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思雪冷静而理智地让她放开自己,转而定在原地,静静地面前眼前的男人。她苍白一笑,看着厉沨突然说着,“你别怪佑怡,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愿意再回去坐牢。你让飘飘走吧。”
今天才看到柳飘飘,而且是为了救自己而来。柏思雪想当然地认为,柳飘飘是单枪匹马为了与自己的友谊而来救自己的。
可是,她又不太确定了,柳飘飘明明是可以带一些人来的,这样急不可耐来救自己,最后可是对她不太好。谁都知道厉沨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万一伤到佑怡怎么办?
厉沨冷冷一哼,遥指对面的柳飘飘,“她在这里过得很好,可能都不想走呢!”
没错,他才不会轻易把柳飘飘给放手!因为,他想要给沈家几分薄面,所以,需要沈家的人亲自来问他要人。这几天,为什么柳飘飘被赶走的人都没有什么动静,也没有任何人来救她呢?厉沨当然知道其中的道道,沈家的人是想看看这边的情况,再作打算。看来自己这几分薄面实在是不好卖呀!
柏思雪哪知道其中的道道,她只是不想让好友受到任何伤害,而且自己已经伤到米琪在前了,厉沨振怒,他与米琪生活了这四年,肯定感情深厚,对自己已经恨之入骨了。
所以,还是由自己来面对这一切吧。
柏思雪却不知道,柳飘飘竟然在金宅住了好几天了。她只是有一点儿知道,每一餐的饭,似乎都多准备一份,她以为在这个家里还会有其他的客人,其实与厉沨实在是不熟,所以,她一点儿都不想过问他的事情。
只好这样沉默了下去。
如今看来,那个客人应该就是柳飘飘了吧?
柳飘飘在厉家住了几天了?柏思雪扭头想看柳飘飘,就听她扯着嗓子大叫,“姓金的,我就知道你对小雪没有安好心!你不过是想把她救出来,然后再找一个适当的方法把她给再送进去罢了!我才不会相信你呢!你就把她给送走吧,我绝对会再把她给救出来的!”
她柳飘飘可是说到做到,绝对不会估息,而且他们沈家也有这个实力!
厉沨冷冷一笑,“我道是什么。我为什么要把柏思雪给交出去,她是我孩子的母亲,就是我的女人,她凭什么去坐牢。”
他的反问把柳飘飘给怔住了,她也狐疑地看向柏思雪,心中想着,对呀,厉沨都把人给捞出来的,他闲的荒啊,怎么可能会把柏思雪给再
度送回去?!
正当她狐疑的时候,柏思雪说话了,扭头轻抚着自己的右臂,那里已经没有感觉了,她却能清楚地觉到一阵阵地刺痛。
这个时候,她朝身后的好友,轻声而惭愧地说着,“我,我刚刚把姐姐米琪给刺伤了,现在她还在里面,不知道怎么样了。”
这是事实,无论格小雪怎么否定,怎么觉得米琪暗算自己,装可怜,施了一个苦肉计。可是,到底是博得了厉沨的爱,“所以,我可能会再进去。至于小宝,佑怡,你有时间要帮我照顾下小宝,我不想让那个孩子知道她的妈妈又坐牢了。”
说着柏思雪低泣出声,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只是,这也是她自己所始料不及的,可是,如果事情重新发生一边,她似乎还是会那么做吧。
这个时候,柳飘飘算是彻底明白了,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米琪被小雪给刺伤了,便柳飘飘毫不迟疑站在小雪的身边,冲着厉沨大吼,“姓金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凭什么认定伤是小雪刺的。那个米琪那么会耍心机,她栽脏也说不定!”
没错,米琪就不是一个好东西,这一点儿每一个人都清楚。就算是对面的厉沨也清楚得很,上面的那则报告,他比谁都看得清楚,但虽然如此,他仍然不愿意就这样向着柏思雪,直觉地他的心似乎在这个女人的身上,但是一看到这个女人对息冷情寡淡的样子,厉沨就觉得不爽,总是想方设法地整治她。
今天,终于给他逮到了这次机会,怎么可能会不抓住。似乎在看到这个女人痛苦的时候,厉沨就也会很舒服,总觉得自己很是高兴。
所以,刚刚柏思雪说自己会把她给再度投进大牢,那是不可能的,这个女人他还没有折磨够,怎么舍得让她离开自己的范围之中。
想到这里,厉沨猛地上前,抓住刚刚柏思雪受伤的手臂,不由分说,直接把她给拖到自己怀中。
“你!厉沨,你想干吗!”
柳飘飘吓了一跳,她定定地看着被他给拉进怀里面的柏思雪,看到她脸色煞白,一点儿意识似乎也没有了。
不由地心中低低咒着,紧接着问,“你没看到她已经快不行了吧,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她!”
这个男人太残忍了!
“哦。”厉沨毫不在意地笑笑,转而拾起柏思雪的精巧的下巴,他淡漠而冷
静地说着,“你不知道,她最擅长的就是装死。前几天,不也是要死要活的,还不是醒了过来。她怎么可能舍得那么容易地死呢,小宝还在这里,她怎么会先死!”
厉沨残酷的声音就响在耳侧,但是柏思雪想睁开眼睛,想证明自己不想死,也不想睡下去,她是可以的,可以睁开眼睛的。但是大病初愈,又历经刚刚厉沨的粗鲁,她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了,虽然意念关支撑着她要清醒,可是,虽然能听到外界的声音,但却无法睁开眼睛,发出一个字音。
柳飘飘在旁边听得早就疾火按捺不住了,她左右看看,正好在花园的旁边看到一块石头,气得她过去拾起石头来,就朝厉沨给扔了过去。
在场的保镖和厉沨都没有注意到厉沨那张俊脸上,突然中招,一下子就起了一个大疱。
他不由地捂住自己的伤处,抬头惊异地看着对面怒气冲冲的女人,这个女人竟然敢伤自己?
心头火起,他往旁边的保镖一指,凌厉地命令,“去!把这个疯女人给我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准给她送饭去!”
柳飘飘哪能是那些保镖的的对手,挣扎着没两下,就被那些保镖给抓了住。
“姓金的,你不得好死!你给我放开小雪,你这个畜牲!”
柳飘飘干脆破口大骂起来,扭头不甘地不想走!结果几个保镖看没有办法,只好把她给抬起来往旁边的小屋里面丢去。
“竟然说我不得好死?!”厉沨火大地低念着,恨不得现在就把柳飘飘给直接撕裂了,他恶狠狠地低咒,“我如果死了,先让你死!而且死想凄惨!”
他说着紧紧地搂住怀中的女人,不发一言地往房间而去。
额头上的鲜血带着腥味一下子扑到了他的脸颊上。厉沨一点儿也不介意地,直接拿毛巾给擦了去。
“哦,少爷,你怎么伤成这样!”这个时候忠叔也来了,他看到自家的少爷这样破了相,而且那鲜血也在不断地往下流,他吃了一惊,急急地去找秦医师。
秦医师这边正处理着米琪的伤势。虽然已经包扎完了,也止血了,而且还吊上了点滴,一切已经准备就绪,但是看米琪的脸色苍白,秦医师就在她这里多呆了一会儿,而且虚弱中的米琪没有了平时的所势,看起来和蔼可亲了好多。他也就乐意地坐在这个女人的身边,谁叫她不但长得美,而且说起话来也很让人心里舒坦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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