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七十五章 疑惑不解
深吸一口气,葛唯常继续说道:“银剑宗孤注一掷地悄悄攻打我总部,是不会带出所有力量的,怎么也要留下两个金丹修士在他总部内防守,那么他们攻打我总部的力量最多就是陈元和范无涯,以及六七位胎息和金丹修士。当他们攻击护派大阵,灵力耗得差不多的时候,我们回援,与你黄师叔和娄晋宇、三位胎息高手内外夹击,由我拖住陈元,你黄师叔对上范无涯,娄晋宇和你们十几个高手二对一,简单就能灭杀对方元婴以下修士了。
“到时候我与黄九龄合围陈元,凭你黄师叔的几件法宝以及我才得到的中品法宝回天镜,灭杀拥有三件法宝的陈元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陈元被杀灭,银剑宗就只有几个金丹修士防守天音谷了。
“我们再封锁消息,立即回到云雾山,而你黄师叔则带队去袭击银剑宗的空门,我们往返就只需三天,还能赶上黄门镇一战,全力拿下黄门镇,我们再伏击北伐军团,那时候,整个边西国就成了我神蜥宗一派的囊中之物。
“银剑宗被我神蜥宗单独灭杀,血神宗与九阴宗就算要骂娘也等他骂去,最多拿出边西国三成的边税分给他们就算对得起人了,想要集市和仙石矿,门都没有。”
说到这里,葛唯常双眼闪闪发光,像是边西国已经到手一般兴奋起来,随后他突然冷静了下来:“但是现在最关键的是,我还是不太相信银剑宗敢于强攻我神蜥宗总部,这也可能是什么圈套。”
正说着,外围传来信息,遇到了从神蜥宗总部来的两位玉液期弟子,说有要事禀告。
葛唯常闪身跳出黄云,直接来到两名玉液期弟子面前,冷眼看着二人,将两个玉液初期邪修吓得双腿打颤。
其中一人总算回过神来,大着胆子说道:“老祖宗,我二人是前来报信的,前夜银剑宗突然强袭我神蜥宗总部,护派大阵被击打得轰然巨响,黑暗中大阵外灵力波动厉害,也不知道来了多少人,我二人受到金丹修士追杀一阵,拼死杀出包围前来报信。”
二人本是守护护派大阵入口的领队,前夜护派大阵突然发出巨大的响声,二人何曾见过如此大的动静?吓得急急忙忙跑出屋子,迎面就看见从总部飞蜥殿方向蜂拥而来的两三百低阶修士,他二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跟着大队几步跑出大阵。
他们跑了几十里才觉得不太对头,顺手抓住几个从身边逃开的低阶修士一通审问,那些低阶修士也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正在疑惑时,后面常青带着一干玉液期修士追杀过来,在距离二人几百丈外的地方瞬间击杀了三四十名同伴,吓得他二人转身疯狂逃窜。
还好,四处飞逃的邪修比较多,他二人手中又都拥有三百来里速度的飞行法器,加上常青也是故意要放走二人,才让他们逃脱。
他们逃窜了一段才发觉这样乱跑也不是办法,干脆直接到葛唯常这里报信,要是葛唯常带人杀回去,他们也能跟着回去,这样也可能免了二人临阵脱逃的罪。
临阵脱逃之罪可不是很容易就能免除的,二人一路商量着,自然不敢实话实说,只将他们看见的情况模模糊糊说了出来,而且将自己说成是逃脱胎息修士追杀的英雄般。
葛唯常听了此人的话,也感觉到二人怕是被吓得跑出来的,此时他最关心的却是银剑宗强袭神蜥宗的消息已经被二人证实,也不想为难两个惊弓之鸟,挥挥手说道:“你二人辛苦了,先归队吧,随我杀回总部。”
既然消息证实,葛唯常也不愿意拖拖拉拉,直接指挥大队全力向神蜥宗总部而去。
…………。。
永晋国境内黑虎岭北伐军团驻地前的空地上,两名分神中期修士站在一起,身穿蓝袍相貌威武的中年人模样的修士向旁边红袍中年妇人说道:“百里道友,你看神蜥宗突然离去是什么意思?”
中年妇人一声不吭,低头沉吟了半晌才说道:“会不会是邪派的诱敌之计?”
在一个小时前,驻扎在这里的北伐军团一部的两位统领接到探子回报,神蜥宗葛唯常在四个小时前突然带队离开驻扎地云雾山,收起了阵盘和阵旗向西而去。
蓝袍中年人乃是永晋国金符宗的分神中期修士皇甫公,中年妇人却是玄武国凤舞门分神中期修士百里燕。
皇甫公喟然长叹:“其实,当初金符宗分神会议上,陈元提出的屯兵青玉国,灭杀神蜥宗的计策才是上策,却不想我北伐军团被神蜥宗和血神教拖在这里,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
百里燕也是轻吁一口气,微微点头说道:“皇甫道友说得是,那现在我们要不要派出队伍追击?”
皇甫公轻轻摇了摇头:“目前形势极不明朗,我看不可轻举妄动,还是以不变应万变,我们只能派出密探尾随神蜥宗,看看能不能查到什么消息,同时派人通知驻扎在仙来国边境的陈来、岳樵两位道友,也问问他们那边血神宗有什么动静,要是血神宗也退了,就说明邪派已经退兵,那我们就可以马上出兵收复仙来国。”
百里燕想了想,有些迷茫地说道:“好吧,现在也只能这样。另外,我觉得最好还是派人通知驻扎在黄门镇的封道友,我最怕的是神蜥宗退兵是假,偷袭黄门镇是真啊。”
皇甫公叹了口气:“还是百里道友考虑得周到,就这么办吧。”
………
与此同时,驻扎在黄门镇的封三变也知道了这个消息,他沉默了一会,问一名金丹中期修士道:“侯锐,你在御剑宗就是以机智和韬略闻名,你如何看这件事?”
侯锐站起来,抱拳一礼后说道:“弟子谢老祖宗夸奖,封师祖,我认为神蜥宗此举是为银剑宗。”
封三变双目中精光一闪,说道:“坐下,说详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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