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过程很快,等稳稳关上门打开了屋里的灯,小池已经被左岸轻轻的放在了**。
“来,过来探探体温。”左岸拿过桌面上的体温计,把小池扶了起来,虽然他现在很生气,脸色冷的像别人欠他几百万似得,但是他的语气却是异常的温柔,好像在哄一个小孩子一样。
“唔……”小池没有反抗,她也没有力气反抗,脸红通通的,不知道是因为羞愧,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她乖乖的拿好了体温计。
“来,小池,先喝一点水,”稳稳递过一杯水。
“谢谢。”可能是身体流失了过多的水分,小池再喝着温水的时候,竟然觉得这水有点甜,她很快就把一大杯水喝了下去。
“还要吗?”稳稳关心的问。
“不用了,谢谢。”小池提起手,用衣袖轻轻的蹭了蹭嘴唇。
“小池啊,你以后不可以再这样子听到没有!以后不要再一个人逞强了,病人就应该好好的让人照顾啊!”稳稳看着一直低着头的小池,心里气极了,想说的话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
她没想到,小池都病的都像一颗枯萎的花了,嘴上却还说没事。
“……”小池这才抬起头,眼神略带愧疚的看了稳稳和左岸一眼,有点干裂的嘴唇微张着似乎想要说点什么,可是话到了舌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行了,把体温计拿出来吧。”左岸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默说。
“嗯。”小池小声地应了一句,指尖微颤的取出了体温计。
“四十度!小池你!”左岸接过体温计看了一眼,激动地大喊,焦急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体温四十度还说没事?左岸怒不可遏,可是他知道,现在不是该生气的时候
“小池换衣服,我们去医院!”稳稳也急了,就要过去扶小池起来。
“别换衣服了,我们现在就走。”左岸努力控制了一下情绪,镇定地说。“稳稳,你帮我一下,把小池扶上来,我背着她走。”
左岸说着就蹲了下来,这种紧急时刻,时间对于他们来说十分的重要。
稳稳来后面把小池扶上左岸那宽阔的背,可是小池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根本搂不住左岸的脖颈,便滑落在**。
“小池太虚弱了,没法抱紧你。”问稳稳皱着眉头说。
“那我就抱紧她抱。”左岸轻声地说,稍稍用力就以一个标准公主抱的姿势把小池整个人抱起来。
小池虽然烧的有点神智不大清晰,但是感觉自己的身体腾空的时候,仿佛她的心也跟着腾空起来,感觉有一股暖流,直击心脏。
这还是第一次被他抱呢。
左岸抱着把小池抱进了车里,稳稳紧跟其后,因为害怕小池的高烧没法退下去左岸一路狂飙。
“唔……左岸……”这飞一般的速度让小池觉得难受,她那苍白的小脸上紧皱着眉,缓缓的伸出两只手指扯了扯左岸衣服的一角。
“怎么了?”左岸问。“很难受吗?”
“唔……能不能开慢一点……我有点……”本
身以为持续的高烧小池就被烧的头目眩晕,在加上这车速,小池感觉有种恶心的感觉在向自己袭来。
“好。”左岸摸了摸小池的头安慰说。
到了医院,左岸抱着小池急匆匆的去了急诊室,因为现在是晚上,所以医院没有什么病人不需要排队,很快小池就被医生安排进了注射室。
“这个发烧比较严重,得先注射肌肉针,再打一次点滴。”医生严肃地说。
“好的。”左岸回答。
“那麻烦你先到外面等一下。”医生十一让左岸和稳稳离开。
“别。”小池艰难地从嘴里说出了一个字,她从小到大,老鼠蟑螂蜘蛛,她都不害怕,最害怕的就是打针,尤其是打肌肉针,仿佛是被容嬷嬷狠狠地拿针一把往屁股上扎了过去。
“好,我不走。”左岸立马明白了小池的意思,然后坐在旁边牵起小池那微凉的说。
这位年轻的医生汗颜,没想到打个针还有这么秀恩爱的,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在心里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
大概是因为左岸在身边的缘故,她的注意力完全转移到了他的身上,以至于针打完了她也没察觉到疼痛。
左岸扶小池坐下,然后等待护士过来准备吊瓶。
“稳稳,时间也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你一个女孩子大晚上的自己回家不安全,小池就交给我来照顾吧。”左岸看了一眼手表说。
稳稳犹豫了一下,心中多少还是有点顾虑,可竟然左岸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拒绝,“好的,我去和小池说一声。”
“小池,左岸先送我回去了,他等一下再回来陪你,拜拜,好好养病哦。”稳稳走到小池身边说。
“嗯,好的,谢谢你,今晚让你们没能去吃宵夜真是很抱歉。”小池语气微弱地说。
“你这是说什么话,宵夜可以等你病好了我们在一起去吃啊,没什么好可惜的。”稳稳有气又笑的说,她是没想到小池还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嗯,好,让左岸开车小心一点。”
和稳稳道过别,本来明亮空**的屋子里就剩下小池一人。
身体似乎感觉不像之前那么烫了,她缓缓地舒了一口气,可是内心的罪恶感却比病毒更凶狠的折磨着她。
她选择背叛的朋友,却如此温柔地对待她,这巨大的反差让她内心十分的忐忑不安。
医院本来就离稳稳家不太远,所以左岸很快就回来了,进来的时候,手里还提了一袋看起来有点沉的塑料袋。
“给你,喝一点粥吧,你病这么重肯定没怎么吃东西。”左岸从袋子了掏出了好几个炖盅。“因为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我都买了一点,有白粥,排骨粥和皮蛋瘦肉粥,喜欢吃哪个?”
“排骨吧。”小池回答,心里顿时暖的像个火炉,受到自己喜欢的人悉心的照顾,换做是谁也会感觉到心动吧。
“来,给你,”左岸递了过去,“需要我喂你吗?”左岸半开玩笑地说。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小吃的脸微红,有
点结巴的说。
她慢慢的一口一口吃掉粥,旁边的左岸也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谁也没有说话。
“小池,以后有什么事都要告诉我。”左岸突然迸出了一句话,“不要再瞒着我。”
他的脸色严肃地像寒冷的冬夜。
“晚上十点,到six酒吧,他们会来接你。”
温辛辛接到了柳依依的一则简讯,心里莫名的咯噔一声跳动了一下。
在酒吧谈正事,真的没有问题吗?虽然柳依依向他保证过,但是她依旧还是有点怀疑。
算了,还是去吧。温辛辛迟疑了一下,还是选择答应,全国木雕大赛即将开始,如果现在再不把设计图稿卖出去,恐怕就抓不住这次机会了。
“好的,我去通知我那个朋友。”
six酒吧。
虽然温辛辛没少来过酒吧这种地方,但是这家酒吧她一直都没敢来过,里面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之前还被爆出这件酒吧的某个包间里搜查出几具尸体,也不知道是自杀还是认为所害。
正因为如此,温辛辛在出门前还特意戴上了一瓶防狼喷雾,避免有意外发生。
浓重的酒精混杂着尼古丁的味道,还隐约的带有呕吐物传来的阵阵恶臭,这种感觉让温辛辛不禁皱起了眉头,胃里顿时翻江倒海。
“喂,你在哪儿,我现在已经在酒吧的门口了。”温辛辛强忍着不舒服,按着柳依依给的号码播下了电话。
“我现在过去找你。”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让温辛辛有点吃惊。
“好,你快点。”温辛辛不满的捂着鼻子说,巴不得早点离开这里。
“哟,小美女,你一个人吧?”
或许是因为温辛辛的打扮与周围的妖艳贱货太不一样,又或者是因为她俏丽的外表太过于吸引人,温辛辛正站在门口不耐烦的等待着对方过来的时候,一个男人便拿着酒杯走过来搭讪。
温辛辛习惯了一种情况的发生,她面无表情,冷冷地斜睨了他一眼,并没有理会。
“美女,今夜场上万千女郎,只有你最特别,让我一见钟情,不知可否赏脸共进一杯。”男人并没有要放弃的意思,小小的眼睛放着亮光,还故意挑逗的轻舔了一下嘴角,露出意思奸诈的笑容。
“走开!”温辛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她最恶心的就是这种脸皮比城墙拐弯角还厚的人粘着自己了。
“嘿呀,我看你是敬酒不吃想吃罚酒吧?”男人一下子就来了脾气,伸出手就要把温辛辛扯过来。
“你干嘛呢?”正当温辛辛来不及反应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醇厚的男人声音从背后传来。
只见那人是一个四五十岁上下的老头,臃肿的身材像是一个巨大的酒桶,他不高,以至于温辛辛可以清楚的看见他那发量稀疏的头顶,也就是典型的地中海,若隐若现的双下巴更显得他油腻无比,他的脸部五官平平,像是被铅球砸过似的,一副金丝边的圆眼睛下面一双不大的眼睛正在投射出尖利的目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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