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浅疑惑的转回身,“你自己进去?”
看着她那怀疑的眼神,百里深用力的抿了下唇,“放心,我不会偷看日记的内容。”
“不是。”
夏初浅在意的当然不是这个,“三爷,你的人情可不好还啊,我……不是太想欠你人情。”
之前那两次人情,百里深纠缠得她都快丢了半条命了,现在她是能不欠就不欠。
“浅浅……”
百里深有些无奈了,他知道自己在夏初浅心中的形象可能有那么一点“强盗”,但这一次他是认真的。
“宋家对你的恨意,远比你想象中的更要可怕,放心,这一次帮你,不需要你付出任何回报,就只是单纯的帮你而已。”
夏初浅狐疑的打量着百里深脸上的表情,想从上面看出点什么,可看了半天,她也只看出了真诚。
“嗯,好吧。”
她点点头,将手收了回去,“那你小心一点,我就在车上等你。”
“好。”
百里深低低的笑了一声,忽然没有任何征兆的抬起手,像夏初浅揉醒醒的小脑袋瓜子一样的,揉了揉她,“乖,就在这里等我,千万不要下车,更不要让宋家的人看见你。”
他的动作很轻,还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宠溺,夏初浅愣愣的看着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随着他手掌的摆动,上下剧烈的跳动着。
而他脸上的笑容,虽然不像他年少时那般青春阳光,却透着另一种成熟男人的魅力,就像一杯年份久远的红酒,醇香悠远。
她的脸悄无声息的红了,就连放在腿上的双手都不自然的握紧。
“呵……”
百里深最后揉了一下,转身下车。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宋家大门口,夏初浅才从那种脸红心跳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抬手捂住自己发烫的脸颊,她郁闷的咬唇,“他刚才是在……撩我?”
……
百里深走进宋远行的院子,就看见保姆们上蹿下跳的,忙得不亦乐乎。
陈思琴站在那,又是气恼又是哀伤的道,“你们动作麻利点,暖儿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赶紧把东西收拾好,我好带过去。”
刚说完,她就看见走进来的百里深,悲从心中来,她竟是忍不住红了眼眶,哭哭啼啼的走了过去。
“三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啊?暖儿身体弱,从来都不骑马的,怎么会突然从马上摔下来?”
百里深单手插进裤袋,冷漠的看着她哭泣的样子,“她和夏初浅斗狠赌马,最后眼看要输了,就想用自己的马去撞夏初浅,结果夏初浅躲了过去,她自己就从马上摔了下来。”
“夏初浅?”
陈思琴一听到这个名字,立刻嚎嚎大哭,愤恨的破口大骂,“呜呜呜……又是夏初浅这个贱人!呜呜呜……她杀了我家妙儿不算,现在连暖儿也不放过吗?呜呜呜……这个该死的小贱人,呜呜呜……”
她哭得声泪俱下,这要是换个人,听到她的话,肯定会很同情她,甚至还会跟她一起同仇敌忾的骂夏初浅。
可百里深是目击者,他不但不同情陈思琴,反而还觉得宋家简直就是在咎由自取!
“宋夫人,我不知道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还是听不懂华夏话,我亲眼目睹,是宋暖儿想要害夏初浅,没有害到,却把自己赔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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