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神州一统上
天气似乎开始转凉了,清新的空气中带着丝丝的冷意。波斯帝国不同于华夏,华夏几乎是没有四季的变化,一年之中夏季占了大半部分。而波斯虽然没有大风大雪的天气,但却也有类似深秋般凉意昴然,万物萧条的景象。

太阳阴阴的藏在厚厚的云层之下,散发出它那并不热烈的光芒。我和清怡静静的立在城外的小山上,任干燥的冷风吹拂。对于这个年轻的莫愁谷主,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自一开始,她一直就淡漠的独立于人群之外。虽然与她接触不多,但却像早已和她认识一样,战争开始以来,我似乎能清晰的感受到她内心的变化,寂寞,孤独和忧伤。

我们相互之间有着某种默契,我可以读懂她隐藏在斗篷底下的对我的关心。在我受伤昏迷时,我分明感觉到她的焦急与伤心。而在我醒后,我也可以感觉到她的欣喜还有一丝不知名的失落。

“天气冷了。”清怡突然冒出来一句。

“是啊,是冷了。”我靠在树上低着头轻声道。

“你想到了什么?”清怡淡淡问道。

“家。”我看向远方,心中有股莫名的忧伤。

清怡一愣,望着眼前这个双手占满血腥的华夏末来的皇帝。她的心慢慢的揪结,有些心疼我突如其来的忧郁。她突然冲动的站在我的面前,抬起有些冰凉的玉手放在我的脸上轻轻摩挲。

我回过神,大手按住她抚在我脸上的小手,另一只搂着她的纤腰拥向我的怀里。清怡并没有抗拒,乖巧的缩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

“又要打仗了吗?”清怡在我怀里轻声问道。

“嗯。”我点点头。

“战争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啊?”清怡往我怀里缩了缩,声音有些飘忽。

“快了,很快就可以结束了。”我低沉着声音。我知道清怡的父母是在战争中丧生,她痛恨战争,痛恨为了领土而发动战争的当权者,或许其中也包括我。

“快点结束吧,希望这个世界上永远不再有战争。”清怡低声呢喃,原本垂着的手环住了我的腰。

“希望如此吧。”我轻声道,但心里却知道,只要有人类存在的一天,战争在这个世界上就是无可避免的。要消灭战争,除非消灭整个人类。

怀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清怡在我怀里睡着了,睡得非常沉。我找了一块石头坐下,将清怡抱坐在我的腿上。

清怡做了一个梦,梦中的世界没有战争,人们无忧无虑的生活。梦中,她为人妇,而她夫君的背影宽厚挺拔,充满阳刚的男子气息,那头发竟是淡蓝色的。于是,清怡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广阔的辽金大草原,暮沉沉的天气笼罩上空。原本碧绿的草原被秋风渲染成一片枯黄,一些牧民们纷纷赶着马群羊群回家。一个年老的牧民抬头看了看天,叹道:“要变天了。”

当淅淅沥沥的小雨变成滂沱暴雨时,辽金皇帝金末临窗眺望,他皱着眉,头上的白发似乎多出不少,那阴沉的眼神闪烁着怒气。

“龙天,你这个乳臭末干的小子竟欺到我的头上了。”金末狠狠道,抓住窗台的大手青筋暴露。波斯帝国覆灭时他就已预感到华夏的下一个目标就是辽金,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而且斯坦帝国的蠢蛋竟联合华夏来对付辽金,那吃猪食长大的沙布尔难道就不知道辽金一灭,斯坦的末日也不远了吗?

“陛下,紧急军情,华夏大军于五日前夜袭我大军,我军不敌死伤残重,五十万大军死伤二十万,现已退居第二防线。突拉将军请求立即派兵支援。”一名全身湿透,身上血迹末干的辽金士兵匆匆进来,显然是刚从战场回来。

“龙天,我一定不会放过你。”金末脸色铁青,暴怒的一拳将整个窗户给砸飞出去。

没过一会儿,又一名辽金士兵冲进来报:“陛下,紧急军情,斯坦帝国大军于五日前进攻我北部防线,经全体将士拼死抵抗已将其击退。三十万大军死伤十万,瑞其将军请求支援。”

金末颓然坐下,神色有些狰狞,现在布喀城也只剩五万禁卫,哪来的兵去支援啊。

“如果婉儿在说不定她会有办法,唉!或许我辽金气数已尽,可笑沙布尔这蠢蛋真以为有便宜可占。也罢,这黄泉路上一定不会寂寞了,哈哈哈”金末喃喃的说着,突然狂笑起来,笑声中有说不出来的悲凉。

辽金大草原的东部,士兵们都在营帐里躲避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五天前的一仗打得真是痛快淋漓,杀得辽金士兵哭爹喊娘。而宁幽幽此时却脸色苍白的躺在营帐的床上,五天前的那一仗她也参加了,带着一个百人队突袭辽金哨楼。正是由于她的成功导致了辽金五十万大军的迅速溃败,但那一个夜,她永远也无法忘记。

月黑风高,宁幽幽全身着黑衣,只露出两个眼睛。她的身后有着百名同样装扮的龙卫,他们猫着腰,在漆黑的夜里飞速的前进着。

宁幽幽打了一个手势停了下来,她有些兴奋的看着辽金军营那十个望风的哨楼,她的任务就是解决这些哨兵。这是她第一次出任务,这些天来她一直都和云媚学习排兵布阵,也在天龙营学了一些暗杀与隐匿技巧。以她的天分和本身的功力,学的倒也似模似样。

“十人一组,一组一个,时间一分钟,上。”宁幽幽低声一喝,一百名专攻的暗杀的龙卫同时往前,分成十组黑色的细流往不同的哨楼冲去。

在这些辽金哨兵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就脖子一凉去地府报道了。宁幽幽满意的点点头,突然右边哨楼转出一个人影,他浑身舒坦的一边走路一边系着裤带,想来刚才是方便去了。看到突然出现的黑衣人,他一愣就要惊呼,宁幽幽小手一挥,一枚细细的银针就插在这哨兵的眉心上。

宁幽幽松了一口气,对哨楼上的龙卫点点头。这龙卫在空中打了几个手势,将兵营的闸门吊了起来。宁幽幽带着众人正要撤回,却恰巧碰到辽金的一个巡逻队,双方立刻激战起来,惊动了整个兵营的士兵。而此时华夏的十万骑兵已呼啸着冲了过来,刹时将几百巡逻兵砍成了肉泥,其后速度不减的冲向营房。

宁幽幽呆了,她的肩上挂着一截肠子,头上有一大片碎肉,一身黑色的夜行服已染成了红色。要不是她旁边的龙卫见机快将她拉开,她可能已被后面的骑兵踩碎了。

“哇呕呕。”宁幽幽尖叫着抖掉身上那些辽金士兵的器官,忍不住的狂吐。好不容易好了一点,在她了一眼地上那一堆血肉模糊的碎肉时,她又呕吐起来。直到眼前一黑,她软软的倒了下去。

我掀开宁幽幽的帐帘,看着紧闭双眼脸色惨白的少女不由有些心疼。这些天的她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心里对她多了一丝怜惜。

宁幽幽睁开眼,看到我后眼神一亮,突然脸色一变用被子蒙住头。我一愣,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

“你出去啊,我,我现在很难看。”宁幽幽在被子里闷闷的说。

我不禁莞尔,这丫头原来是为了这个。

“我怎么不觉得,我认为你现在很漂亮,比任何时候都要漂亮。”我笑着说。

“骗人,我现在没洗脸又没上妆,哪里会漂亮?”宁幽幽躲在被子里不出来。

我上前坐在她的床边,双手就要把她的被子拉下来,谁知她却紧紧拽住死也不放手。

“丫头,你再不出来就要憋死了。”我笑道。

“我就不出来。”

“不出来就算了,那我走了。”我站起身往外走去。

“不要。”宁幽幽一把掀开被子拉住我。

我微笑着转头盯着她,宁幽幽唰的一下脸变得通红,害羞的放开我的手。

“我,我现在是不是很难看呀?”宁幽幽有些紧张得问道。

“不,真的很漂亮。”不由自主地,我的声音柔和了许多。

“真的?”宁幽幽蚊语问道。

“当然,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不要。”宁幽幽紧张得拉住我的手,而我却顺势压在了她的身上。

“龙,龙天。”宁幽幽苍白的脸色已完全变成了粉红色,她害羞的闭着眼睛,娇躯控制不住得抖个不停。

我忍不住的含住她的两片樱唇,宁幽幽更加不堪的绷直了身子。我侧卧着搂紧她,轻柔地吻着她,大手安慰的轻抚她的背。没一会儿,宁幽幽软了下来,仰起头有些生涩的回应着我的吻。我趁势用舌头顶开她的牙关逗弄着她的丁香小舌。

“唔。。哦。”宁幽幽双手抓住我入侵她胸部的怪手。我知道这只是出于女孩家的矜持,于是拿开她的小手,大手溜进了 她的小衣内,捉住她的一只淑乳轻轻揉捏起来。

宁幽幽移开嘴唇剧烈的喘着气,我顺势将吻从她的脖颈处一路来到半敞的胸口。大手一拉系带,粉红的亵衣顿时离身而去,一对挺拔的玉兔骄傲的挺立着,两点嫣红矗立在峰顶。我舔舔嘴唇,一口含住一个吮吸着,一只手不歇停地揉着这滑腻的软肉。

“啊。”宁幽幽轻叫一声,双手紧紧抱着我的头按在她的**上。

“这丫头,想憋死我啊。”我心里咕哝着,另一只大手却悄悄地隔着亵裤按在她羞人的私处。宁幽幽倏地夹紧双腿,胸口和肚脐处泛起一层粉红的色泽。

似乎放弃了挣扎,宁幽幽自觉地轻张双腿,任我在她的花径处抚弄,只是身体不堪刺激的上下起伏,亵裤上也印出丝丝水渍。

“龙天。”宁幽幽呜咽着唤道,身体处在极度的兴奋之中。

我知道她已经快要受不了了,二话不说扯去她的亵裤,那片黑色的毛发郁郁怱怱,中间粉红的花蕊早已湿透。我迫不及待地翻身上马,火热的坚挺尽根没入。

“好痛。”宁幽幽流着泪,狠狠在我肩上咬了一口,之后泪眼婆娑的看着我。

“乖,马上就不疼了。”我柔声安慰,双手在她的敏感处游移。不多久,宁幽幽的身子又火热起来。

事后,宁幽幽疲惫的枕着我的手,纤纤玉指在我的胸口画着圈。

“还疼吗?”我轻问。

“嗯,还有一点。”宁幽幽娇声道。

“你这几天都没吃饭,还觉得恶心吗?”我柔声问道。

宁幽幽脸色一白,将头埋进了我的胸口,道:“是不是很丢脸,不过真的好可怕,我从来都没想过人的生命竟这样脆弱。”宁幽幽虽然杀过人,但却从没看过象战争这样残酷的死亡,那还是人吗?他们就像被塞进一个巨大的绞肉机里被绞得粉碎,到处是尸体,到处是人的残肢脏器。

“唉,这就是战争。人的生命在这里连草芥都不如,胜者为亡,败者为寇,这是自然的法则。”我轻声一叹。

宁幽幽沉默了搂紧我,这一刻,她似乎成熟了很多,不仅是身体还有心理。

。。

这个秋天注定是一个血色的秋天,辽阔的大草原被血浸得通红,到处横七竖八的尸体。野狗和秃鹫成了最大的受益者,每一次战争过后,天空中就盘旋着一片片黑压压的秃鹫,睁着血红眼睛的野狗嚼着尸体的心脏,这是它们最爱吃的。

秋去冬来,从末下过雪的辽金大草原就破天荒的飘起了鹅毛大雪,飘扬的雪花将整个大地装点了一片雪白。

战争的进程也都向着我想要的的方向发展,一个月前的阵地战,华夏军队以绝对的优势绞杀了二十万的辽金军队。一路追击,辽金仅剩的十万军队也只逃脱五万余躲入辽金喀布尔。而北面三十万斯坦大军对三十万辽金军队,双方的战争持续了二个月后兵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

我静静站在帐外看着众女嘻闹着在雪地里嘻戏,心里掠过一丝温馨。在整个神州也没几个地方可以看到雪的,也难怪她们玩得这么开心。士兵们冒着大雪操练着,这种天气对于他们来说是个很好的锻炼机会。突然,我眼光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正穿着厚重的盔甲和龙卫一起操练。我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是宁幽幽。我现在对她有一些佩服,她完全将自己当成了军营里的一员,训练的强度也远远大于一般龙卫。经过几次战争下来,她已完全克服了战争中死人的恐惧,将一个营的兵带得有声有色。想来过不久,她将会是华夏的又一名女将。

“你不去玩吗?”感觉到后面有人,我头也不回的问道。

“雪花真的很美,只是它注定是要融化的。”身后的人并末回答我的问题。

“但至少它曾经这样美过,带给人们许多的欢乐。”我轻声道。

身后的人一震,不再言语。

“你到底在怕什么?”我转过头,盯着依然一身素衣,头戴斗篷的清怡。

清怡一愣,喃喃道:“我也不知道我在怕什么,你不要再问了。”

看着清怡远去的背影,我轻声一叹。

“老公,快来陪我们打雪仗,唉呀。”叶淑妮刚喊一句话就被一个雪球给砸中了。

“死燕儿,敢偷袭我,看我不砸烂你的头。”叶淑妮大喊一声开始回击。

我轻轻一笑,甩开烦乱的心情加入了众女的战斗。

银妆素裹的喀布尔城内到处是惶惶的士兵,或许他们心里都清楚,辽金恐怕是要完蛋了。金末呆呆的站在皇宫外,华夏军队已包围整个城市。等雪一停,辽金帝国就要像波斯帝国一样永远只出现在历史中了吧。

“陛下,逃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属下愿为陛下冲开一条血路,等时机一到我们再寻机复国。”领着五万残兵逃回的突拉将军劝道。

金末挥了挥手,沙哑着声音道:“宁愿站着死,也不趴着活。龙天确实是一代英雄,就让我的血为他的英雄生涯再添上浓厚的一笔吧。”

突拉愣了愣,半跪着起誓:“属下愿与陛下与辽金帝国共存亡。”好,好,不愧是我辽金的将军。”金末拍了拍突拉的肩膀,大笑道。

看着变得豪气冲天的皇帝,突拉紧了紧腰间的战刀,心中战意狂彪。

事实并末如金末所料,大雪依然飘扬。华夏军队的马蹄已冲破了喀布尔的城门,十万的残兵只堪堪抵挡了二个小时,就基本被歼灭。

“妈拉个巴子,这群软蛋怎么硬起来了。虎子,你杀了几个了?”混战中,一名带着队长袖标的兵边砍边问旁边的士兵,他的腰上被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队长,我杀了五个了。”狗子答道。

“咦,怎么没了?妈的狂风军团来抢生意,我们去那边杀。”这队长带着虎子往左边的巷子里冲去。

果然巷子里有十来个受了伤的辽金士兵。看到虎子他们进来,这十多个辽金士兵立刻发动了攻击,通通是不要命的打法。

虎子在干掉几个后,背上也被砍了几刀,其它的被队长给砍翻了。看还有几个断手断脚的躺在地上还没死,虎子带着杀气就要冲上去。这几个辽金士兵互看了一眼,大叫着:“辽金帝国万岁。”随后自己用刀抹了脖子。

虎子愣了愣,敬佩的和队长敬了一个军礼。作为一个士兵,他们是绝对值得尊敬的。这样的事情在短短二个小时内不知发生了多少次。这些辽金士兵都明白,辽金已亡,他们作为辽金的士兵唯一的报国的方式的就是战死沙场,没有再战之力大部分选择了自杀。

“元帅,找到金末了。”夏力过来禀报。

我跟着夏力来到了辽金的议事大厅,眼前的景象让我大吃了一惊。只见金末紧闭双目直挺挺的站立在最上方的象征着权力的皇椅前,他全身着闪亮的盔甲,右手还拿着一把宝刀。浓黑的眉毛直插两鬓,抿着的嘴唇已经发白,整个表情霸气十足。而他的右后方同样站立着一位身穿盔甲的将军,我认出这是辽金的突拉将军。

我一进来就知道这两人已死了,站着死去的皇帝与将军。一时间我心中百味陈杂,这金末也算是一代豪杰了。

“用泥石灰浇灌金末与突拉的遗体,不要移动一分一豪,让后世之人知道这金末是何等的英雄。”我沉重说道,这种方法是想起前世意大利覆灭的庞贝古城,那是公元79年,火山爆发的火山灰覆盖了整个城市,所有的人都被埋在了几十米的火山灰下。近1900多年后,当庞贝古城挖掘出来时,街道上所有的人或蹲或站或躺都成了人形模壳。

华夏京城王府的一个偏僻院子,一阵清幽的琴声叮咚的响起。一位身着朴素的绝美少女正坐在院里脸带忧郁的抚着琴,而她的对面则有另一位美丽的少女托着下巴发着呆。

“啊。”抚琴少女轻叫一声捂着手指。

“婉儿姐,你怎么了。”托着下巴发呆的少女惊醒过来焦急问道。她们正是金婉儿和金莲儿。

金婉儿看着断掉的琴弦,那上面的血迹红得有些刺眼。她的心突然一阵猛跳,不好的预感让她的心揪了起来。

金莲儿从屋里拿出一些葯和绷带仔细的给金婉儿包扎,她看到那断掉的琴弦自言自语道:“奇怪,这琴弦怎么无缘无故的断了呢?”金莲儿的手一顿,脸色一阵变换,她的心也不规则的跳了起来。

“上天保佑,希望王子哥哥和父皇平平安安,千万不要有事。”金莲儿双手合十喃喃念着。

金婉儿复杂得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想起可能发生的事情,脸色更加苍白起来。 展开全部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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