁以前,你一直就是不学无术的一个家伙。就算是当上了白领以后,你也一直是个不学无术的人。许大白领,现在我来考考你的学识怎么样?请问你,英语里的臭虫怎么说?王凡掐掉香烟,一把抓过许目长的脖领问到。

我,我,我不会。许目长转过头去,不敢看王凡。

你这个bug!真不知道那些老外为什么要雇用你!难道是他们脑积水吗?如果是靠你自己的努力,你现在可能早就饿死了吧!现在还不和我说实话吗?王凡狠狠地把许目长推倒在他的**。

真的是靠我自己的努力啊!我真的没有骗你的!许目长立刻大声叫到。

唉!那你就给我讲讲你都是怎么去外企面试的吧!王凡叹了一口气。光是看对方的反应,王凡就知道他说的的确是实话。

没怎么啊!我去了,就被录用了。就这么简单啊!许目长回答到。

他们没考你英文?没看你的学历?没对你进行笔试?王凡疑惑了。

没啊!都没有啊!每次我去面试,都是第一个,而且总是赶上他们急用人。结果什么都没说就同意录用我了。许目长回答到。

那你平时都是怎么工作的啊?王凡算是傻了,世界上有这样的面试吗?对方说的东西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嘛!就算是在面试的时候做了手脚,到了具体的工作岗位上也是一定会露馅的。

就是听听手下人的汇报,和客户一起吃吃饭啊!其它的事情手下人自己会处理好的,完全都是不用我来管的。许目长的话叫王凡张口结舌。

然后老板就会给你按月发工资?王凡问到。

还有奖金和红利。许目长想了想,补充到。

啊?王凡彻底晕了,难道那些老外真的是人头猪脑吗?如果事情真的和许目长说的一样,那他不就是成了个在外企里吃白饭的高级白领了吗?就算是《鹿鼎记》里的韦小宝恐怕也没有这样的点正吧?

你知不知道外企里的白领都是干什么的啊?遇到了招工的,你还真敢去啊!王凡苦笑着摇摇头。

知道啊!刚一开始我也是不敢去的啊!可是我听了那个人的话,就去了。第一次的时候真的是很紧张啊!没想到很顺利地就被录取了,以后我通过自己的努力才慢慢有的今天啊!许目长说到。

嗯?那个人?你说的那个人是谁?王凡真的没有想到自己无意间的一句问话居然问出了一个重要的线索。

是一个算命的,是个老太太。她给我算过命,真的很灵的。许目长想了一会,回答到。

算命的老太太?你是在26岁的时候遇到她的?王凡问到。

是啊!当时她说我会一事无成,还问我想不想转运。许目长看来对那个老太太有着很深刻的记忆,王凡的问题刚出口就得到了他的回答。

你说想,是吗?王凡笑了。现在,事实的真相终于要浮出水面了。

嗯!然后她就给了我一根银色的线,最后叫我去自己喜欢的公司面试。我听她的话去面试了,结果很轻松就被取上了。我一直就把那根线当成是自己的幸运物收藏着。许目长回答到。

哦?那根线在你身上吗?给我看看啊!王凡伸出手去。

不在了,那根线在三个月前丢了。我怎么找都找不到。许目长摇摇头,声音里满是对自己疏忽大意的怨恨和懊恼。看来,那根幸运线对他来讲真的是件很重要的东西。

哈哈!我全都明白了,谢谢你了。王凡点点头,站起身。

许目长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王凡却没给他这个机会。王凡的手在他的面前轻轻挥了几下,许目长就倒在**睡着了。

英文里的臭虫真的是叫做bug吗?希望我没有记错吧!王凡自言自语地离开了牢房,去拜访他的下一个目标。

马先生,咱们又见面了。王凡笑着推开病房的门,出现在马松和袁丽的面前。

是您?马松明显吃了一惊,调查不是已经结束了吗?对方还来做什么?难道是改变了主意,来取委托金的?不过,那却也是无所谓的事情。

请您不要误会,我不是来要委托金的。我说过了,这次的服务是免费的。王凡摇了摇头,在马松的耳边轻声说到。

哦,那您是来?马松的表情有些尴尬。

我是来找尊夫人的。王凡说到。

嗯?马松和病**的袁丽都是一愣。

不用紧张,我只是想问尊夫人几个问题而已。被一个自己所不认识的男人袭击,这难道不是一件很可疑的事情吗?实际上,我这次是受了许先生的委托来为他寻找减刑的证据的。当然,您和尊夫人可以拒绝。但是这样一来就不能够发现事情的真相了哦!如果有个合适的好理由,王凡是不介意说谎的,而且能够做到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谎。

可以。病**的袁丽想了一会,点点头。马松见自己的妻子都同意了,自己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哈哈!马先生您能不能先回避一下?毕竟这个是我和尊夫人两个人间的谈话。王凡笑着说到。

好的。马松先是犹豫着,然后见到了自己的妻子向自己点点头,于是很痛快地站起身离开了病房。

在我们的谈话开始前,我想请您先看看这个。王凡等马松离开以后,搬了把椅子坐到了袁丽的床边。把手里的一叠资料递给了袁丽。

嗯?袁丽疑惑地接过那叠资料看了起来,然后猛地脸色大变。

这些你是从那里得到的?袁丽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那么说,这些全是真的了?王凡掏出一支香烟,却又想起了这是在医院。于是只能很不情愿地把香烟又放了回去。

你想要干什么?是想来勒索我吗?袁丽的脸因为紧张,已经变成了红色。不过因为刚刚康复的关系,她的呼吸却很急促。而且看起来好象随时都会晕过去的样子。

请您不用紧张,我不是会做那种无聊事情的人。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您是不是在24岁的时候遇到过一个算命的老太太?24岁,那正是袁丽和马松结婚的前一年。在那之前的她。

嗯?是的,你是怎么知道的?袁丽的神情一下子就由紧张和愤怒变成了迷惑和不解。

嗯,很好,这就是我想要的东西了。我还想请问一下,您认识的人中还有人见过那个老太太吗?王凡点点头,剩下的事情就应该只是抓鱼了吧!可是自己却还不知道这条鱼在那里,这还真的是很令人郁闷啊!

没有了,我是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下才遇到她的。袁丽想了想,回答到。

哦?她是不是还给了您一根线?王凡试探着问到,自己实在是不能确定在袁丽的手上也会有一根和许目长一样的线。

是的,是一根金色的线。袁丽点点头。

金色的线啊!王凡陷入了沉思中。看来那根线是个很重要的线索啊!如果自己想要抓鱼,那么那根线应该是关键才对。可是,自己除了那根线以外却是一无所获。就算是那根线,自己也是连见都没见过。想要抓鱼就先要把鱼找出来吧!可是自己怎么才能把鱼找出来呢?这个问题真的是叫王凡很郁闷。

那根线还在您手里吗?因为我想那可能是个很重要的线索!王凡忽然问到。

不在了,是在两个月前忽然就丢失了。我怎么找都找不到。袁丽摇摇头,叹了口气。看来她也和许目长一样把那根线当成了很重要的幸运物或是护身符之类的东西。

这样啊!王凡点点头,真的是一个惊人的巧合啊!

那么就谢谢您了,这些东西就由您自己处理掉好了。王凡站起身,指了指袁丽手里的那些资料,转身离开。

真的吗?袁丽丝毫不能明白王凡的来访是什么意思,难道只是想问自己关于那个老太太的问题吗?

王凡没有回答,只是背对着袁丽挥了挥手。

你怎么又来了?程不倒知道面前的男人对于自己来说绝对是个夜猫子一样的角色,每次他找上自己总是不会有什么好事。所幸,这家伙不是次次都会来找自己。

喂!你那是什么态度啊?我是来好心地通知你的啊!王凡一脸不爽地说到。

通知我?程不倒真想给自己算上一挂,看看自己是不是要倒大霉了。这个城市里有什么事情是需要由对方来通知自己的?就连对方的生意都是自己给介绍的。

最近的这段时间,你会有竞争者来抢你的饭碗哦!王凡笑着说到。

竞争者?程不倒没明白过来。

要是有个算命算的比你还准的家伙来到这个城市,你的饭碗不就完蛋了?王凡好心地提醒到。

哼!程不倒冷哼一声,这个世界上会有那样的家伙吗?最多也就是和自己一样准吧!除非是。

这还要从你这次介绍给我的委托说起啊!王凡说到。

嗯?我这次并没有介绍什么委托给你啊!程不倒疑惑地说到。

什么?!王凡大吃一惊。

马松这些天以来真的是很累。公司的事情是不能不管的,现在有几个项目已经到了关键的时期。可是却又偏偏遇到了自己的妻子被人用刀刺伤的事情,就连事先请的侦探也没能发挥应有的作用。现在,自己的妻子刚刚出院,公司的一个项目又出现了问题。等这段时间忙完,看来自己真的是有必要好好地去度个假了。

不过,马松的霉运显然还没过去。他本想离开公司后就立刻赶回家去陪自己的妻子的,可是车子却在半路上莫名其妙地抛了锚。

怎么会这样的?马松下车检查了半天,也没查出问题所在。

要我帮忙吗?现在已经很晚了啊!车子在这里抛锚还真的是件令人讨厌的事情呢!穿着黑色西服的年轻男子从公路边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是您啊!您怎么会在这里的?马松先是看清了来人的面目,继而疑惑起来。事情会有这么巧的吗?自己怎么会在这里遇到对方的?

哈哈!晚上的空气好啊!吃完了饭就想出来溜溜,没想到却正好遇到您。王凡笑了笑。不过,吃完饭以后独自一人在城市的立交桥上溜马路。这种事情再怎么想也不太象是正常人会做的出来的。

哦。马松点点头,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嗯?马松等了半天,等到的却是盲音。

试试我的。王凡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

谢谢。马松接过王凡的手机。这次,连盲音都没有了。干脆就是显示不在服务区内。

怎么?马松愣住了。在这个城市的市区里打手机,得到的却是不在服务区内的答复,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啊!难道是自己眼花了吗?

我想请您看看这些东西。王凡从马松手里拿回自己的手机,然后递给马松一叠资料。

这是!马松一看之下,立刻就愣住了。对方的手里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你居然敢在暗中调查我?马松把手里的资料狠狠地摔在地上,一个右直拳就对着王凡打了过去。

哈哈!现在您的感觉好点了吗?王凡也不躲避,就站在原地任凭对方的拳头直接命中自己的左脸。身体连晃都不晃一下。

你,你。马松惊住了,对方居然能够毫不在乎地挨自己一拳而没有任何的伤害!而自己的那只拳头却已经肿了一圈。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啊?

真的看不出你居然曾经是黑市的拳王啊!刚刚的那一下,我给你100分好了。王凡笑着掏出一支香烟,点燃。然后吐出了一大口青色的烟雾。100分吗?哈哈!自己可是强忍着才没说出来后面的那句满分9万的。真不知道要是叫他知道自己对他的真实评价,他会有什么反应?

你调查我!有什么目的?马松冷静了下来。如果面前的这个男人想要对付自己,一定是不用这么费事的。

没什么,就是想确定一下这些东西的真假。顺便问你几个问题。王凡指了指被对方摔在地上的那些资料。

请问。马松也掏出了一根香烟,然后靠在车上把它点燃。

我想知道,你当初是怎么找到我的?怎么会知道在这个城市中有我这样的一个私人侦探的存在?王凡问到。

这很重要吗?马松并没有回答王凡的问题。

你从22岁就开始打黑市拳,从25岁开始就一直是黑市拳坛上的中量级冠军。死在你拳下的家伙一共有12个,终生残疾的有21个。真的是战绩辉煌啊!不过你却在32岁的时候忽然在黑市拳坛上消失了。从生理上来讲,那应该正是一个拳手的巅峰时期吧!因为你的不告而辞,你背后的老板亏了一大笔钱。这些家伙几乎是靠喝人血活着的,我才不相信他们会是什么善良的人。我真的很奇怪,你是怎么逃过他们的罗网的?就算你已经整了容,他们应该也有足够多的办法把你挖出来吧!王凡也不再追问,只是淡淡地说到。

你是想要去告密吗?出卖我,然后拿赏金?马松的心里起了杀机。就算自己不是面前这个男人的对手,也绝对不能让他去告密。只要能有一个合适的机会,自己就一定能够。自己在这方面,还从来没有失手过。

你在33岁的时候,也就是三年前,就成为了一个非常成功的企业家。34岁的时候认识了袁丽,然后一下子坠入爱河,两个人闪电般地结婚了。到了现在,你的事业和生活完全都是一帆风顺的局面。对于一个原来只会用拳头讨生活的人来说,这一切简直太了不起了!这些真的是完全靠着你自己的努力吗?要真的是那样的话,我就只能说你是个多才多艺的家伙了。王凡把手中的烟头弹了出去。

什么?马松愣了一下,不明白王凡为什么会把话题转移到这上面来。

我给你两个选择好了。一,回答我的问题,然后帮我找出我要找的真相。二,不回答我的问题,然后准备好这一辈子都要过着被人追杀的日子。或许,你想要试着对付我?要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就把这个当成是你的第三个选择好了。第三个选择的代价就是我现在就送你下地狱。怎么样?自己选一个好了。王凡笑着转过身,双眼直直地盯着马松的眼睛。根本就不给他任何回避的机会。

我,我选第一个。马松倒吸了一口冷气,自己真的无法看穿面前的这个男人。不过,自己却知道一件事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自己前所未见的可怕角色。

好啊!哈哈!很好的选择,我很喜欢。那么就让我们回到第一个问题上好了。请问马先生,你是怎么找上我的?王凡笑着点点头,看来自己马上就能抓到那条鱼了。

王凡感到有点郁闷,自己本来以为能够抓到那条鱼了。谁知道却会是这样的结果?

据马松说,他是通过一个叫做高敏美的女人告诉知道黑猫侦探社的存在的。而那个高敏美是他在一间酒吧里偶然认识的。

王凡按照马松提供的线索找到了那个高敏美的家,可

是王凡找到的却只是一个死人而已。等王凡找到那个女人家里的时候,首先迎接他的是一股浓重的煤气味。

她自杀的可真是时候啊!王凡摇了摇头,从高敏美的尸体旁边捡起了一跟黑色的线。那跟线看起来只是一跟普通的黑色毛线,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是黑色的啊!看起来好象是羊毛做成的线吧!王凡把那根线收到了自己的口袋里,转身离开。

这东西有什么特别的吗?王凡刚一回到家,就把那根黑色的线拿给白泽看。

嗯?白泽愣了一下,这个人妖的手里怎么会有这东西的?

怎么了?王凡感到有些奇怪。

只是很普通的线啊!会有什么特别的?白泽说到。

真的?光是看白泽的反应,王凡也不会相信那只是很普通的线。

是啊!不过。白泽点点头,却没有把话说完。

不过什么啊?王凡立刻问到。

这种线的质地真的很好,要是能够用这种线做件衣服出来穿穿就好了。白泽说到。

啊?王凡立刻就惊呆了,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白泽竟然会有这样的下文。

唯一的线索现在可以说已经是断掉了,那根被王凡当成是物证的黑色毛线恐怕也只是一根普通的线。王凡现在是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了。

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吗?如果这样的话。王凡仔细地打量着那根黑色的线,心里已经想出了一个办法。

就在三天前,一个发达国家的元首到访了这个有着南中国首都之称的城市。今天是那个元首在这个城市中举行记者招待会的日子。

就在记者招待会的会场上,那个元首正站在台上回答着下面记者的各种提问。而当人们全都把目光集中在那个元首身上的时候,一根黑色的毛线却在所有人都毫无发觉的情况下粘到了那个元首的身上。

哈哈!好大的一只白老鼠。王凡看着自己的箭正中目标,笑了笑。转身离开了对他来讲超级无聊的记者招待会。接下来的,就是等待了。

王凡的一直耐心地等待了三个月。

三个月后,终于有了他想要的结果。

那个发达国家的元首在归国以后却突然传出了震惊世界的绯闻,然后就开始面对他自己国家的调查和弹核。看来,他的风光日子已经过去了,以后也不用想会有什么翻身的机会了。

黑色的线啊!真的很恐怖呢!王凡摇了摇头,为自己的那只白老鼠感到悲哀。

不过,那条鱼怎么还不出现呢?王凡皱起眉头。难道是自己估计错了?要真的是那样,自己可真的是很不甘心啊!

夜,马松开着车正急急忙忙地往家赶。

现在自己的生意真的是越来越不顺利了,已经谈好的几笔买卖居然会莫名其妙地吹了,就连已经上马的几个项目也出现了很严重的问题。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自己妻子的身体状况经过这段时间的调理已经快要完全恢复了。可是自己为了生意上的事情现在却必须每天都要在公司里工作到很晚才能回家。

毫无预兆地,在马松的车前忽然间就闯出了一个人影。

不好!马松猛打方向盘,并且立刻踩下了刹车。

尽管马松已经很努力地想要避开那个人了,但是马松的车因为离那个忽然出现的人太近的关系,所以还撞上了。

马松的车直接就把那个人给撞飞了,从破裂的身体中喷出的红色**在马松汽车的挡风玻璃上印下一片鲜红的颜色。

马松把车停到路边,跑下车去查看那个被撞的人。

被撞的是个女人。此时那个女人一声不响地横躺在马路的中央,身下的红色河流还在慢慢地在马路上扩大。

嗯?马松忽然感到躺在马路中间的那个女人给自己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不好的预感在他的心里升了起来。他快步跑向那个被撞的女人,然后很小心地把那张已经沾满鲜血的面孔翻转过来。

阿丽?不!当马松发现了被撞者真正的身份以后,他立刻就崩溃了。就那么抱着自己妻子的身体在马路上大声哭了起来。

鬼童,我们找你很久了。几辆轿车在马松的身边停了下来,停下的车正好把马松围在了中间。一群穿着西服的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是你们?!看到眼前的那些人,马松全都明白了。

背叛老板的家伙。为首的一个男人冷笑地看着自己面前的马松,然后挥了下手。几个男人立刻抽出了藏在外衣里的刀,然后挥舞着明亮的钢刀冲向了马松。

哼!马松冷哼一声,拳头无声无息地重击在一个持刀着的下巴上。被马松击中的那个人立刻就伴随着一阵骨裂的声音飞了出去。

一对多的战斗开始了。

五分钟后,地上倒下了十名拿刀的男人。而身中了六刀的马松却还赤手空拳地站在那里。

不愧是鬼童啊!为首的男人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微笑地对准了面前的马松。

哇!撞车了!死人了!快打120啊!一个神经病一样的声音就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是谁?拿枪的男人慌忙问到。

不用紧张,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私人侦探而已。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青年男子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

你,你是?马松刚一看到面前的这个男子就感到对方很面熟,却想不起来对方到底是谁。

哈哈!马先生,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是在几个月前接受你的委托的那个私人侦探啊!我叫王凡。王凡对于马松的健忘是丝毫也不感到奇怪的,因为那正是自己的杰作。

大哥?一个男人用询问的眼光看着那个拿着枪的男人。

动作干净点好了。拿枪的男人对着王凡的后背举起了手里的枪。要是这个私人侦探要怪的话,就怪自己的命不好吧!

哼!一帮垃圾。王凡在枪声响过以后并没有倒下去,反而背对着那个用枪射他的男人摇了摇头。

所有人全都勃然变色。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大门、白色的罗马柱、白色的浮雕,整个白色的建筑就象是古西腊的神殿一样。所不同的是,王凡面前的这栋纯白色的建筑比古西腊的神殿小了许多。

喂,是这里吗?王凡拍了拍那个被他提在手里的男人。

脸色苍白的男人吃力地点点头。

谢谢。王凡笑着把那个男人象丢垃圾一样丢了出去,那个不幸的男人在落地以后立刻就晕了过去。

王凡推开门走了进去。

你好。一个一身纯白色服饰的美丽女子正坐在大厅的中央,金色的长发和白晰的皮肤,让人目为之眩。在她的面前立着一把竖琴,玫瑰色的手指轻轻地在竖琴上抚过,竖琴发出了优美的声音。

你好。王凡点点头,轻轻地关上门。

在王凡的身后凭空多出了一把椅子,王凡坐了上去。

你还是找来了啊!女子笑了笑,碧绿色的眼睛向王凡看了过来。

哈哈!你要是想叫我一直找不到你,我也真的没办法找到你啊!王凡笑了笑,掏出了一根香烟。面前的这个女子一定就是许目长他们口里的老太太了,自己真没想到对方居然会是条美人鱼。

我对你可是很好奇呢!象你一样的人恐怕世界上只有你一个吧!女子笑着说到。

是。王凡点点头。

所以,你有资格成为我的仆人。女子说到。

哈哈!真的是笑死我了啊!王凡立刻大笑起来。

嗯?女子感到有些生气,象他一样的家伙自己还是第一次遇到。

让我成为你的仆人,这就是你来招惹我的原因吗?王凡忽然止住笑,问到。

是的。女子点点头,没有因为王凡说自己招惹他而生气。

那你为什么要杀掉高敏美?为什么要收回那些人所拥有的东西?王凡冷冷地问到。

因为这是他们的命运啊!他们的命运就是这样的,没有办法更改。女子回答到。

命运?哈哈!是谁规定的?谁规定他们必须是那样的命运?王凡问到。

是我。女子毫不犹豫地说到。

是吗?你以为自己能够随便主宰别人的命运吗?王凡把手里的半截香烟弹了出去。

这是我的权利,凡人所没有的权利。对于那些凡人来讲,他们的命运注定是要受我支配的。我可以随意地更改他们的命运,他们没有选择。女子的手抚过竖琴,几个若有若无的白色影子随着琴声出现在王凡的面前。王凡一眼就认出了其中的一个影子,那是许目长。

那么我的命运也是受你支配的吗?王凡紧盯着那几个影子问到。

你想看证据吗?女子笑着用手在那个许目长的影子上轻轻点了一下,那个影子立刻就痛苦地倒了下去。

哼!收起你的话吧!我的命运不是受任何人支配的。王凡冷哼了一声。

真的吗?竖琴的声音再次响起,金色的线和银色线立刻就把王凡紧紧地缠绕了起来。

看来我还真的是好命呢!王凡看着那些把自己紧紧缠绕起来的线,并没有想要挣脱的意思。

跟随我,金色和银色的命运将跟随你。女子轻轻地动了动手指,那些线开始在王凡的身上结出了一个茧。

现在,王凡就只剩下了一个脑袋还在那个金银相间的茧外面了。

如果我说不呢?王凡问到。

那我将会给你另外的一个命运。随着女子的声音,黑色的线立刻就象是毒蛇一般出现在了王凡的面前。那些黑色的线在王凡的面前晃动着,一副随时都会扑上去的样子。

真的很抱歉,我对别人给我安排的命运没有兴趣。自己的命运还是由自己决定的好。王凡摇了摇头。

真可惜。女子惋惜地叹了口气,那个茧上的金色和银色迅速被黑色所取代。

你好象没听懂我的话啊!我说我对别人给我安排的命运没有兴趣。王凡皱了皱眉,身上的茧比自己想的要坚固的多,自己居然没有办法挣开。

身为一个凡人,你没有自己选择的权利。女子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头。

可是,你有一点说错了。那个茧已经把王凡包了起来,可是王凡的声音却还是透过那个黑色的茧传了出来。

什么?女子问到。

我不是你所说的凡人。红色的光芒刺破了那个黑色的茧,把那个黑色的茧变成了漫天飞舞的碎片。王凡手里提着神兵站在了那个女子的面前。

你好大胆!女子怒了,金色、银色和黑色的光芒卷起了一阵狂暴的旋风,冲向了站在她面前的王凡。

哼!就让我来挑战你给我规定的命运吧!王凡高举起手里的神兵,迎向了面前的旋风。

帕尔卡三姐妹,西腊神话中的命运三女神,她们是宙斯和赫拉的女儿,专门负责掌管世人的命运,监督人们遵纪守法。她们居住在离时光女神不远的青铜宫殿里,每天在宫殿的墙壁上用金色、银色和黑色的羊毛绘制出世人的命运。线条的长短代表所绘之人生命的长短,线条的颜色代表所绘之人是幸福还是痛苦。据说,那些线条一旦绘上,就再也无法更改。

真是很麻烦啊!王凡长叹了一口气,看着面前的那栋白色建筑在自己的面前缓缓倒塌。这次自己利用对方的轻敌取得了胜利,那么下次呢?自己还会有这样的好运气吗?对方应该是三个啊!可是自己这次却只看到了一个。看来自己真的有必要和白大小姐好好学习学习了,原来平时的那些修练在关键时刻还是很管用的。不过,那些古代的家伙们怎么会看上自己的呢?真的是叫自己很郁闷啊!

马先生,您夫人的情况好点了吗?王凡轻轻推开门,提着一兜子水果走进了袁丽的病房。

是您啊!您快请进。马松一看到来访者是王凡立刻就热情起来。

哈哈!看来您的夫人已经没什么事了吧!王凡明知故问到。

是啊!真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多亏您刚好路过。马松感激地握住王凡的手。自己的妻子出了车祸,正是面前的这个男人把自己的妻子及时送到医院的。

既然如此,那就好了。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王凡笑着点点头,转身离开。在他的手中,多了一根金色的线和一根银色的线。从今以后,马松和他妻子的命运将不会再由别人来决定了。

城外的公墓中,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年轻男子站在一座新竖立的墓碑前。

目长兄,真的很对不起啊!我的动作晚了一步。不过我还是能为你做点事情的。王凡对着那个墓碑双手合十拜了三拜,然后把手向着面前的石制墓碑伸了出去。王凡的手毫无阻碍地伸入了石头雕刻成的墓碑中,当他的手伸回来的时候,已经在他的手中多出了一条金色的线。

目长兄,不要怪我哦!你下一世的命运还是由你自己来决定吧!别人给你决定的命运就算再好,也不是你自己的决定啊!王凡笑了笑,转身离开。

我回来了!王凡现在终于算是彻底地完成了这一次的委托,心情舒畅地回到了家。

哼!说你笨你还不承认,这点事居然花了这么长的时间。白泽当头就是一盆冷水。

啊?王凡哑口无言,白泽说的毕竟是事实。

嗯?公子的委托不是早就完成了吗?不明所以的小桃和巧儿一起问到。

哈哈!上人这次的委托恐怕是刚刚才完成的吧!阿土伯笑到。

慢工出细活啊!王凡也觉得有点丢人,这次的事情真的是拖得太久了点。

这么说,这次的酬金很多了?白泽用讥笑的眼光看着王凡。

没,没有酬金。王凡的声立刻就小了。这次不仅是时间拖得久,就连酬金也是一分都没挣到,难怪要看白泽的白眼了。

啊?小桃和巧儿也愣了。

不过还是有件好东西要送给白泽的。王凡咳了两声。

嗯?白泽疑惑地看着王凡。

这个是我送给你的,你不是很想要吗?王凡从怀里取出一个包裹,交到了白泽的手上。

这是?白泽打开那个包裹,一条用金色的毛线和银色的毛线织成的围巾正静静地躺在那里面。

太好了!真是件好礼物。可惜不是一件衣服。白泽立刻兴奋地叫了出来。

这可是用命运之线纺成的围巾啊!王凡真的快要晕倒了,自己能够收集到这么多的线做出一条围巾来就已经很不错了,白泽居然还想要件衣服?

是啊!我知道啊!所以才说这个是好礼物啊!白泽立刻就把那条围巾戴了起来,看来她对王凡的这件礼物感到很满意。

知道?那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些线只是普通的线?王凡一愣。

这些线在我眼里本来就是普通的线嘛!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才会觉得它不普通。白泽理所当然地回答到。

你,你,那你也知道我见过谁了?王凡几乎都要说不出话来了。

是啊!不就是一个古代的女人吗?白泽点点头。

啊?王凡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果然不出所料,白泽一开始就知道一切。

人妖。白泽忽然叫到。

说。王凡没好气地回答到。

以后再有机会,记得给我弄一套用这种线织成的衣服哦!白泽的话差点把王凡吓死。

什么?没门!王凡算是服了。这么危险的事情自己才不想有第二次呢!白泽居然还想要自己给她弄一套衣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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