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枫嘴角轻笑。
手中椅子却轻轻挥舞,砍刀崩断!骨骼崩裂!
无数混混哀嚎着,痛苦的躺在地上打滚,仿佛打在他们身上的,不是椅子腿,而是淬了毒的利器!
一支烟的功夫。
数百名混混,尽数倒在地上,或昏迷不醒,或哀嚎连连,再无一人能够挣扎站起。
噗通!
几名帮派老大,目瞪口呆的,噗通噗通的跪倒在地上,整个身子都是在止不住的颤抖着!
眼前的一幕,早已经是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怪不得,滨海有名的帮派青蛇帮,一夜之间被灭!
怪不得,阿泰会连夜远走他乡!
眼前的青年,何止是过江猛龙?简直就是杀神!就是魔王!就是一条不将所有一切放在眼里的蔑世狂龙!
几名帮派老大,如同乖巧的小学生一般,跪倒在地上,瑟瑟发抖,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可徐枫,却是看也不看几人一眼。
满脸平静的,从几人身边走过。
砰!
手中椅子,再次放在了杨晓东的面前。
只不过,与方才有所不同的是,此时的椅子,早已是沾满了鲜血!
徐枫,再一次,面对着杨晓东,淡然的坐在了椅子上。
“呵,呵呵。”
杨晓东满脸惨然的笑着,整个人就如同疯了一般。
别说只是杨晓东,哪怕换做其他任何人,碰到徐枫这样的对手,那也要崩溃!
一个人,一支烟的时间,干翻足足数百人!
这样的过江猛龙,还让别人怎么玩?
早知道眼前的青年如此之生猛,他杨晓东哪里还会去得罪?哪里还会不自量力,屡次三番的前来报复?
第一次,杨晓东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可笑!
徐枫只是淡然的望着这一幕。
眼前的杨晓东,似乎发了疯,看起来似乎很可怜。
可徐枫,并不打算就此收手,更不会同情心泛滥,与杨晓东握手言和。
有些事,做了,那就必须要付出代价!
冯璐,沈月,这些人,都是徐枫必须要保护的人,谁动,谁死!
哪怕一丁点的念头,徐枫也绝不允许!
就在徐枫即将要动手之际,突然间,门外街道之上,却是响起了一阵刹车声!
这一幕,让徐枫微微皱眉。
而杨晓东,却是脸色一喜!
救兵来了!
他身后地那位,出资创建了一间安保公司。
早在之前,他杨晓东便是跟那位打了招呼,倒并非杨晓东早已料到自己不敌,只是多做一手准备罢了。
他杨晓东,要在徐枫面前,全方位的展露出自己恐怖的能量!
整个滨海市内,统统都是他杨晓东的人!
一个小小的司机,拿什么跟他杨晓东斗?
可杨晓东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之前随手走的一步棋,竟是成为了关键时刻的救命稻草!
“徐枫!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很猖狂吗?你不是一条过江猛龙吗?你再狂啊!”
杨晓东放声大笑,“整个滨海, 不管是地下势力,还是安保公司,全他吗的是我的人!你拿什么跟老子斗?”
“就凭你今天打砸酒吧,出手伤人,老子就能把你关到死!”
终于,他杨晓东扬眉吐气!
徐枫就算是再能打,他敢打安保公司的人?能直接毙了他!
毕竟,这间安保公司可是挂牌经营,里面的人各个持有持枪证。
不还手?
那正好!关他一辈子!
只要将这条过江龙关起来,等进去了,那还不是任由他杨晓东摆布?
可让杨晓东没有想到的是,徐枫微微皱着的眉头,竟是很快松开了。
一张脸上,竟是依旧写满了平静!
他,他凭什么能够如此平静?
他还有什么底牌?
杨晓东不懂。
徐枫也没有开口与其解释的打算。
因为,他杨晓东还不配!
曾经的八臂修罗,怎么可能会畏惧什么白道上的人?
皱眉,只是不喜罢了!
徐枫曾见过太多的纨绔,可哪怕威震一国,如同王子般地存在,在徐枫面前,那也是乖巧如同小猫。
区区一个杨晓东,这点背景,说出来,只会令人贻笑大方罢了!
没有再跟杨晓东废话,徐枫轻轻拍了拍杨晓东的肩膀,转身,离去。
下一刻,杨晓东瞪大了双眼,一头栽倒在地。
几位帮派老大,满脸惊骇的望着杨晓东,不明白好好的一个人,为何会突然倒地。
他们自然不知道,此刻,杨晓东所有的神经经脉,已是尽数崩碎!
废而不杀,并非徐枫心软了。
事实上,恰恰相反,徐枫罕见的动了真怒!
杨晓东不自量力,屡次挑衅自己,随手抹杀了便是,根本不值得徐枫动怒。
真正让徐枫愤怒的,是杨晓东的无知与愚蠢!是杨晓东所表现出的肆无忌惮!
区区一个杨晓东,他凭什么在滨海内作威作福?
他凭什么胆敢在徐枫面前屡屡放肆?
不外乎,他身后的背景与势力罢了!
既然如此,徐枫索性废而不杀,将一个废掉的杨晓东送到他背后的那位面前。
那位若是知晓轻重,及时悔错,倒也罢了。
可若是那位也如杨晓东一般,嚣张放肆,不知死活,那么徐枫不介意多出手一次,将那位连带着,也一起将其从滨海这片土地上抹去。
徐枫信步朝着家中走去,他不知道,整个滨海,已是被自己的随手一抹而轰动。
滨海第一人民医院,一群医生专家团团将一张病床围住,却是显得有些束手无策。
旁边,站着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站在那里,便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流露出来,显然是久居高位的大人物。
而此刻,这位大人物脸色却是阴沉难看到了极点。
“晓东到底怎么样了?我现在就要一个准确的答复!”
一群名医专家战战兢兢,面前的这位,他们谁也得罪不起。
最终,头发花白的院长站了出来,小心翼翼的开口道,“杨先生,公子的病,我们实在调查不出病因所在,明明没有一丁点的外伤,却是始终昏迷不醒。”
“这种情况,在我们整个医学届,也是无比的罕见……我从医这么多年也从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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