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你不要碰我

第107章、你不要碰我

???燕瑾坐起了身子,靠在了墙上,看着四周,倒不觉得陌生,这里他来过一次,便是苏流年之前被囚.禁三日的那个地方。 .

在看清楚了自己处境,燕瑾并没有先担心自己的安危,一颗心全挂在苏流年的身上。

他没有保护好她,还是让她落在了‘花’容墨笙的手里,那么此时她的处境岂不危险!

‘花’容墨笙的手段,他是清楚的。

燕瑾心急如焚,此时囚.禁于此地,又无计可施芑。

忆起昨晚,睡梦中他是听到了外边轻微的动静,想要起身去查探个究竟,却没想到对方竟然在他的房间内撒了‘迷’魂香,他才开了房‘门’便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醒来也就是现在的情况了。

‘迷’魂香吸入了太多,一时间还是觉得身.虚.乏.力,只能扶着墙起身,一步步朝着那紧闭的大‘门’走去猬。

敲着‘门’,喊道,“来人啊,还不把‘门’给打开,来人啊!”

却在这时,‘门’被推了开来,一身玄‘色’锦袍的‘花’容墨笙含笑站于他的面前,身后跟着青凤,一旁还有两名神‘色’冷冽的‘女’子持剑守着。

见到‘花’容墨笙,燕瑾漂亮的脸上闪过一抹嘲讽,上前就揪住了他的衣襟。

“流年呢?你把她带哪儿去了?告诉你,你若敢动她分毫,我定要颠覆你‘花’容王朝!”

‘花’容墨笙听他这么一说,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能用这样的语气说话,绝非一般人。

拿开他紧揪在衣襟上的手,轻缓而优雅地抚平上面的皱褶。

“你自己都已经是本王的阶下囚了,还这么关心一个奴隶的死活,燕瑾,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

“你把她怎么样了?”

燕瑾一字一字地问道,眼里带着愤怒,若他胆敢伤苏流年,他定要他付出代价。

‘花’容墨笙却是丝毫不把他眼中的怒意放在眼里,淡淡一笑。

“阿瑾,或许本王该喊你一声燕瑾吧!从你入王府男扮‘女’装当丫鬟的第一天起,本王就怀疑你的身份了。这么漂亮独特的眼睛,本王瞧过一次,岂会忘记,那一晚的黑衣人就是你吧!而你入王府为婢便是为了接近年年?”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一开始他只是怀疑,毕竟‘花’容墨笙并非好应付的人,没想到一眼就已经被他识穿了。

“没错,是我!”

事已如此,燕瑾自是坦然。

‘花’容墨笙走了一圈将他打量了一番,似乎尚是满意。

“不论是‘女’装还是男装,这容貌确实是惊为天人,怪不得连老九都对你念念不忘!”

燕瑾蹙眉,冷冷一笑。

“你们这皇室不堪入目的事情可还真不少呢!七王爷,你最好把流年‘交’出来。”

“先管好你自己吧,本王倒是想瞧瞧当老九知道你是个男人的时候,该闹成什么样子了!”

以‘花’容宁澜的‘性’子,此事绝对不会罢休!

他最痛恨被欺骗,‘性’子又骄纵,这一回定能闹翻了。

‘花’容墨笙轻轻笑着,笑看着燕瑾,转身离去。

燕瑾见他竟然想走,伸手就想去擒,奈何中了‘迷’.魂.‘药’之后,此时浑.身.酸.软,还提不起多大的劲,被青凤一招挡了回去,踉跄了一步摔在了地上。

气得一个拳头狠很地锤在地上,却是不甘心地冲着‘花’容墨笙的背影红了双眼的大喊,“‘花’容墨笙,我警告你,流年若出了什么事情,我定要你的‘花’容王朝陪葬,我燕瑾说到做到!”

洁白‘精’致的拳头紧紧地握上,上面溢出了鲜血,可他却犹如不知疼一般,心里所牵挂的是他许诺过要保护她一生一世的‘女’子。

可恨他现在使不出力气,否则定能冲出这里,只要离开这里,他就有机会将苏流年救出来。

旁边守着的两名冷‘艳’的‘女’人,淡漠着神‘色’将‘门’给关上,燕瑾趴于地上,捏紧了拳头,慢慢地坐起了身。

会被掳来这里,燕瑾虽然不想去怀疑‘花’容丹倾,但还是忍不住地想去怀疑他,毕竟之前都好好的,为何一住入他的别院里就被发现了。

但也有可能从一开始就已经被发现了,只是对方一直没有出手罢了。

房‘门’突然间被推开,听到声音后,苏流年立即朝外望去,所见到的是已经有五日不曾见过的‘花’容墨笙。

依旧喜穿一身裁剪合身的玄‘色’锦袍,面若冠‘玉’,藏着浅笑,明明看似温润多情,可苏流年只觉得他犹如死神一般,冷淡得可以。

“五日不见,王爷看起来似乎又漂亮了许多,啧啧,真是风雅俊秀的美少年呀!”

苏流年莞尔一笑,带着明媚的笑意,神‘色’倒是比之前发现自己被掳.来这里囚.禁要镇定许多。

‘花’容墨笙一步步走近,立于‘床’前,满意地点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倒是没有令本王失望,还是那么不畏惧生死,‘挺’有胆量的,竟然敢逃婚。串通了宋紫风,可惜了,最后还是叫宋紫风给出卖了。”

“她出卖或不出卖又如何?我压根就从未相信过她,所以不算出卖或是背叛!顶多就算是相互利用吧!”

苏流年扯了扯脖子上的链子,歪着小脸‘唇’角是抹浅浅的笑痕。

宋紫风被发现后,怕是把所有的罪都推她的身上,这是她早就料到的事情了,自然不惊诧。

‘花’容墨笙坐于她的身边,抬手轻捏着她的下巴,细细地打量着,最后神‘色’似是惋惜地摇头。

“好好的七王妃不当,非要当个奴隶,年年,你这又是何苦呢?”

竟然还敢让宋紫风替她出嫁,想要摆他一道。

可惜,他‘花’容墨笙早就将她看穿了个七八成,心里所想,多少能‘摸’透一些。

下巴被他捏着,倒是不疼,只是这么仰着脸与他说话,脖子有些发酸。

苏流年挣开了他的钳制,朝后挪了挪位置,才把双肩一耸,反问:“我做什么要嫁你?你又凭什么娶我?你爱我吗?能给我承诺吗?可以一生只有我一个‘女’人吗?”

如果做不到,那么就别来说要娶她之类的话,她苏流年虽然此时为阶.下.囚,可也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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